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的缘故,所以在整个两淮地区,占居极为重要的地位。
曹朋一行临近吁台后,便立刻派人前去通报。虽说只有两百兵马,可是在这个混乱的年代里,却足以引发出骚乱和动荡。特别是当吕布对准南地区失去约束力的时候,动荡也就变得格外频繁。两百悍卒……,如果真的安生冲突,那么必然会对整个两准,造成巨大的危害。
曹朋很小心,也非常谨慎。
“海西曹朋请
让我照顾好你。……
“这个……“
陈群道:“权作游玩,带上她也无妨!贤弟,你如今是受征辟前往广陵,这必要的姿态,总是要有。“
“也罢,那就一起去。”
郭寰可怜巴巴的看着曹朋,虽然明知道有做戏的成分,可是曹朋终究,还是有些不太忍心拒绝。
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那就过去看看?
于是,曹朋和陈群各带上四名亲随,郭囊也骑上了马,步莺在前面领路,直奔盯台县行去。
走进盱台,可以感受到浓浓的商业气息。
和海西略有不同的是,吁台由于位处准水下游,有勾连南北,连通东西的作用。
如慕说,海西县是一个初级的市场,那么盱台显然是位于高端的行列。海西县经营的项目,主要是一些违禁之物口贾人居于当地,所贩卖的物品,大都用于供应本地。同时将一些货物,通过海西的地下渠道,输送两谁。而盱台则不同,这里的商业显得更正规一些,不似海西之前的无序。加之地理位置的因素,过往的商人品级,也远非海西商人能够比拟。
“不晓得什么时候,海西能发展成这种模样?“
曹朋骑在马上,不由得发出感慨。
陈群忍不住笑了“贤弟,我看你人虽离开了海西,可这心还留在海西县啊。”
曹朋搔搔头,清秀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我也不想这样,只是……这几个月来,所思所想都是海西的事恃。猛然间离开,这脑袋还有些转不过弯儿。不过我想,海西的将来,一定会被旺台强……兄长,要不我们打个赌?”
陈群连连摇头“我才不会和你打这种必输无疑的赌呢。”
这时候,步驾问清楚了他婶婶的住处,带着曹朋一行人,沿着长街向南走。穿过两道拱门之后,曹朋猛然勒马。
“贤弟,怎么了?“
“有人跟踪咱们。“
曹朋说着,募地扭头。
只见从街道拐角处走出两个男子,看见曹朋等人停下,不由得一怔,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曹朋二话不说,催马就冲上前去。
照夜白神骏异常,短程的冲刺,更是速度惊人。
以至于那两个跟踪者,竟吓得呆立在原地,忘记了闪躲。
“贤弟,休得伤人。”
陈群连忙高声喊喝,却见曹朋已勒住战马。
照夜白就停在那两个跟踪者的面前,曹朋厉声喝道:“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就说有什么招数,只管使出来。大丈夫顶天立地,休要鬼鬼祟祟,效仿这鸡鸣狗盗之辈所为,羞了温侯的脸面。”
两个跟踪者,可以消楚的感受到,从照夜白鼻腔里,喷出的热气。
先前那种风驰电掣般的冲击,令他二人感到遍体生寒。听了曹朋的喊喝之后,两人吓得连连点头。
曹朋冷哼一声,拨转马头。
郭寰忍不住夸奖道:“公子威武!“
“贤弟,这又何苦呢?”
陈群苦笑道:“一帮子小人物,你这样一来,岂不是摆明了阵仗,要和宋广翻脸吗?“
曹朋笑了“若他真敢翻脸,我倒佩服他。
只怕他还没有那胆子……温侯帐下,能使我钦佩者,不过张辽高顺和曹叔龙三人而已,余者皆鼠辈耳。“
曹朋也不客气,一番话说的陈群是连连摇头。
可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可是你这样一来,子山的婶嫩……
“扼!”
曹朋一派额头,只顾着耍帅,居然忘记了这件事恃。
步鹚和自己一同过来,他的婶婶日后还要在旺台生活。这么一闹,那宋广若是个下作之徒,焉能放过步驾婶婶一家?曹朋不由得有些羞愧,抬头向步驾看过去。
“子山先生,是曹朋冒昧了!”
步营也只能苦笑……
“要不然,把你婶婶接到海西去?“
“啊?”
“海西如今虽比不得盯台,可将来一定比盱台强。
不管怎么说,那里也是咱们的地盘。你婶婶迁过去的话,岂不是也能有更多照应?好过呆在这边吧。”
“这个……“
步莺不由得有些心动了!
曹朋说的不错,随着三万海民入屯,单只是这海西县的人口基数,就已经远超过了吁台县。
况且随着屯田推产,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