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后劲,打了个哆嗦。
阿大阿二根本不敢说话,只是拖着祁镇钰一步步的朝边上挪,哪儿黑往哪儿挪老太爷那边的人都很愕然的看着骆碧心,那目光就像看见一个僵尸跳起来不算还开口讲话一样吓人,竟然有人敢这么跟老太爷说话,活的不耐烦了还是嫌命太长了,果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啊……可歌可泣!
“哈哈哈哈……果然有趣,老夫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碰到你这么有趣的女子!”老太爷忽然大笑起来,目光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骆碧心,骆碧心只觉得自己是只被苍鹰盯上的兔子,而且还是只差点被烤熟的兔子。
“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你这么为老不尊的糟老头!”骆碧心继续破罐子破摔。挑战老太爷的忍耐极限,反正她现在装柔弱也没人信了,还不如泼辣一把,自己本就不属于这里,活下来那是命大。死了说不定还能魂穿越回去……
老太爷慵懒地垂下眼皮,似乎也没有生气的表现,“也许让你见一个人以后你会改变主意。”抬起手轻轻的朝后头招了招,两个小厮就架着一个被捆绑起来的人走到前面。
骆碧心倒抽了一口冷气,是遥儿?!她咬牙切齿的说,“不知道老太爷绑架小女子地贴身婢女有何贵干?不会是老太爷一大把年纪还思春了吧?”
“你放肆!”老太爷身后的那个八尺护卫虎目怒撑。大声呵斥道,骆碧心被吓了一跳差点拔腿就跑,老太爷却摆了摆手,示意那个八尺护卫闭嘴。
“哦?你确定她是你的贴身丫鬟?据老夫所知她可是太平坊的左青龙,逍遥阁头牌花魁遥儿姑娘啊。”老太爷徐徐的眯起他的眼睛,猛虎开始露出獠牙。
骆碧心和祁镇钰都吃了一惊,骆碧心吃惊地是老太爷怎么发现遥儿易容的,她对遥儿到底是什么身份不感兴趣。而祁镇钰吃惊的是水轻尘跟太平坊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太平坊的左护法会当他的贴身侍女?但他现在无暇细想许多,骆碧心不断的拿自己的命往刀口上撞,他却动弹不得。只觉得肚腹之中一股怒火焦灼着自己,嘴角又呕出一口乌血,阿大阿二紧张的架着他有往角落里挪了挪。
骆碧心咬了咬下嘴唇,她不想跟老太爷站在这里打哈哈了,多聊一会儿遥儿和祁镇钰就多一分危险,“你想怎么样?”
“啧啧啧,年轻人真没有耐心,还不如我个糟老头子。”老太爷闭着眼睛很舒服地靠在他的椅子上,一副没有兴趣再和她谈的样子。
骆碧心有点头疼。摆明了这个老头子是跟自己计较她骂他糟老头。形势比人强,虽然她一点也不想跟眼前这个差点害死自己又间接伤害祁镇钰。直接绑架遥儿的人妥协,但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必要地时候还是要采取怀柔政策的。
骆碧心深吸了一口气,朝着老太爷盈盈的做了个万福,忍气吞声的说,“小女子不知天高地厚,得罪老太爷了,请老太爷大人有大量,宽恕我们这些做小辈的。”
老太爷又冰冻了骆碧心好一会儿,才抬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只让骆碧心觉得连五脏六腑都冰凉凉的。
“哦?你这么一说,老夫再不宽大为怀岂不是显的很没气度?罢了,这个小丫鬟就还给你了!”老太爷一挥手,那几个小厮立刻把遥儿朝骆碧心这边推了过去,遥儿被绑着手,踉跄了两步才站稳走到骆碧心身边,骆碧心赶紧给她松绑。
“碧心啊,”老太爷忽然像个长辈呼唤晚辈一样亲昵的叫道,让骆碧心浑身打了个寒颤,“你说是你的命比较值钱,还是那个不肖子孙地命比较值钱?”
“老,老太爷所谓地不肖子孙是谁呢?”骆碧心明知故问,她不确定老太爷是不是发现祁镇钰了,但至少她不能不打自招。
“你说呢?”老太爷的余光若有似无地朝阿大阿二所在的角落瞟了一下,阿大阿二顿时吓地面无血色。
“自然,自然是……自然是……”骆碧心急得手心全是汗,见鬼,老太爷到底是会先杀有价值的那个还是没价值的那个啊?!她最不会玩这种我猜我猜我猜猜猜……
遥儿,阿大,阿二都很紧张的看着骆碧心。
忽然骆碧心目光落在老太爷身上的黄色长袍上,黄袍,黄袍……如果电视剧里没说错的话除了皇帝和太子外别人都不能穿黄色衣服吧!?不管这里有多架空,那也是古装剧啊!只要是古装剧就没道理颠覆这种封建传统定律,皇室威严不容侵犯。
之前所发生的种种事情都像潮水一样的涌来,秦始皇的玉玺,宝藏,戒指……骆碧心顿时福至心灵,如醍醐灌顶般茅塞顿开。
“自然是我比较有价值!”骆碧心掷地有声的回答。
“哦?既然如此,就把没有价值的那个先处理了吧,来人……”老太爷眼底精光一闪,刚要招呼人动手,骆碧心大喝一声,“慢!”
“老太爷就不想知道碧心有价值在哪里么?”骆碧心目光炯炯的看着老太爷。
老太爷轻笑了一声,明白骆碧心只是在拖延时间,但是对瓮中捉鳖他从来都给予最大限度的耐心,因为够有趣,“不妨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