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随着齐日的话音,猛得喊杀声四起,只见在祖月的身后那些刚才逃跑的强盗又折了回来,但是这些强盗来的也太奇怪了,踉踉跄跄,跌跌撞撞,但是却又是拚命在奔跑,这分明就是逃跑。首发不错,是逃跑!再看这些强盗身后,呼啸着跟着追杀的官兵,喊杀声正是这些官兵发出来的。
那些被追的强盗转眼越过场中的齐日众人,一刻不留,向村那头奔去,但是还没有出村,村的那头也是喊杀声四起,竟也出现了许多官兵,接着村的四周都出现了官兵,总数约有六七百人,强盗现在事不过一百多些人,哪里敢跟官兵硬抗,一窝蜂的又退了回来,随着官兵的逼近,这些强盗在也顾不得害怕吕枭郑不为等人,被压缩在齐日梁缘他们周围,被围的还有村里没有逃脱的村民一百来号人,也被压缩了进来,秦照梁缘齐日他们三伙人分做三处混入了强盗和村民群中。 【】
包围来的官兵甚是繁杂,即有穿皂衣骑马的马兵捕快和穿皂衣的步兵捕快,更有军容整齐衣甲鲜明的马步禁军,这两厢人马各有二百来人,其余事的都是些老弱糼小的厢兵,这些兵最多,有三四百人左右,人员虽然繁杂,但是人多势众,所以气势甚是强盛。首发 ”小说“
只见骑在马上的马兵捕头喝道:“你们这些狗强盗听着,我们是济州衙门和济州兵都监的人马,你们放下兵器,我们会考虑饶你们的性命。”他的话音刚落,被围的人乱做一团,那些被裹在强盗群中的村民纷纷乱叫:“官兵爷救命啊,我们是良民。”“放我们走,我们不是强盗。”那些强盗却纷纷大叫“来吧,老子和你们拚了。”“放我们出去,我们再也不当强盗了。”“官兵爷饶命啊。”
一个穿着皂衣,中等身材,提着他长枪,头上裹着一个头巾的步兵都头用嘶哑的口音喝道:“你们这些混蛋强盗,装什么良民,众儿郞,听我号令,将他们全部格杀。”随着他的话语,一百多步兵捕快首先响应,提兵器大叫着向强盗杀了过去,接着和步兵捕快隶属于一个衙门的马兵捕快也响应起来,挥兵器杀了过去。
那些衣甲鲜明的马步禁军的统领是一个身穿黑甲,身材魁梧,两目烔烔有神的大汉,只听他一声大喝:“都给我住手,不能乱杀无辜。首发)”刚才下令的那个步兵都头嘶哑着冷冷道:“韩承节郞,这些都是些强盗,有什么无辜。”那韩承节郞也冷脸道:“胡说,那里边明明裹着那么多良民,你……。”那步兵捕头不等他话说完,插口道:“没有什么良民,除了强盗就是些乱民,你看错了。”
随着那禁军的韩承节郞和步兵都头的争论,二百多捕快已杀入强盗群中,那些强盗困兽犹斗,也红了眼,抡兵器也拚了命,但是奇怪的是,那些捕快并不和被围的强盗纠缠,反而大多扑向了被裹的村民,并且多是一刀杀人后先抢百姓携带的包裹,而那些强盗一见这种情况,一哄而上,向马步兵捕快身后的缺口逃去。
韩承节郞身后禁军倒是训练有素,自觉的挺兵刃堵住了马步兵捕快的缺口,挥刀枪和那些想逃跑的强盗打到了一处,这些禁军战力到是极强,一个打几个,那些强盗有一百多人,分身来堵缺口的禁军也不过五六十人,面对着这些困兽犹斗杀红了眼的强盗,这些禁军竟没有使一个强盗越过他们一步。
那个韩承节郞脸色铁青:“你们这些东西,哪是什么杀强盗,砍乱民,明明是趁机抢掠才对,赵团练使,你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你说句话。”那个厢军的统领咳嗽了两声道:“这个,唉!世忠啊,你是童枢相的红人,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们这些厢军是杂牌军,爹不亲娘不爱的,包括那些捕快兄弟,在我们济州府已经三个月没开过晌了,你应该理解啊。”
那个被赵团练使称为世忠的韩承节郞冷脸道:“我明白了,你们掠夺民财,我来给你们擦屁股,你们这是草菅人命。”赵团练哈哈笑道:“世忠啊,屁股你要嫌擦的亏的话,一会儿给你们多分一点。”
梁缘从这些强盗回来心中就说不清是什么心情,他被祖月点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他知道无论是落在齐日手中还是落在郑不为他们手中,自己都不会落个好,这些官兵围歼强盗也许是给自己提供一个逃跑的机会,只可惜的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被祖月点的穴道竟然没有一丝松动的俭。他眼角的余光四处搜寻,想找到花普方和孙小妹的位置,可是从自己被祖月点住以后,自己就再也没发现他们俩的影子,看来他俩到是逃脱了这些官兵的围攻。
他正扫来扫去,在他的眼角的余光中突然发现一个不次于韩世忠块头的黑大汉捕快脱开了抢劫百姓的队伍挥刀向劫持戾僧和杜浪的七大神捕之一的夕峰神客秦照的头上砍去。本来秦照和齐日几人挟持着郑不为等人也是在观望,静观事态发展,虽说外面包围的是官兵,但是他们现在还在这些强盗堆中,声明身份不定会出什么岔子,所以还是先静观其变为好,还好那些捕快只盯着那些背包的百姓去,到没几人来找他们的麻烦。由其秦照身材高大,满脸煞气,那些期软怕硬的捕快更是躲着他走≈在竟有一个人奔着他来,这不由使秦照有些不愉快,但是看这个黑大汉捕快的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