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用手一指道:“那下面应该有东西,你往旁边挖小心一些。”
游方点头道:“我看出来了。有点熟土的痕迹,似乎很久以前被人动过,我绕着旁边挖开就走了。”
说话间手腕一顿。锹尖沿着熟土痕迹边缘入地,恰好没有碰到神识感应的东西,轻巧的往上一挑,有一大块土层就被掀了起来,下面果然露出了东西:一个封口的坛子和一个用油布包着的方形东西。
就在这时谢小丁突然出一声音惊叫,而沈四宝与吴玉肿同时呼道:“心”。
就在这一瞬间,瓦罐旁边突然窜起一道如闪电般的白练,手电筒光柱下赫然是一条酒杯粗的纯白色长蛇。上半截身子如箭射起,张口就咬向游方握铁锹的左手腕。
游方的反应自然极快,他的动作也不大。手肘往后微微一侧,手腕一翻,铁锹的锹面正好拍在蛇头上,隐然竟出金铁撞击之乒。
以游方的腕力,想拍死这条蛇很简单,就算不力,锹面只要微微一侧,就能用铁锹的边缘将蛇斩为两段。然而他却手下留情了,仅仅是把这条白蛇给拍了回去,然后就见白影在坑底一卷,蛇消失的无影无踪。
事情也就生在眨眼之间,谢小丁的惊叫余音未绝,幸亏声音很短促又恰好刮来一阵风,没有被远处的人现异常。
沈四宝也出了一身冷汗啊,他感应到下面有东西,却没想到会突然窜出来一条蛇。有土层的阻挡。坛子又有散出明显的物性遮掩,蛇盘在坛子下面还真不容易分辨清晰。他赶紧道:“游方,你快上来吧,下面的东西我来搬。”
“蛇刚才受了惊动,现在应该从洞里逃走了,你也小心点。”游方爬到坑上面放下铁锹,换沈四宝下去搬东西。
“游方哥哥,刚才吓死我了。你的身手反应可真快!为什么放过那条蛇?你的手一抖就可以杀了它吴玉肿抓着游方的手臂问道。
比。,万比
游方摇了摇头道:“人家在地洞里呆的好好的,是我们大半夜挖的这么深惊动了它,出于自我保护的反射才会咬人的。反正它也咬不着我,放它一马就走了,我又不是斩白蛇的汉高祖。”
吴玉挪赞叹道:“你的胆子可真大。也真能沉住气。要是我,刚才一定都吓傻了,哪还能想到那么多,你就一点都不怕吗?”
游方:“我也吓了一跳,但习武之人讲究处变不惊,毫之间应对从容。”
吴玉挪:“要是别的人、在别的场合说这种话,我一定认为是吹牛。但是游方哥哥你,让人好佩服啊!”
土中的油布已经多处腐朽,轻轻一录就碎了,但里面的木匣子保存的还比较完好,在手电筒照射下还能映衬出漆光,居然挂着一把小巧的黄铜锁,锁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绿锈。沉四宝没有将锁打开,直接把木匣递给了上面的吴
那个坛子看着不太大,比普通的泡菜坛子还小一号,就像个刷着黄柚的普通瓦罐,但是端起来却相当沉。再看下面。应该是生土了,没有人动过痕迹。旁边有一个茶杯口粗的洞穴。蛇应该就是从那里蹿出来的。
几人没有在这里验看东西,迅将土坑回填,把起出来的树苗又栽回原处。村民本来就是仓促种树,地面被翻的乱糟糟的,他们这么一折腾,也没留下什么痕迹来,然后慢慢的收起画布,捧着两样东西回到了小山上,集合华有闲一起快离开了这里。
这一切神不知鬼不真,除了一条蛇谁也没惊动。
天亮了之后。他们已经回到了市区里的酒店中,在吴玉肿的房间里关上门研究好不容易挖来的“宝贝”。吴玉肿在卫生间里将坛子的封口打开了,笑眯眯的端到茶几上。伸手从里面往外拿东西,一根、两根、三根”金光闪闪,在茶几上排成一片,赫然全是金条!
难怪坛子那么沉,原来装的是这种东西。游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民国时期的东西。是民间流通的一种制式金条。三两一根形状很是规整,在旧上海滩被称为“黄鱼”。当年很多大额交易不是用支票。就是用这种“黄鱼”做为支付手段。很多帮会或组织都是用它在上海滩黑市上买军火、物资、药品。
这个坛子里一共有五十根“黄鱼”!折合现在的价值大约在一百五十万左右。
盗墓贼一般最喜欢这种东西。放在手里既可以保值,又可以很方便的出货变现。但游方看见茶几上这些金条,却隐约感到有些失望,再看沈四宝的神色也是如此,只有谢小丁和华有闲很兴奋,各拿起一根在手中把玩不已。
吴玉挪笑着叹气道:“我也没想到奶奶居然会埋了一坛子金条,难怪不愿意费事再取出幕”,我听说过一句老话叫见者有份,既然是我们五个人一起动手的,就把它分了吧。正好一人十根。”
华有删灶漂放下金条摇头道!“泣怎么可以呢,出是你外婆的东心,
吴玉挪反问道:“你认为我奶奶还会再要吗?我把那个盒子交给她。她老人家会很开心了。其实她知道我们会好奇的,假如有办法把东西挖出来,她也不会管,你见她这几天问我们干啥了吗?”
几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