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熬帝王粥么?只怕是帝王也没有她熬的仔细,骆碧心等到那些米粒都自己沉了下去,那些没有去除干净的米糠浮出水面就用漏子把它们都给捞出来,看看差不多了就盖上盖子,从凳子上跳来,还妄图表演一个华丽丽的满分落地,却一个不稳险些撞在阿大的刀尖上,差点没把阿大阿二吓死。
看看阿大阿二不太好看的脸色,骆碧心非常自觉的自我反省了一下,乖乖的坐在凳子上给架着一锅子清水的炉子里加柴火,忽然看见阿二举着菜刀就要五马分尸一个猪腰。立刻大声喊道,“停!!”
“怎,怎么了?”阿二被吓了一跳,有些茫然的举着菜刀。
“猪腰细嫩,用刀切会留下猪腥味的!你要用手撕啦!”
“手,手撕?”阿二看着血淋淋地猪腰咽咽口水,不确定的问。
“对!手撕!你个小小男子汉不会是怕血,怕脏吧?”骆碧心故意轻蔑的看着阿二。
阿二年轻气盛立刻中了骆碧心的激将法,死鸭子嘴硬的说。“谁。谁说我怕了!我撕给你看!”说着就忍着恶心的手感开始撕起猪腰来,平时他只要给那些大厨们打打酱油,端端菜碗。这种活自有别的下人做……猪腰滑滑腻腻,软软绵绵……恶……
“芙蓉姑娘,你为什么一定要准备这些呢?这些平时都很少做给老爷夫人们吃。都是下人才会拿来用的。”阿大看看饶思情那边准备的上等牛肉,牛骨,再看看这边乱成一团地猪内脏,非常担忧地问。
骆碧心漫不经心的丢了一块柴火进炉子里,看着火苗又蹿了蹿,“咱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吃什么补什么嘛,吃肉就光长肉,而吃这些猪下水对补充内脏元气都很有好处的。比如吃猪肝可以明目。吃猪腰可以补肾虚……可惜很多人嫌这个腌,太浪费了。”
“中国?中国是哪里?”阿二撇开眼睛拒绝看那个恶心地猪腰。生怕自己一下子没忍住吐出来,“那句话我知道啊!姥姥还活着的时候就很喜欢说这句话。不过她好像不是什么中国人啊!”
“呃……”骆碧心无语,她忘了这个时候还没有中国这个词了,只好解释说,“那是个遥远的地方,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姥姥懂是因为她博学,永远不要小看老人地智慧!”最后一句是绝对的真话。
骆碧心把整理干净的猪下水和碎骨头也放进滚开水的锅子里,咕噜噜的沸腾着,一边不断的用漏子捞取上面的浮出的杂质,热气不断地涌上来蒸地骆碧心满头大汗,秀发黏在了脸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阿二立刻掏出手帕时不时的给骆碧心擦擦。
熬了整整一个时辰,骆碧心才把煮好地下水浓汤加进放着糯米的锅子里,米还是米,水变成了下水浓汤,接下来就是文火慢熬地煮粥了。
阿二嘴馋想吃猪下水,骆碧心就把剩下的猪下水浓汤调味,一人一碗热乎乎的捧着喝,去掉浮渣的下水比一般的汤头来的清澈,而且没有猪皮的油腻,喝起来浓郁畅快,回味无穷,蕴含了一整头猪的美味,三个人都满足的呼出一口气。
一边小声的和阿大阿二说着话,一边骆碧心还时不时的抬头看饶思情对着一个小砂锅一样一样的往里面加配料,上等牛排肉——只要骨头旁边的,燕窝——只要整只无毛的,鲍鱼——只要极品两头鲍,还有海参,龙虾……天,她到底要煮出什么来了……做这么久厨子就没见过这么浪费食材的!早晚被雷劈!
祁镇钰和遥儿在外头守候着,一步也不曾离开,两人之间却也是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安静的像两个雕塑。
忽然一个石子呼呼生风的从背后朝祁镇钰攻来,祁镇钰有意在九州山庄里掩藏武功,所以只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生生受了这么一下,然后才捂着额头朝后看去,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但祁镇钰的眼睛是何等的锐利,立刻发现那个跟在巡逻队伍最后头的高瘦家丁暗中给自己打了个跟上的手势。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去就来,这是信号弹,一但出了什么事就拉线通知我。”祁镇钰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圆筒给遥儿,遥儿接过来点点头,小心的藏进怀里。
祁镇钰一路远远的跟在那群家丁的后头,因为最近院子里多的是那些少爷小姐们带来的下人,所以祁镇钰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跟着那些家丁七弯八绕的走到了骆碧心最初住过的那个院子外,不由的愣了愣,旋即看见那个最后头的家丁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迅速闪进了那个院子里。
祁镇钰趁着周围没人也毫不迟疑的跟了进去,在屋子里等的果然是常爷,身后还站着那个高瘦子家丁,祁镇钰眼睛眯了眯,略一思索忽然笑道,“晚辈失礼了,竟然不知道莫名前辈是天山门门下的弟子,失敬失敬。”
啦啦啦熊现在坐在台北桃园县的宾馆里码字哈好有感觉!码的都比平时快>
台湾的宾馆用“花”来代替我们的星级制度……可惜他们的五花只有我们三,四星的水平不过熊只要有一根网线就万事足矣啦
实在的,台湾跟熊想象中的差距好大哦!上海那种大都市钢筋水泥玻璃板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他的街道有点古旧的破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