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楚烟忽咯咯笑道:“你看你们俩个多像两只斗鸡,有什么好争的,反正你们都一样,都是反贼吗?”梁缘和郑魔君二人不由异口同声都朝楚烟大喝道:“你给我住口,谁和他一样?”两人话一出口,不由又同时瞪起了对方,但同时又都同时放声大笑。楚烟说的很对,二人就算有分歧,但是二人的身份是相同的,都是反叛朝廷的反贼,现在都落在了京城七大名捕之一的楚烟手中,命都保不住了,还要互相争斗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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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烟咯咯笑道:“我有没有听错哦?为什么要让我住口?明明该我让你们住口才对啊。”郑魔君厉声道:“口长在老子脸上,让老子住口没门,有种就杀了老子。”楚烟依然笑道:“你是不是难为我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杀过人耶!再说你已经毁了容,而他又是生面孔,我杀了你们,提着你们的脑袋对我大师兄说这个是魔教郑魔王的人头,这个是梁山新选的大头领的人头,我大师兄会信吗?反正这小子的武功已经被你废了,我在废了你的武功,就不怕你们逃跑了。”
郑魔君冷着脸道:“老子是宁折不弯的人,虽然我负了伤打不过你,可是自杀的本领还是有的。你若废老子武功,老子就拚了命自杀了事,天这么热,你只要不怕老子的尸体发臭,尽管来废老子武功吧。”楚烟歪着脖子皱着眉道:“那不行,你不能自杀,符箓派有的是禁锢手法,虞仙姑也教了我两手,这样吧!我不废你武功,只禁锢你武功怎样?”郑魔君摇头道:“你若禁锢我武功后再废我武功,我岂不是在想自杀也自杀不成了吗?” ”小说“
楚烟俏脸微怒道:“你去京城打听一下,谁不知道我楚烟长这么大没说过一句谎话,你信不过我还不如杀了我。”郑魔君道:“好!我信你,不过你要保证禁锢我武功后,不能找任何借口伤害我,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楚烟点头道:“我答应你。”说着忽如轻烟一般在郑魔君身前一飘而过,手在郑魔君的丹田上拂了一下。
梁缘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一动,刚才郑魔君在自己的丹田上按了一下,自己就失去了武功,而现在楚烟施用符箓派的禁锢手法也是拂丹田,郑魔君也是符箓派的弟子,那么有可能刚才郑魔君对自己施用的也是禁锢手法。他自从被郑魔君按了丹田一下失去武功以后就已经心如死灰,支持他撑下去的完全是因为梁山藏宝图,因为他觉得从郑魔君手中取回梁山藏宝图是他的职责,现在看到了希望心中不由大喜,但是惊喜的心中还暗暗叹了一口气,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楚烟人太天真,毕竟斗不过郑魔君,‘不得以任何借口伤害他,要保证他的人身安全。’这样一来,她不但无法以任何手段来对付他,而且别人伤害他时还要来保护他,因为已经答应保证他人身安全了吗?并且郑魔君也精通禁锢手法,他完全可以偷偷自己解开禁锢。
只听楚烟道:“好了吗?我们可以回京城了吧?”郑魔君哼了一声道:“回京城?我没有听错吧?我答应了和你回京城吗?”楚烟咯咯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用言语套我向你保证,‘不得以任何借口伤害你,要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以我从来说话算话的名声,这样你就不怕我了,但是我跟你说,你如果顺顺当当的和我回京城还罢了,你若动什么心思,以为有我的保证我就不敢动你了,那我就马上召我的二师兄秦照前来,你应该知道他就在附近,反正我将你交到他手里也算交了差,大不了将功劳分给他就是了,以他有名的狠辣手段,恐怕你就没有如此好过了?”
梁缘心中偷笑了,也不知这楚烟真的是心底清澈到底,还是心机很深,郑魔君这个老姜的鬼心思竟瞒不过她,而且更是有什么说什么,连怕秦照争功的话也说,心中忽一动,这次聚会的神行召集令听乐和说是只对原梁山好汉发的,可是六扇门和郑魔君是如何得知的?是梁山的哪个人透出去的?这个楚烟从不说假话,更象一副没心机的样子,为什么不透透她的话,当下道:“烟姑娘,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们在石碣村聚义的,你如果告诉我,我就老实的跟你走,否则我就学他,自杀了事。”
楚烟依然是千篇不变的笑容道:“你也别给我动鬼心思,你不就是想知道是谁透出梁山聚义的消息吗?实话对你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奉了我大师兄的命令来助二师兄的,你如果真的想知道就老实跟我走,到了京城见了我大师兄你就全清楚了。”梁缘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心道:“这楚烟果然是一清到底,自己的心思她全给猜了个透,六扇门的七大神捕之首齐日号称千机变,本身的武功到不强,靠的是易容术,更是有名的是智才,到了他跟前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当下没好气的道:“跟你回京城?你这个路痴!你知道路吗?”
楚烟忽怒道:“我最恨叫我路痴的人!谁说我是路痴?你们只管跟我走,我不信不能把你们带到京城。”说着抢先一步向她刚来的路行去。梁缘看了郑魔君一眼,只见郑魔君不动声色,当下叹了一口气,跟着楚烟走了下去,郑魔君也不声不响的跟在他二人身后。
等真的跟着楚烟走上一段之后,才发现她竟真的是路痴,也才明白一直带笑的她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