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三米以内,再近就不可能了,现在这只山野小麻雀居然有胆子停在窗框上?而且跟骆碧心的距离不到两尺,这不由的让骆碧心好奇起来,忽然她想起易风曾经说过……他们是靠麻雀来传递消息的……难不成,这就是那只传说中的麻雀?
骆碧心扭过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祁镇钰,祁镇钰似乎根本没在看他们这边,只是继续翻书,骆碧心翻了翻白眼。看来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正想着,谁知那只麻雀竟然跳了进来,落在骆碧心脚边,神态娇憨可爱,骆碧心还没来得及喊一声“啊!好萌啊!”就看见那只麻雀……拉了一坨屎……然后悠悠然然的飞走
骆碧心眼角抽搐了一下,正要找块布擦干净。就看见祁镇钰一脸莞尔的看着自己说。“过来。”手里抓着一块布。
有人代劳,何乐而不为。
祁镇钰擦干净她鞋子上地鸟粪,小心的摊开那块布,只见里面就有一颗蓝色的蜡丸,骆碧心的眼睛立刻兴奋的瞪大了!看吧看吧,她就知道她没猜错!
祁镇钰小心的破开蜡丸,展开里面的细丝绢,上面娟娟秀秀地写着。“事成,不日前往宁州。”
“是谁啊?”骆碧心用唇语问。
祁镇钰用手沾了沾杯子里地水,在桌子上写。“易风,去宁州等我们了。”写的是繁体又行云流水一般,骆碧心看了三遍,看到字迹快消失了才看明白。就也学着他的样子沾了沾水在桌子上写,“我们今晚能到太原就不错了。宁州少说还得三天
祁镇钰皱了皱眉头,似乎面色很凝重。骆碧心紧张的看着他,祁镇钰又写了几个字。骆碧心费神看了半天,写的竟然是……“你错字太多,有机会教你写字。”
骆碧心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面上抽搐了一下,心底哀号,这就是代沟啊!代沟!!
总之,知道易风现在平安无事,而且很快就会跟他们汇合,这就够了,别的她也不想知道!认字儿都费力!
当下随手在桌子上抹了抹,把水渍都给抹光了。
祁镇钰运功用力,把手上的细丝绢化成了粉末,顺着窗外地风都飘散了,见骆碧心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就从后头揽住她,把脑袋搁在骆碧心的肩上,在她耳边说,“下次还敢不敢骑马了?”
骆碧心被他鼻息间地热气熏的耳根发烫,红着脸摇摇头,小声说,“再也不骑了,那马脾气太大了!”
祁镇钰好气又好小的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两个人就这么靠着,晚风徐徐的吹过,不自觉地都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雷霆在外头看见两个人相依相偎地样子,脸色铁青,手死死的抓紧了缰绳,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张口用平板地声音说,“骆小姐,我们到今天休息的地方了!”
骆碧心一惊,扭头看见雷霆从被祁镇钰扯坏地那半块车窗外有点狰狞的看着自己,当下有点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祁镇钰看见雷霆只是冷笑了一声,更用力的搂住骆碧心,还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挑衅的看着雷霆,骆碧心脸更红了,小声说,“快放开!他们看着呢!”
“让他们看!”祁镇钰淡淡的说,目光却还是看着雷霆,两个人四目交对,天雷勾动地火,团状闪电四处飞舞。
这时阿二的声音也传了进来,“碧心姐!我们到啦!你还不下来么?在干吗呢?”
“我,我来了!”骆碧心结结巴巴的应着,扭头给了祁镇钰一个锐利的眼神,祁镇钰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手,骆碧心立刻如释重负的从车上逃下去了。
骆碧心跳下车才发现原来刚才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进了太原县城了,路上的商贩小摊甚是繁华,车水马龙,熙熙攘攘,马车就停在一家可以称得上富丽堂皇的客栈门前,上头挂着匾额,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镶金大字——“悦来客栈”,骆碧心无语的仰望了很久,最后叹了一句,“不愧为古今第一大连锁店啊!”
他们要了四间上房,以及n间中等房,上房分别是遥儿和饶思情一间,阿大和阿二一间,雷霆一人一间,骆碧心和祁镇钰一间,一开始雷霆对骆碧心和祁镇钰一间这一点非常的反感兼反对,甚至提出“男女授受不亲”来拒绝骆碧心的“无理”要求,于是骆碧心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又不是没睡过!怕什么!要不,雷副总管今晚伺候你们祁少爷去?”
“伺候”两个字说的尤其暧昧。听的人都展开了一些不是太好的yy。
雷霆:“我付钱还是你付钱!我高兴多买一间上房你想怎么样?”
骆碧心:“我睡觉你睡觉!我高兴半夜爬他房里去你管得着?”
两个人在悦来客栈地大堂里吵的不可开交,雷霆已经怒的只想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不怕死的小女子,偏偏又舍不得,那个纠结郁闷啊!
骆碧心倒也不是真豁开面子不要了,她是怕半夜雷霆宰了祁镇钰回头还给她来个死不认账,毕竟他们这群人身份最尴尬,最特殊的就是伤势未愈的祁镇钰了。
其他人都坐在长条板凳上隔岸观火。祁镇钰笑眯眯的看着骆碧心替他申请权利。心情一派大好,小队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