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那步兵都头忽朝那厢军统领赵团练使道:“赵团练使,你站在哪一边?刚才你还大叫着要分脏呢,恽王提举皇城司,这齐日是亲从事第二指挥使,这些职务是干什么的?侦察臣民动静!他会放过你?”
那赵团练使哈哈笑道:“我们这些厢军老的老,少的少,残的残,连抢东西也是不敢参与,对付齐大都头?算了,不奉陪了”说着一带马向村外奔去,他带来的厢军见他离去也纷纷乱哄哄跟着跑了,那些强盗和村里的百姓见包围有了缺口也纷纷逃去。梁缘不由对这赵团练使佩服万分,从出现就任由那些捕快抢劫,和韩世忠打哈哈,现在见风头不对,立马撤乎,反正抢劫的是捕快,不是他的厢军,这人真是抹了油的人。 【】
那步兵都头见赵团练领着一干厢兵离去以后朝韩世忠道:“韩承节郞,你呢?你和你手下的禁兵准备怎么办?真的准备跟我们兵戎相见吗?你别忘了我们人数相当,狗被逼急了还能咬人呢,想吃掉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到不如我们一起联手对付齐日。”
韩世忠目光如炬,阴沉着脸道:“我们对你们动手不动手不是重要的事,重要的是我想了解一件事,你到底是什么人?”那步兵都头嘿嘿笑道:“我是什么人?我是济州府的步兵都头。(更新快八度吧”韩世忠冷声道:“你还要胡说,昨日在济州府见到的步兵都头不是你,虽然你很像他。” ”小说“
步兵都头又是嘿嘿一声冷笑:“韩承节郞不愧是我朝不世出的人才,连挑拨离间的本领也是一流,我今天清早就说过,我喉咙昨夜染疾,声音是不一样了,这就能说明我不是我了吗?王癞子,前天赌钱时我还欠了你三两四钱银子,你说有没有这回事?我是不是我?他想挑拨离间,把我们各个击破。”
那个叫王癞子的马兵都头迟疑了一下道:“李二凳,是有前天赌帐这回事,不过今天你是有些不对劲,头上还裹着块破抹布,难怪别人怀疑。其实今天这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天下的捕快都这样,我们不必拚个鱼死网破吧。”
步兵都头李二凳哼了一声道:“你还是着了韩承节郞和齐大都头的道了,离了你们马兵捕快我们步兵捕快照样要赌上一把,不过我们玩完了你们马兵捕快没有机会兔死狐悲,只会兔尽弓藏。(更新最快度吧兄弟们,我们拚吧,拚命还有条活路,被他们捉回去只有死路一条。”说着抽刀向禁军冲去,但是奇怪的是他并不冲向韩世忠,而是冲向最外缘的禁军。
韩世忠手下的禁军都是跟随韩世忠南征北战,经过血与火洗礼的,面对步兵都头的冲杀都是热血沸腾,呼啸着迎了上去。但是那个步兵都头李二凳却是非常的强悍,挥刀一气砍翻了十几个军卫,他的这一表现,顿时给那班捕快带来了信心,有半数步兵捕快“嗷嗷”叫的挥兵器杀向韩世忠手下的禁军,就连马兵捕快也冲上了三十多个,不过大多数仍在观望。
韩世忠手下的禁军并肩作战几年了,都结下了生死之谊,被那步兵都头连杀了几人后顿时都红了眼,乱了阵形,一窝蜂的都冲向了那步兵都头李二凳。但是那李二凳不仅武功强悍,而且也打的十分聪明,根本不与敌纠缠,一击即走,那些禁军军士根本捉不住李二凳的身影,反倒是李二凳一直游走在禁军军士的边缘,寻机击杀了不少禁军军士,这边有李二凳牵制,那边有马步兵捕快的掩杀,片刻之间禁军军士竟被击杀了五六十名,并且越来越多的捕快参进了打斗,连马兵都头王瘌子也是骑马游走在战场边缘,蠢蠢欲动。
那韩世忠从李二凳杀死十几个军士时就试图亲自迎敌,但是他手下个个皆是红了眼一窝蜂的冲上去,而李二凳又是在故意躲着他,他骑马绕来绕去斩杀十几名捕快,可就是接近不了那步兵都头李二凳,眼见他的手下被那步兵都头李二凳越杀越多,不由一声长啸,暴喝道:“你们还是我泼韩五的兵吗?冷静下来,结阵迎敌。”
随着韩世忠的这声暴喝,那些禁军军士突然如睡醒了一般,不在跟在那步兵都头李二凳屁股后撵着跑,三五成群向那些捕快剿杀过去,这一变阵顿收奇效,不但杀起捕快如狼入羊群,就连那步兵都头李二凳也不能再轻易杀敌。而且没有乱轰轰的军兵阻挡,韩世忠数次冲到了李二凳跟前,李二凳显然不愿与韩世忠纠缠,一触就走,但是韩世忠就是找他去的,并且韩世忠在这种有规模的乱战中显得更有心得,李二凳越来越接触不到禁军兵士,再又一次的接触中,三个回合竟被韩世忠击飞了出去。
随着禁军军士的强阵,捕快被大规模的屠杀,马步兵捕快的信心也被摧毁了,王瘌子朝李二凳大叫道:“二凳,我们打不过他们,留下来只能是死路一条,我们逃吧。”说着一带马率先跑了,他这一跑那些马步兵捕快跟着他忽拉拉跑完了。
那步兵都头李二凳怒骂道:“你们这些胆小鬼,***手都已经染红了,逃到哪都离不了一死,离了你们老子一人也要拚了。”他刚想动身,一黑手在他身后拉住他道:“头,我陪你拚了,你先休息一下。”正是刚才擒下夕峰神客秦照的黑大汉捕快♀时正好韩世忠又冲了过来。李二凳大笑道:“好,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