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五十亩吧,那些死伤的人,我们也给一点赔偿,死伤者家给一百亩,这些士兵得了良田,以后我们再来扬州时,就用不着再打了,他们一定会打开城门欢迎我们进来。”
“是,校长。”陈观敬了个礼下去,心中想到,校长真是太有才了,慷他人之慨,用来收买扬州人的心,以后,我们的军队再过来,还真是不用打了,那些得了田的人,谁不会记得校长的好,巴不得到时候校长会再给他们一些好处呢。
方如刀又看了台下那些六家盐商家的仆役和护卫家丁,心想,这么多的良田,那些扬州的士兵也分不完,何不分给这些仆役和护卫家丁,这些人得了主家的良田,看他们还会不会对这六家盐商们忠心了。
这个时代,良田对普通人来说,就是一个人的命根子,他们对良田的热爱,绝不是后世的人能想象的,方如刀又吩咐马兴和王虎,让他们领着手下的特战队员把那些盐商家的仆役的卖身契还给他们本人,同时,按人头算,不管男女老少,统统都分给五十亩的良田。
至于分发的新地契,上面盖的印,不是知府的就是知州的,杨怀东他们这些人看到这种情况,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最让他们哭笑不得的是,方如刀还很大方的给在场的每一位扬州官员都分发了良田,象杨怀东和梁大忠,每人分得的良田是两万亩,弄的这些官员拿着这地契不知道如何是好,这地契,说他无效吧,上面盖着官府的大印呢,说他有效吧,这可是方如刀他们抢了扬州官府的大印盖的,(真正的发放地契的话,是有很多的手续的,最起码,要丈量,要立界,以确认某块的良田的数量和边界,方如刀却是省事了,只按照老地契上的数据随意的划分给了扬州的众人,后来给扬州人带来不少的田地纠纷)。
这么多的良田,这些官员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至于台下那些盐商们的仆役和护卫家丁,刚开始时还一脸的麻木不仁状,等那卖身契和地契都到手后,很多人心便开始活动起来,对良田的贪念,压过了心中对主家盐商的恐惧。
另一边关押着那两万扬州守军的地方,在良田的地契发到那些士兵的手中后,这些人对方如刀他们的看法立即改变了,都认为方如刀他们是大好人,同时,为了抽出兵力,陈观给每发放一个扬州士兵的地契后,就放一个人走,这些扬州士兵带着地契欢天喜地的回家去了,至于说这地契原本是那些盐商们的,这些士兵才不在乎呢,现在又不是一个两个的士兵得了那良田,而是整个扬州的军队士兵都得了那良田,那盐商想要回去,做梦吧。
分发完了地契,剩下的良田,方如刀让手下到大街上去给那些扬州的百姓分发,每家都是十亩,挨着一条条的街道按顺序上门分发,会场这儿在发下了地契后,场面似乎也变的和谐了,方如刀站了起来,用铜皮喇叭喊道:“诸位扬州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我是方如刀,琼州府卫所的百户军官,今天,我把大家请来,除了要给大家分发良田外,还有一件事,就是要审判这些与海盗勾结的不法盐商们……”
“这些不法盐商丧尽天良,用二十万两的银子收买东南海上的那些强盗们,这些海盗们无恶不作,给琼州府的百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为此,我方如刀今天带着军队前来,就是要找这些不法盐商们讨还血债的,要让他们为那些受到伤害的琼州百姓们做出赔偿……”
“这些不法盐商,他们把持着大明国的盐业,贪婪的吸收着大明百姓的血汗,一个个富可敌国,却一个个为富不仁,上损害国家的利益,下损害百姓的利益,你们在坐的诸位,都是受损害者,现在,我们有请受害人牛水生上台来,为大家说一说他所受到的伤害……”
随着方如刀的话落下,一名长相有些猥琐的年青人走上了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