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走到树洞里去地么?”
“这个过程非常地复杂。牵扯到风和我地手帕以及那个树藤之间地关系。所以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骆碧心非常认真严肃地朝他点点头。
雷霆被气地有点哭笑不得。忽然他地目光飘过骆碧心那两条裸露出来地光洁白皙地小腿。眼底闪过点什么。眉头皱了皱。对一个护卫说。“去。给她找身干净地衣服。送到那那里。”
“是!”护卫立刻领命而去。
“不用了吧?”骆碧心担心怀里的东西被现,所以反驳道。
“不行!”雷霆断然否决道,说完扭头就走连再次上诉的机会都不给骆碧心。大步就朝宗祠走去,骆碧心赶紧跟上,没走几步脚就又开始疼了,不禁倒抽了几口气。雷霆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怎么,忽然把步子放慢了下来,似是在等她,不过骆碧心才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体贴伤员,肯定是怕自己走着走着又掉进什么坑里去了。回头不好跟老太爷交代,这才耐着性子等自己,一定是这样没错。
雷霆领着骆碧心穿过那供奉着祖宗牌位地正殿,骆碧心看见那上头悬挂着一块大匾,三个镶金的篆字闪闪光,木料都还很新,明显是后来重新镶表过的。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堂号了,她以前也听爹爹说过。在文革前,很多人家都有祠堂。一姓一祠,祠堂里都挂有堂号。旁边另挂有姓氏渊源、族人荣耀、妇女贞洁等匾额,旧时族规甚严。别说是外姓,就是族内妇女或未成年儿童,平时也不许擅自入内,否则要受重罚,只是文革后祠堂拆了无数,骆家也不能幸免,所以她也就无缘得见。
生平第一次进祠堂竟然是祁家祠堂,真让骆碧心有点啼笑皆非地感觉,在这儿她既是女子有是外姓人,可以说是两罪并,走在这古朴神秘庄严肃穆的宗祠里不禁有点心有戚戚,就走快几步紧紧的贴在雷霆后头,雷霆很不屑的嗤了一声。
就在骆碧心快要走不动的时候,雷霆终于在祠堂正殿后头地一个不大的房子前停了下来,门外有重兵把守着,骆碧心好奇的张望了一下,她倒是不知道宗祠后头还有这样的地方,就她所知一般宗祠正殿就是最后一栋建筑了,难道是这里的祖制不同?却不知这房子是做什么的。
正在骆碧心困惑的时候,雷霆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说完就依靠在墙上不再理骆碧心。
骆碧心凭着身为一个厨子敏锐地嗅觉,很笃定她嗅到了血腥的味道,混合着锈铁地味道,显然这里不是刑房就是屠宰场,其他地方不会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强烈的血腥气,这更是加重她心底浓烈地不安感,只觉得心里有上万只鼓在不断的敲打。
她咬咬牙,定定心神,朝里头走去,轻轻地在门上敲了两下,里面没什么反应,她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门虽然开了,外面阳光也亮的刺眼,可是屋子里却依然一片漆黑,似乎连光都无法进去,此时血腥味更是扑面而来,让她几欲做吐,人对黑暗会产生本能的恐惧,骆碧心正在迟疑,却听见一个沙哑的厉害的声音传来,透着浓浓的蔑视和反抗,“今天又要做什么?咳咳……呸,不要磨磨蹭蹭。”
“呃……不……我……”骆碧心悔的肠子都青了,她现在还比较宁愿雷霆没有把自己从那个树洞里救出来,这样她还能继续逃避现实一下,说不定等到天黑了,老太爷就会改天再让自己来这儿了,这样至少自己有机会跟祁镇钰问清楚这个祠堂里到底有什么……里面那个声音她听着很陌生,但不排除自己认识的可能性,因为那个人明显受了重伤,九成九是用刑所致。
“你是……”里面那个人似乎也很疑惑,但随机他立刻很凶暴的怒喝,“出去!!咳咳……咳咳咳……”然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夹杂着锁链晃动碰撞的声音。
骆碧心一惊,立刻退了出来,转身就想逃跑,可是一扭头就看见雷霆站在那里眯缝着眼睛,嘴角要笑不笑嘲讽的看着自己,登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举步维艰的站在那里,心乱如麻。
雷霆朝着里头说,“你确定你不想见她?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可就要她去做了,不想嘱咐几句吗?一炷香可是很短暂的。”
“雷霆!!!”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立刻传来像是野兽咆哮挣扎似的那种嘶吼声,“你这个无耻小人!!!!”
骆碧心被声音吓了一跳,可是听见雷霆的话却是一愣,做?做什么?老太爷想让自己去做什么?跟屋子里的人又有什么关系?不行,她不能退缩,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况且……很有可能里面的人就是常爷,想到此,骆碧心大步走到雷霆面前,雷霆眉头一挑,不知道她想干吗,骆碧心手一摊,说,“给我支蜡烛。”雷霆不置可否,朝着外头的护卫一招手,机灵的护卫立刻恭敬的递上一支火折子。
雷霆把火折子递给骆碧心,挑衅的看着她,那眼神摆明了在说,你敢么?
骆碧心不理他,深吸了一口气,就大步朝还在不断传出野兽似的嘶吼声的屋里走去,脚一踏进,踩在地板上出“啪哒”一声,骆碧心一凛,怪不得房子里漆黑一片,原来这房子里竟全都用铁板封了起来,估计密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