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被称为道?」
「可是……」聂喆还在挣扎,时冉说的这些东西他不是不理解,但理解的也有限,更重要的是跟他从小到大接触到的教育截然相反,这让长久以来一直受到正统教育的他有些难以接受:「我们国家**这一块不是已经很少了吗?」
时冉不屑的摇了摇手指:「少?那是因为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我问你,你认为的**是什么?整天喊打喊杀?我拜托你!**不是战争狂,人家不是整天都需要战争,这个世界什么最重要,钱!打打杀杀的目的也是为了钱!没有利益的事情谁去做?没事了几伙人召集起来互相砍着玩?你当是在网游啊?!」
聂喆龇了龇牙,时冉叹了口气:「那我问你,色*情业在国内算不算违法?」
「那当然算!」聂喆脱口而出。
「那你知不知道,在这个城市,甚至是绝大多数城市,只要是偏高档一点的夜总会、浴场里面都会有这方面的服务?」
聂喆无奈点了点头,他就被胖子带去过一次。
「那为什么警察不抓?」时冉嗤笑:「难道是警察们不知道?你都知道的事情他们能不知道?」
聂喆哑然。
「这其实也就算是**的一种,只不过是极其外围的边缘,我之前说了,任何法律、道德的反面都是黑,但是在这个年头,黑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字吗?黑与白,早就融合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了,没有黑,就没有白。」
「洪门是黑,但早已经黑白不分!明面上我们也有很多的生意,很大的财富,甚至很多高位的人都拥有极高的社会地位,但是私底下,我们一样也有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时冉叹息道:「这就是世界,一个很现实的世界,我本来迟迟没有告诉你,是因为觉得你现在接触的还不够多,对这个社会还抱有美好的幻想,但是,如果你没有镜像世界,你就是芸芸众生当中的普通一员,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幻想的肥皂泡破灭。」
顿了一下,时冉道:「我记得国内某个知名的年轻学者曾经说过一句话,被封杀了,但是在境外华人圈很多人都知道,」,她看向聂喆,一字一顿:「在国内的成长,就是一天一天推翻自己曾经所学的,曾经所认为是真理的各项标准。」
聂喆彻底的傻了。
作为一个满心志向,向往着大学,向往着更为广阔天地的高中生,聂喆虽然对时冉说的很多事情隐约也是明白的,但多多少少还存在着一丝幻想,可时冉的话,却像一根尖针毫不留情的将他幻想的肥皂泡给戳破了。
事实上很多人都是这样,年轻的时候雄心壮志,但是当进入社会之后,现实会让他们现实起来,最后将身上所有的棱角和漏*点全部磨平,成为这芸芸众生当中的普通一员。
时冉知道他难以接受,只是叹了口气,毕竟聂喆还没有接触到社会,不知道社会的残酷。
「我来说一下洪门吧,」时冉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再做什么坚持,将聂喆的注意力转移一下:「洪门说起来其实并不算是一个大的门派,而算是一个宗门,因为有许多华人社团都属于洪门当中的一支,大家各自为营,也形成了种种局面,其中的合并、分裂更是数不胜数。你像在香港的新义安,洪兴,还有世界上著名的三合会等等华人社团、黑帮,其实都属于洪门当中的一支。就好像是一棵参天大树,有无数的分支。」
「不过因为近代的原因,洪门致公堂可以说是在国外影响力非常巨大的一支,对外我们称自己为‘兴义’,可以算的上是如今洪门的主干之一。我们的活动范围多在北美还有非洲一代,你前往美国任何一条唐人街,那里都有我们的势力。」
「兴义的生意很广,明面上我们也有许多的公司,这些可不仅仅是掩饰,有的的的确确是很赚钱的正规生意。当然,作为**,我们不正规的生意也很多。比如军火、毒品、海关走私等等,这些很多,嘿嘿,也少不了国家力量的支持。」
「因为当年司徒美堂老先生的原因,兴义的一些人明面上大都会挂上海外致公党的名号,这样算是海外华侨,回国办事之类的都比较方便。有时候我们也会为上面进行一些对海外的扫尾工作,比如某个巨贪携款潜逃到海外,如果他没有足够的背景靠山的话,上面想抓他们,很多事情都是我们来解决的。」
聂喆龇龇牙,难怪这位姐姐这么厉害,她的身份,几乎就是相当于海外的国安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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