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显得极为诡异。
“四哥,你这是……谁打的?”
目光落在朱赞身上,曹朋顿时一惊,连忙迈步向前,想要过去查探朱赞的伤势。
哪知道他刚一迈步,就听曹真一声大吼:“阿福,慢着”
“怎么了?”
“你……练完了?”
曹朋讪讪然一笑,点头道:“惊扰了几位哥哥,还请恕罪。”
“不发疯了?”
“发疯?我何时发疯了?”
“你这混蛋,害我们躲在这边不敢动……兄弟们,动手,教训他居然连兄长都敢打,若不好好教训一番,日后还有何颜面。”
一帮子半大小子二话不说,冲过去就要教训曹朋。
典满和许仪一左一右的抓住曹朋,曹朋一怔,本能的错步甩胯,双臂随之一抖,晃肩发力,想要挣脱。
“咦?力气长了不少啊”
许仪大叫一声,连忙用力想要按住曹朋。哪知道曹朋踩阴阳步,在他两脚间顿足,肩肘同时甩出,手臂曲折,从许仪的手中脱出之后,蓬的一下子,就撞在许仪的身体上。把个许仪撞得一个趔趄,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倒也不是曹朋故意想这样,只是刚导气入骨,进入易骨阶段以后,身体还无法控制住这种骨力勃发,气血充盈的力量,本能做出了反击。
好在,这一次他并没有发劲。
曹真连忙上前,一下子抓住了曹朋。
“你们干什么”
曹朋也看出,这帮家伙并没有恶意,于是大声叫喊。
“干什么?连哥哥都敢打,无法无天了……嘿嘿,正要好生教训你一顿。”
看着朱赞苍白的脸色,联想刚才众人的古怪表情。曹朋一下子明白过来,顿时不在反抗。
其实,曹真他们也不是真要教训曹朋,只是想发泄一下,被他惊吓的恶气。
许仪爬起来,伸出蒲扇大手,把曹朋的头发揉的散乱,典满更是不停用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脑袋。
“四哥,你没事吧。”曹遵轻声问道。
朱赞忍不住笑了,“哪有什么事……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没弄清楚状况,才会被阿福打伤,也怪不得他……好了好了,都别闹了。阿福练了半天,估计也乏了,让他休息一会吧。”
八个人当中,曹真是老大。
可在大部分时间里,朱赞给人的感觉更沉稳一些。
“饶了你小子”
曹真放开了曹朋。
可怜小曹朋,此时全无先前那副潇洒的欺骗,头发披散,衣衫凌乱,活脱脱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朱赞笑得很开心,只是他这一开心,却又牵动了伤势,顿时呲牙咧嘴。
肋骨断了
曹朋走过去,为朱赞查探伤势。
眉头微微一皱,他轻声道:“四哥,我帮你把骨头复位……刚才不小心,伤了骨头,如果不赶紧扶正的话,很可能会落下毛病。会有点痛,不过我相信四哥是硬汉,没问题,是吧。”
这小子太狡猾了
朱赞在心里暗自骂道。
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算是疼死,老子也不能吭声啊……否则,会被人看扁。
“来吧”
朱赞一副‘我信你’的表情,心里面是一点底儿都没有。虽说结义金兰,拜了把子,但要说对曹朋很了解,还真就说不上。不过既然曹朋开了口,朱赞也只好认了,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让朱赞平躺好,曹朋找到断骨处,一边然后笑着对曹真说:“四哥的身子骨不差,只要把骨头扶正,将养些日子,就能生龙活虎。对了,我前些日子听说,大哥在外面找了个女人?”
“谁在胡说八道。”曹真愣住了。
朱赞闻听顿时来了兴趣,“大哥,你又找女人了?”
“什么叫又,我根本就没有……”
曹真话未说完,就听朱赞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骤然响起。
就在朱赞和曹真对话的时候,曹朋手上猛然用力,嘎巴将断骨对好。那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朱赞一点没有准备。那叫声……怎一个惨字了得?好在典满和许仪都得了曹朋的提示,死死按住朱赞,让他动弹不得。可即便如此,朱赞疼的一头冷汗,看着曹朋,一个劲儿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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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去了两柱香的时间,狱吏带着一个青年,走进牢室。
也端地是为难了狱吏,这大半夜的,还真不太容易找到医生。回春堂妇科专家肖坤今天非常忙碌,白天摊上了那一堆事,原本疲乏不堪,准备早早休息。不想家中来了客人,肖坤也只能强打精神接待。此人名叫董晓,是前长沙太守张机的关门弟子。而肖坤早年间,曾师从张机叔父张伯祖,算起来和张机也是故交。晚辈登门,他当然少不得要宴请一番……
这一顿酒,吃到了现在。
本来两人打算回去休息,不想狱吏却找上了门。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