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太阳还是很敬业的在昨天那个点照到我粉嫩肉感的小屁屁上,我摇摇宿醉之后有些沉重的脑袋,努力掀开自己的眼皮,突然,天啊!这是什么,以二十几年从没有过的麻利,我伸出自己光裸的大腿,一个无影脚,身边的异物就已一个漂亮的弧度飞到地上去了。
哦!酒精是最会害人的,冲动还真他奶奶的是魔鬼,床上鲜红的事实告诉我,二十几年的坚持付之东流――我的膜膜被床下那个还在装死的家伙吃掉了,呜呜,那可是我准备送给展季函的! 【】
提到展季函,我又像战斗中的公鸡一样竖起汗毛,一不做二不休,我要让大家知道我的伤心与愤怒,堕落就是我委靡的证明,既然要让人尽皆知,捉奸在床当然是少不了的俗套剧情,可也是最具有震撼力的,哇哈哈!
把裸男从新拖到床上,拿他一只胳膊搭到自己身上,万事具备,就等李婶(我家的保姆)。一、二、三,李婶的行动力一如既往的好,开门声那么清脆,“花花,我听见……”
关门,李婶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成功!然后,门被一干人等给撞了开,妈妈高分贝的尖叫冲击到我久经考验的耳膜:“花花,老天怜见,你终于想开了!” ”小说“
等等,似乎事情有些偏离我原来的设想,“花花,只要有人愿意要你拉,尽快办理手续,别等人家反悔了,我们可是一经送出,概不退货!”
什么,我激动的坐起来,“老妈,我把野男人带回家过夜,我真的跟他有一腿拉!”
“我们知道啊,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妈还怕你……现在好了,你的男人怎么还不起来?”
“我的男人?哈哈,妈,忘了告诉你,我的男人是个鸭!”
“这个,没关系,职业不分贵贱,你爸爸公司有的是好位子,喜欢你就给他安排一个轻松的,老东西你说是吧!”
“对对,只要我们的花花高兴就好!”
我真是愈哭无泪,这就是偷鸡不成反失米吧!
低头,裸男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睁着一双困惑的眼睛看着我,哦?是银灰色的,有戴变色隐形眼镜?
妈妈和爸爸凑到裸男跟前,小声的讨论着:“老家伙,你看这小子真俊,不知道我们家花花用了什么手段才弄到手。”
“恩,是很不错,可以改善一下我米家变异的基因。”
“爸妈,我们现在要穿衣服拉。”
“没关系,你们穿就是,我们不介意。”
“可是我的男人介意。”
“那好,你们穿完后,我们再研究。”
无奈的看着他们离开,三两下套上衣服,“说吧,你要多少钱?”
“钱?”裸男不解的皱着眉头。
“昨天的过夜费,你挖空心思不就是为了钱?”
“过夜费?什么是过夜费?”
我发现似乎有哪里不对,“不说这个,那你叫什么?”
“我叫什么?我叫什么?”
不会是摔坏了脑壳,那怎么办,毁尸灭迹,不是,人又不是我摔坏的,找个地方把这家伙扔了才是王道,对,就这么干!
我露出自以为最迷人的笑容,“既然你不知道你叫什么,那我就叫你啤酒(谁让自己喝多了这东西才招来了这麻烦,这就是教训,一定要记住),现在我去给你找身衣服,你等会。”
飞快的跑到客房找出几件展季函以前留下的衣服,还好啤酒比展季函高不算太多,啤酒皱着眉头看着我挑来的衣服,我火气一下子串了上来,“有你穿就不错了,不要挑挑捡捡。”
“可是,这要怎么穿。”我差点栽到到地上,这脑袋,真得钱治了,连衣服都不会穿了,我这米虫可负担不起,还是快点丢掉的好!
给啤酒套上件白衬衫,又加一条牛仔裤,看看,真的很养眼,想想丢掉是蛮可惜的,可是,别忘记冲动是魔鬼。
带着啤酒从窗户爬了出去――楼下还有两个老不修虎视耽耽的等着呢,坚决不可以从正门出去,安全着陆,跳上公车,事情成功一半。
车上只几个欧巴桑,眼睛死死的胶结在啤酒身上,我看得到是很不舒服,把啤酒往自己身边拉拉,以宣誓所有权――尽管现在我正通往解权的路上。
欧巴桑轻蔑的扫了我一眼,又定定的盯着啤酒,我很是恼火,“啤酒,我们下车。”回头朝欧巴桑一仰头,要是不是公共场合,我真要高声大笑几次来欢庆我的胜利!
这是市郊的公园,很清幽的,来到长椅边,心跳好快:“啤酒,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买些东西。”
啤酒点点头,我飞快的逃离,头也不回的跳上车,赶回家里,李婶开门时那诧异的眼神让我一扫刚刚的烦躁。
妈妈的尖叫又一次传来:“花花,你怎么从外面进来了,你男人呢?”
“我被抛弃了!”我的委屈是惟妙惟肖。掩面跑上楼,却惊讶的看见,啤酒坐在床上无辜的看着我。
“你是怎么进来的?”
啤酒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