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干嘛,明明是你挡着老子的路!老子要过去,你挡着老子干吗!!”粗野汉子显的很尴尬的挡在一棵岩壁矮松跟前,脸红脖子粗的跟祁镇钰叫板。
祁镇钰眼睛眯了眯,但随即身体侧开一边,很绅士的说,么你先过去。”
粗野汉子一僵,用力抓挠抓挠他那头看起来脏兮兮的头,粗声粗气的吼道,“老子,老子干嘛要听你的!你让老子过去,老子就过去!?老子还不走了!”说着跟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不走了,摆明了耍赖,居然还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为他那所剩无几的智商而自豪。
祁镇钰眼皮子突突跳了跳,很想一剑砍了这个蛮不讲理的粗野汉子,但是心里又暗暗好笑,因为他很清楚粗野汉子为什么要守着这棵树,看来他并不知道莫名早已道出一切,可是……眼下要怎么跟他说明这个问题呢……明着说肯定是不行的……碧心说了,如果可能,莫名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天山门的所在,想着,他回身朝骆碧心看去。
只见那一道纤弱的身影站在那风尖浪口,猎猎作响的裙摆,远远望去,那飘忽不定的表情,仿若下一秒就要御风而去,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就像她以前那种局外人的眼神,现在偶尔呆时流露出的茫然无助……
祁镇钰心头狠狠的一抽,足下一顿,纵身跃至崖边,旋身搂住骆碧心,紧紧的搂着她,直到感觉到她身上那种温暖的颤动和心跳声,以及淡淡的桂花香,才确定她还在自己身边,没有回去那个他触摸不到的地方。
“…怎么了?”骆碧心被祁镇钰骤然的拥抱给吓了一跳,却也猛地从自己飘渺恍惚的思绪中陡然醒转,那种悲伤郁积在心底,独独不想让他知道。
“……”祁镇钰深吸了一口气,若当真有一天失去了她,呼吸竟也变的不重要,所以他不会允许有那一天,“不要走……”
骆碧心顿时呼吸一窒,他怎会知道她要离开……虽然她现在还没有找到钥匙,或说,是没有找到那个跳下去就是未来的悬崖……但就好像云在青天,水在瓶,人都有一个归属,而她不属于这里……
骆碧心垂默默无言了良久,终是缓缓的伸手回抱住他,轻轻地说,“我哪儿也不去……”
祁镇钰慢慢的松开她,那双如同深潭般的眼睛,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的骆碧心,抬手细细的梳过她被风吹乱的头,风顽皮的吹动丝丝秀盘绕在祁镇钰的指尖,祁镇钰心头一动,轻轻扯过那缕秀,放在鼻间轻嗅。
骆碧心顿时脸就红了,慌乱的看看周围那些用暧昧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们俩的易风和他的下属们,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头拉扯回来,赧然的说,“我们,我们还是去看看那棵树吧……”
祁镇钰知道她脸皮薄,嘴角一勾,可有可无的耸耸肩,不表意见,但是那只大手固执的拦在她的腰间,骆碧心尴尬的拼命在暗地里掐祁镇钰的手臂,可他只是皱了皱眉头,反而更用力的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强而有力的证明自己对骆碧心的所有权。
被祁镇钰一闹,骆碧心反而松了一口气,不再觉得那么堵得慌,是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到阖棺定论,她不会放弃的……她还欠水轻尘一句“对不起”……骆碧心不动声色的用力咬了咬嘴唇,紧紧的握了握和祁镇钰交叉相扣的手指,祁镇钰回握了她一下。
易风看在眼里,高高的挑了挑眉头,怪异的咧了咧嘴角,很想上去奚落某些曾经誓言终生不娶的人,可惜现在不是时候,还是等下次跟郝连无名唱双簧好了……郝连小人……无名他……那伤真的不碍么……想着想着易风忽然有点低落的抿了抿嘴,该死的,那家伙干嘛那么好心替自己挨那一下,存心想让本少爷欠他人情嘛!!
“他娘的!找不到人,就快点回去吧!天都要黑了!老子肚子都饿了!”粗野汉子坐在地上大声嚷嚷着,脸上流露出很明显的焦躁不安,**底下像是塞着一只肥大的剥皮老鼠一样的动来动去,眼看着远处那仅剩的一点夕阳缓缓的沉入山头,他仿佛惧怕着什么一般……
骆碧心和祁镇钰对望了一眼,都觉得粗野汉子的反应很奇怪,难道……这里有什么危险?
夕阳的最后一道光芒投照映射过那不远处的石壁,一个巨大的黑影随着那余暇的隐去而悄然张开了锐利的獠牙……
从1o月起,熊要开始进入不稳定更新期了……o是很忙……还请亲们谅解……
另,晚到的祝福,国庆,中秋,合家团圆,幸福美满。要天天笑口常开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