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催眠这招真的有用么?饶天宇清醒过来还不得再把粮仓盐库要回去?”好在骆碧心此时倒是很配合。
“你当哥哥我的暗示是假的么?”郝连无名一个媚眼抛过来。
再厉害你当初不还是被我破了么……骆碧心喜欢翻别人的旧账,可不喜欢翻自己的,所以就把话给咽了回去。
“郝连还给他下了另一个暗示,让他立刻卸甲归田养老送终去。”祁镇钰补充道。
“对啊,郝连这招还挺灵的,第二天早上那饶天宇一醒过来就说要签合约,我们找了个人假扮乾丰米业的掌柜和他签了合约,签完他就拽着那个饶思情屁颠屁颠的跑了。”易风没有像平时那样幸灾乐祸,反而有点沉重的样子。
骆碧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那么老虎震出来了么?”
祁镇钰没有接话,只是把目光转向了水轻尘。
水轻尘有些苦涩的笑笑,“老虎没有出来,倒是震出了豺狼。”
水轻尘侧开扇子,慢慢的摇着,柔和的目光转向骆碧心,“你和常爷离开水府后,我也出门了,因为我是单身快马而来,所以比你们早一天就到就九州山庄了,我在离这里十里远的地方现了饶天宇等一行人的尸体,每一个都是被人一掌毙命……”
……
水轻尘提着饶天宇的尸,轻松的越墙进入九州山庄,直接用石子点晕了祁镇钰书房外的护卫,还没来得及敲门,祁镇钰就自己把门打开了,两个人很冷静的对视了半天,祁镇钰先移开目光,当他看见水轻尘提着的饶天宇时,也忍不住脸上出现了震惊的神情。
祁镇钰侧开身子,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饶天宇黑的脸,“进来吧。”
水轻尘把饶天宇丢到地板上,“他是被十杀掌一掌毙命的,其他的人也一样,现在还在十里外躺着。”
祁镇钰满面冰霜,是他疏忽了,他没有想到老太爷可以为了自己的计划连左右手都一起砍了。
“我想我们的计划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老太爷显然不会为了这个死人而……”
水轻尘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响起李管家的敲门声,声音有些急促,“大少爷,老太爷来了。”
祁镇钰和水轻尘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水轻尘丢下了一句,“我在禁地等你消息。”就纵身从窗外飞走了。
祁镇钰拉开门示意李管家进来,李管家看见地上的尸身也吃了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
“为什么事先没有禀报?!”祁镇钰一拳砸在桌子上。
李管家单膝着地,细汗慢慢的渗出来,“属下不知,暗潜没有任何消息。”
“你去告诉青龙白虎,查清楚杀饶天宇的人是谁,就说用的是十杀拳,还有,老太爷到底是怎么进京城的也一并回报!”祁镇钰怒喝。
“是。”李管家片刻不敢停留,立刻领命而去,顺便带走了饶天宇的尸,走出没两步又回来了,“启禀少爷。”
“说!”
“易水教夫人也一起来了。”李管家尽量用低柔的声音说。
祁镇钰沉默了一下,气极反笑,嘴角勾出个怪异的笑容,“是么,那可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了……”
当祁镇钰赶到栖木堂的时候,祁家所有人都已经在场了,祁夫人正殷勤的给祁老太爷倒茶,祁老太爷看起来心情不错,一反平时的威严居然很和蔼的抓着祁镇宣的手在问长问短。
一个身着红衣,看来二三十岁的女子正坐在祁老太爷的左边,身后是一群同样面无表情的红衣人,有男有女,唯有那个绑着两角辫子的小丫头古灵精怪的看着祁镇钰,露出个甜甜的笑容。
……
“二三十岁的红衣女人?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是不是还拿着一条鞭子?”骆碧心比手划脚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易水教第一大杀手红云是用鞭子的?她平时都不会拿出来的啊?”易风奇道。
“她是杀手?”骆碧心骇然,“怪不得当时她下起手来那么心狠手辣。”
“当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易风瞪大了眼睛。
“我在去水府的那天路上遇到了那群红衣人,便宜老爹,哦,不,我是说我爹还为了争个茶棚和他们对上了,结果那群红衣人不乐意,那个什么红云的一挥鞭子就把人家店小二的手给截断了。”骆碧心想起当时的血腥画面还是觉得有些晕眩。
“唔……确实是他们会做的事情……”易风连连点头。
“我记得你是那个什么易水教的未来教主吧!怎么纵容你的手下行凶!?”骆碧心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易风。
易风小声咕哝了两句。
“噗……他没实权的,易水教可都在他娘手里呢!”郝连无名失笑。
“你娘是哪个?”骆碧心回想起来似乎没有看到年龄能够得上当易风娘的女人。
“就是你说的那个看起来二三十岁的那个……”易风有些不甘愿的说。
“什么!?”骆碧心尖叫,“那你现在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