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8点,我起了床,跑到了民族学院篮球场跟一群学生打篮球玩,到了大概10点钟的时候,我给了野蛮兔一个电话,说自己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钱,问她借不借,她见我说的比较认真说叫我去她哪里拿(想起,以前我开口说叫她帮我的时候,二话没有说,就是太野蛮了),问我要多少,做什么用(象人家两夫妻那样,老婆问老公一样,问清来龙去脉,倒塌死,不过听了还是感觉很舒服,享受着这样怪怪地感觉)那个时候我是知道她那个时候不在文化公园的,我不知道她住在那里,然后问她住在哪里,她说了在xxx叫我那时就立刻去(鬼才去,去了不死,也是半伤,不过白天她应该不会那么直接揍人的,我是这样想的,但是那个时候,我还有钱,主要是想找她聊天,早一天晚上没有给她信息),我就说算了,不去.她就说:‘不来,以后就别想要,你犯贱‘我主要是想和她聊天就转了其他话题大概说了半个小时她突然就把手机挂了(很正常,很正常,问她一定是说‘是你的破手机有问题‘或者‘你愿意不服,不服就别打啊‘)我可不会没有骂找骂,我也懒得打.就高兴的上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