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颤微微的举着渔竿向三变捣去,口中恶狠狠的道:“即然你非要将我往死路上逼,我就与你拚了。”三变撇嘴耻笑道:“就凭你现在,哼,做梦去吧。”说着伸手去抓魏紫的渔竿,哪知却抓了空,魏紫的渔竿在离三变不足两尺时突然快捷的向下一沉,捣在了地上,魏紫借着这一杵之力,身体轻飘飘的凌空向后飞去,直向雾花丛中的梁缘飞去。
原来魏紫和三变拚命是假,借机逃脱却是真,她假意用渔竿去捣三变,在三变大意之时,突然借渔竿之力逃进雾花丛中,梁缘见魏紫平空向自己飞来,本能的伸双臂将魏紫接住,后退了两步,卸去冲力,魏紫全身软绵绵的无一丝力气,有若无骨般的躺在梁缘的怀抱中也不挣脱,等魏紫身上特有的体香幽幽的传到梁缘鼻中时,梁缘脑中突然想起就在今天中午自己也是接了楚烟,挨了两巴掌的事,本能的双手一松,捂住脸后退了两步。魏紫“扑通”一声跌在地上,“哇”的一声又吐了一口鲜血,却没有在爬起来,显然刚才的一跃牵动内伤,用尽了气力。 【】
三变被魏紫摆了一道,脸气的通红:“终日打雁,今日到碰到了老雁,娘的,我烤干你们,看你们还怎样逃。”说着双手一伸,手中多了一个火筒,三变将火筒点着向雾花周围的那些黑墨粉扔去,那些黑墨粉遇火“轰”的一声着了起来,熊熊大火竟燃起二米多高将梁缘和魏紫困在中间,本来梁缘和魏紫身边四周各只有三四米宽没有被这些黑墨粉覆盖,所以这些火虽然没有直接烧到身上,但是由于距离过近,扑天的热浪熏得梁缘口干舌燥,体内的汗都犹如被烤干一般。梁缘不由大急,本来无缘无故被魏紫牵扯进来,这已经使他感到莫名奇妙,现在却又要将性命搭进来,不值得。他目光四下搜寻,看看怎样能脱离眼前困境。 ”小说“
地上的魏紫突然抱住了他的双腿,有气无力的道:“你……你带我……出去。”梁缘摇了摇头道:“魏捕头,听你们的口气这洛神是惹不得的人物,我和你无亲无故,我不想为了你去招惹她。”
魏紫忽像来了精神一般,一改刚才的颓废,突提高了声调,厉声道:“无亲无故?我为什么要将你留下来?这雾花的毒除了我们七大神捕的神捕金牌被我用雾花的解药泡过可解雾花之毒外,天下没有任何一种东西能解这雾花之毒,因为这雾花之毒是一种麻醉性质的毒药,任何解毒圣物都不能解,你敢说你没有神捕令牌?我不管你的神捕令牌从我哪个师兄妹手里得来的,但是她们都将神捕令牌看的如性命一般,除非是死。所以你敢说你和她们没关系?你敢说和我没关系?”
梁缘这才明白,他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什么会被魏紫牵扯进来,原来自己不怕这些雾花之毒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只是这个魏紫胸中极有城府,没有挑明罢了。他又摇了摇头道:“魏捕头,我是有神捕金牌,是楚烟捕头硬给我的,但是说实话,我对你们七大神捕并无好感,并且因为身份的关系,可以说我和你们七大神捕还是对头,现在还有好几条人命等我搬兵去救,我若牵扯进你和洛神之争中,恐怕误的人命更多,我不能帮你。”
魏紫忽冷笑一声道:“不能帮我?你用手按一按你胁下的风府穴,看看是不是有些胀痛,我们星宿派如果不能做到下毒于无形,如何能在江湖中走动,我的酒中是有毒,可是酒杯上也有毒,虽然你没喝酒,但是只要拿了酒杯也一样会中毒,你若不救我出去,我们就一同同归于尽,并且还要搭上你要去救的人。”
梁缘不由大怒,他一直没有离开,一方面是好奇心重,想看看听听京城的姚黄魏紫之争,另一方面心中也是隐隐约约的不放心,现在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不由喝道:“没想到你长的面如仙子,却是蛇蝎心肠,我和你无怨无仇,你竟下毒手,我要救的还有你的师妹楚烟,你是不是连她的命也不要了。”
魏紫冷声道:“无怨无仇,笑话,你身怀我们七大神捕的神捕金牌,我知道你是怎么得来的?也许是杀了我的其他师兄妹得来的,在不明情况之前,我怎能不对你下手,你要救我就救,不救就一起死,别拿救楚烟要挟我?我不能相信你说的话。”
梁缘见魏紫虚脱的身体,但是却不屈的目光,不由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看来这洛神和三变我是非得罪不可了,但是我们怎样出去呢?”魏紫有气无力的举起渔竿道:“用……用它。”由于看到梁缘答应她了,仅有的一口气也泄了,不但口中有气无力,渔竿也只举了不到一尺高。
梁缘想到刚才魏紫凭着这根渔竿逃脱三变的那一跃,眼前一亮,这到是个办法,看来自己的临敌经验和这个魏缘还错的太多,七大神捕能名动江湖也绝不是浪得虚名。他弯下腰来接过渔竿,心中却又犯愁了,自己只有两只手,怎么带这魏紫出去,忽的脑中一转,一个恶作具念头跃然心中,他伸手在魏紫那由于刚才急促讲话而牵动内伤急促呼吸的胸口上捏了一把,口中笑道:“不错,很软!还有弹性!”然后又突抓住魏紫的衣裙,一用力,“嘶”的一声将魏紫的裙子撕下了一长条。
魏紫又恼又羞,红脸怒道:“你想干什么?”梁缘故意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