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秋海棠双目紧闭,看得出她在隐忍着什么,老太爷张口就唤,“海棠,你要为夫死于这些宵小手下么?”
秋海棠周身一颤,此时又听水轻尘说,“易夫人,贵教少教主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放人,而我什么时候下令那就要看你的决定了。”
秋海棠脸上一行清泪划过,依然面无表情的坐着。
此时老太爷在避闪间又看见了立于一旁的司徒太守,拼命的朝他使眼色,哪想水轻尘竟然笑了,笑的很开心的说,“想像我岳父大人求救么?他此时还在水府做客呢。”那个神色木然的司徒太守伸手往脸上一抹,一张人皮面具就握在了手里。
在场的其他达官贵人也纷纷从脸上取下人皮面具,祁镇钰很早就想尽了办法让今年的各大武林世家以及官员们不能来参加今年的拍卖会,即使来参加的也已经被他给迷晕置于他处。
老太爷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看来你们筹划很久了,可惜啊,海棠不帮你们,你们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了老夫!”说着又闪过祁镇钰凌厉的一剑,只是划破了衣衫。
祁镇钰和水轻尘相视一眼,齐齐像老太爷攻去,双方缠斗了不过数十招,老太爷狼狈闪躲间空门一现,祁镇钰直直的一剑就穿堂而过。
就在此时,拍卖会密室的大门被人用力撞开,莫名率先跳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正是脸上呈现出惊慌失措的常爷。
莫名一掌打像祁镇钰,祁镇钰朝后一退,稳稳的落在地上,还有些大仇得报的茫然。
常爷抢过祁严坤的尸体,有些难以置信,最后只是颓丧的把尸体放回地上,神色怪异的看了看祁镇钰和水轻尘,“罢了罢了,这都是因果报应。”
“常爷,你也看见了,这个祁镇钰当真是败坏家门之徒!”密室门外跑进来很多九州山庄护卫,把祁镇钰等一干人都团团围住,
顿时形势逆转,常年自闭于内堂的长老们纷纷鱼贯而入,用谴责的眼神看着祁镇钰,常爷走到他们身边,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祁镇钰上前一抱拳,恭敬的问道,“不知长老们为何事而来?”
“弑祖夺权,有如此不肖子孙,你说我们为何而来?”灰衣长老重重的一拂袖管。
“各位长老们。”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祁镇钰听在耳里,难以置信的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水轻尘也察觉到祁镇钰神色有异,戒备的看着门外。
那些长老们让开一边,从外面走进来的竟然是已经死在密室里的祁严坤!
水轻尘倒抽了一口气,第一个反应就是冲过去在那个死尸的脸上摸索了一下,用力撤下一张人皮面具,下面的脸更让他心寒了三分不止。
祁镇钰不知道水轻尘的真实身份是太平坊的幕后坊主,但是水轻尘知道眼前这个死人正是太平坊的一把手陈言,曾经他和岳景文最信任的人。
老太爷一脸慈悲相的站在那里,看着怒火朝天的祁镇钰摇了摇头,“老夫也许对不起你的母亲,但是老夫何时对不起你了?虽未承认你是我祁家子孙却也将九州山庄交与你打理,如今看来你是贪心不足了。”
说着又转身朝那些大长老们抱拳一鞠躬,“长老们,是严坤管教不严才会有这种败坏家门的事情,严坤决定夺回祁镇钰管理九州山庄的权利,在找到祁家接班人前,严坤会回来管理九州山庄的。”
众长老们纷纷点头,“如此甚好!”
老太爷一佛袖子,做出一脸悲痛的神色说,“来啊,把这个不孝子孙给我拿下!”
说时迟,那时快,护卫们还没来得急行动,一个烟雾弹就砸了进来,顿时整个密室里白茫茫一片。
祁镇钰和水轻尘被人拉了一把,就听见郝连无名的声音传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等着他们把你们俩烤了吃么!?”说着就把他们往密室更深处拉去。
当烟雾散去时,密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原来密室深处有一个隐秘的岔口,不是熟知此路的人是不会发现的。
九州山庄的密室暗道是好几代人共同努力挖就的,所以很多秘道连祁家人自己都不知道了,但是郝连无名除了喜欢逛妓院外,最喜欢的就是探查地道,在祁镇钰的纵容下,他对九州山庄地道机关的熟悉程度早已经超过了其他人。
所以此时他带着祁镇钰和水轻尘一路从密室潜到了九州山庄外面的后山,三人又趁着夜色潜回九州山庄的禁区,路上却听见几个黑衣人说,老太爷有令,秘密活捉常爷的干女儿――骆碧心。
于是郝连无名只好再次当回地鼠,潜回去救骆碧心。
……
“好妹妹你真应该谢谢哥哥我~要不是哥哥我,你现在恐怕已经被祁老太爷做为人质扣押了。”郝连无名不正经的抛了个媚眼过去。
“可是,可是既然我爹是祁老太爷的人,为什么他还要抓我呢?”骆碧心困惑。
“为了更好的控制常爷,当年你爹是为了报恩才跟在老太爷身边的,如今这份恩情早就已经还了,所以老太爷为了能继续留住你爹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