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飘飘一嗓子,差点没把魏锁吓的尿裤子,伸手就往床头去掏手亣枪。他也会以秘法合枪法的射术,虽然比不得姜虎飞乔治那种高手,可对付一般人也算很有两下子了。但他的手还没有伸出去就感觉到一股凝成实质的力量在空气中将他包围,阴森的煞意袭来全身一片冰寒,那骨折处的断茬钻心般的刺痛,人却一动也动不了。
“魏锁呀你好听说最近混得不错嘛,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窗外的人没有再说话,门前却又有一人似笑非笑的开口,只见游方推门老了进来,身后跟着脸阴沉的曹锦。 【】
再看魏锁那个同伙已经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紧接着无声无息的倒地,由于视线的阻挡,魏锁没看清楚游方是怎么出手的,他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一瞬间冷汗浸透了内衣。游方看着他淡淡的又说道:“你只需回答一个问题安佐杰在哪里?”……
“审问”的过程不必细述,魏锁看见游方就像看见从地狱里冒出来的恶魔没有任何逼供,他自己就把一切都交待出来了——这个团伙是怎么回事、有多少成员、重要据点都在哪里飞都干了哪此非法的买卖.他随安佐杰来到敦煌之后是怎么控制的、安佐杰有什么计划等等,说的如同竹筒倒豆子般的痛快。 ”小说“
魏锁交待完了之后,游方又将地上昏迷的那个人弄醒,同样的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所答完全致然后他沉着脸没说什么,看了曹锦一眼,背手走出了房间。“你、你、你不是答应过我……”魏锁见游方出去了,而曹锦沉着脸已经走到床前,意识到不妙,惊恐万状的朝游方喊道。游方头也不回的答道:“我是答应过放你一马,不仅放过你,还给你一个机会能得到一笔巨资享受下半生,可你是怎么做的呢?你为恶,就算我不杀你,别人也不能算账吗?……老曹,我毕竟欠这家伙一份人情,会亲自给他选一块墓地,好好的安葬,你给我个面子,留他个全尸吧!”
留他个全尸吧!这句话就似地狱里最阴森的梦魇,魏锁不顾身上还打着石膏就想从床上跳起来欲作最后的挣扎,却感到一阵撕裂的剧痛。曹锦已经挥手拍在他的肩头上,凝固的石膏碎了,接好的骨头硬生生的被重新打断。这剧痛是难以形容的,然而魏锁却叫不出声来,因为曹锦的另一只手已经扣住了他的咽喉……
插叙一段后事,游方言而有信,他真的亲自给魏锁选了一块墓地,葬礼以及一切仪式都隆重操办,还请了一拨和尚道士吹吹打打做了三天法事,也算是风光大葬了。一代地气宗师,可不是走江湖混饭吃的普通风水先生,能让游方亲手挑阴宅下葬,这魏锁也算是生的猥琐、死的隆重了。
他们三个人夜间出动,收拾掉一个魏锁很容易,但根据魏锁交待的情况—这个团伙成员复杂、人员流动性大、分布的地点散的很开,手中还有武器。人手太少的话挨个去收拾掉很费事,而且游方的重点是拿下安佐杰,也不可能慢慢收拾打草惊蛇。
他通知韩知子等人赶到敦煌来帮个忙,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团伙铲除掉不留余患,至于该怎么做,张奎那些老江湖不用游方再刻意交待。华有闲则留在敦煌接应这些人,随时与游方互通消息。
曹锦则被游方坚决打发回家了,剩下的事情不需要他再插手,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这位已经决定从漂泊生涯中隐退的老江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曹锦今后只需以曾兆国的身份好好生活,好好打理他的公司,好好照顾孙明勤母女。而万威留下的麻烦如同那不知下落的巨额财富一样,都已经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游方州孤身—人开着曹锦的车出了敦煌,往西北方向的罗布泊而去,在荒凉的沙漠中离开了公路,向着一望无际的戈壁滩行进。戈壁滩上无所谓有没有路,甚至连方向都不用理会,在起伏不大的坡地上可以随便开,只需小心绕过较大的碎石。离开敦煌,郊外的景色立刻变得苍凉,出城时在党河绿洲的边缘地带还能看见稀疏的草地,生长着丛丛白笈笈的草。再往前走是沙丘,偶尔还能看到浅浅的绿色,沙丘上的野草露出地表的部分很低矮,但根系却扎的非常深。等到下了公路直接越过沙地往西北,进入罗布泊的边缘这一带就已经看不见任何绿色了,偶尔只能在低注地带看见不知什么年代留下的早已枯死的树林,枝桠伸向天空就似古老的化石一般,而树根下的注地板结宛如盐霜,在初升的朝阳下反射出泛白的光泽。
曹锦给游方的这辆越野车的性能真不错,如此颠簸的地形操控性仍然非常好,可以撒欢的跑。曹锦对游方的感激可想而知,一大早把车送过来的时候,还曾问该怎么感谢他?游方只笑着回答今后若有机会路过敦煌,好好请他喝顿酒就可以。
游方莫名又想起了师父刘黎。老头这一生可谓神龙见首不见尾,游方见到他时基本上都是独来独往,好像也从来没有什么帮手随从。但是老头的埋伏可不少,像香港肖氏集团的那种大手笔就不说了,最后对付唐朝尚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叠嶂派的长老郎继升会为了刘黎自污效命,在通江,从容山庄的老板何宇也愿意尽力去协助刘黎师徒,而且什么都没有多问。刘黎这百年来纵横江湖,交游仗义之举自然不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