,怎么肯出头。
赵博士也开始犹豫起来,踟蹰不决。
秦少游见状,立马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等既是他们的恩师,大家只问对错,可曾有人想过这些学生现在还身处牢狱,为小吏所欺么?他们的父母供养他们进学,得知在座诸公肯将他们收入门墙,心中不知存了多少感激,可是现在呢,人在狱中,失了学籍,一旦定案,就是流配千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是在座诸公的儿子也遇到了这样的冤屈,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闲坐于此,高谈阔论?”
秦少游深吸一口气,他立即感受到了许多人的敌意。可是他愤怒了,心底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窜出来,若是以往,他当然晓得语言的艺术,知道这些人是可以拉拢的对象,不是不共戴天的敌人,完全可以好好的说。可是听了周博士的话,他早已将最后一点理智抛之脑后:“周博士方才说是非曲直已是很清楚了,敢问是怎么清楚?他们只是生员,年纪轻轻,被人侮辱了父母,难道也该忍气吞声么?他们都是平民子弟,到了如今求告无门,四门学若是不为他们争辩,他们这辈子就真正的完了,这可是四五个人的前途,平时逢了年节,他们可都给诸公送过谢师礼,见了诸公,可都是长身作揖,口称恩府的,现在事到临头,怎可如此,若是如此,还怎的让人尊师重道,我等又靠什么为人师表。”
“……”
所有人陷入了沉默。
即便是被秦少游针锋相对的周博士也不由带着几分惭愧。
说实在的,他确实看不起新生员,可是这些人终究还是自己的弟子,秦少游的话没有错,方才自己的话的确太教人寒心了,若是见死不救,怎么让人尊师重道,又拿什么为人师表?
他想了想,道:“秦助教,理是这个理,可是……事已至此,我等又能奈何?”
秦少游斩钉截铁的道:“徒呼奈何没有用,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拿出可行的办法来,神都府那里得请人去疏通,人可能暂时出不来,可是不能让他们受苦。学里的人要去狱里探望这些生员,我们是学官,有了这个姿态,那些狱卒便晓得这些生员还有人惦念,就不敢对他们造次。还有国子监那里,也要请赵博士去沟通一二,有人对我们四门学抱有敌意是一回事,可是该走的关系还是要走,马上就要到年关,若是自己的学生还在牢里,大家过得了这个好年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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