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计”三字在刘珂的脑中一闪而过,不过刘珂随即便打消了这个想法,毕竟那是诸葛亮用来智退司马懿所用的,现在的情势好像张任用不着用空城计吧,不过为什么张任突然撤走呢?雒城已失自己便可领着大军兵临成都城下,不对!一定是成都出了变故,难道魏延已得成都,而张任也知孤城雒城不可守方才趁夜撤军?
廖化进来见刘珂还在思索便道:“公子,众位将军均已到齐,只等公子!” 【】
刘珂点点头随着廖化一起进的帅帐,帅帐中黄忠,甘宁,陈到,严颜等将还有刚刚赶来的庞统跟法正。
落凤坡一直是刘珂的一个心结,生怕庞统出什么意外,才令庞统跟法正晚自己一步前来,今日二人才是刚刚赶到。
刘珂看着众将问道:“众位。雒城已成空城,令将士们进城吧!”
庞统笑道:“公子如何如此自信,难道不怕是张任的诡计?”
刘珂一笑看着庞统问道:“想必士元手中便有成都的捷报,为何不拿出?” ”小说“
众将闻听刘珂所言都向着庞统望去。
庞统一惊,呵呵一笑,从衣袖中取出一张锦布,将锦布大开朗声念道:“报捷。魏延,徐庶幸不辱命已攻占成都,专侯公子大驾前来!”庞统念完将锦布递给刘珂。
刘珂一把接过大开一看上边的落款是魏延跟徐庶。刘珂看过后面露喜色。
庞统问道:“不知公子怎知成都已被攻下?”
刘珂看着众将说道:“张任为何突然离去,难道还不是因成都已失,雒城孤城一座无法坚守,不得已才趁夜逃走!加上文长跟元直走了都有十几日,江州离成都不过三四百里!按理说要不就是攻下,要不就是失败,现在士元前来,脸色不惊,难道不是早知成都都被攻下,而故作沉稳!”
庞统笑道:“公子聪明,成都被攻下,张任逃往了建宁方向!”
刘珂道:“什么聪明,瞎蒙的罢了!”
庞统不依追问道:“不知公子知不知道张任为何南逃,而不是临近逃亡梓潼!”
刘珂道:“先生是在当着众将的面,为难珂吗?”
庞统低头道:“不敢!”庞统将头低下却在偷偷笑
刘珂看着偷笑的庞统,及众将说道:“应该是这样!张任虽在成都之北,临近逃往梓潼显然不智。梓潼在成都跟汉中之间,现在汉中刘备的态度还不明朗,张任岂敢引狼入室!再说成都以南的建宁,益州等地皆是汉人同蛮人杂居,张任或许是为了在巴蜀以南寻得蛮人的支持,好为日后的反击做准备!”
法正道:“公子所言有理,南方蛮人时常作乱,如真的被张任请来对付咱们,恐怕真的不好收场,蛮人身高九尺左右,加上力大无比,其军队的战力更是极为的恐怖!”
刘珂一想起张任不但未能招降,还让他跑到了南方!日后恐怕又是一个大敌!刘珂轻轻一摇头道:“好了,好了,先进城占了雒城,其余的事还是待进了成都再说吧!”
众将称是领着人马便进城。
刘珂进城后先是张贴安民告示。令庞统查看账簿等等忙活了一天。
第二日
刘珂陈到守雒城领着其余人马赶往成都。雒城离成都不过四十余里,蜀中道路难行,两个时辰也赶到了成都城。
成都城门口,刘珂一眼看到了极为显眼的“苍鹰”大旗,隐隐看到闻讯而来的魏延,徐庶皆在城门口等候。
徐庶一看刘珂到了近前急忙对着刘珂说道:“公子,这位便是刘益州刘季玉!”
刘珂顺着徐庶所指看到一个四五十岁模样,两撇八字胡,一身棕色衣衫的刘璋站立在前边。刘珂看着徐庶先介绍刘璋给自己就是为了稳住成都的局势,现在虽然刘璋投降,但张任在南方匿藏,汉中的刘备态度不明,益州各郡还未得到收复,稳住刘璋便是重中之重!
刘珂上前拉住刘璋的手道:“叔父别来无恙,珂甚是感激叔父想让益州!”
刘璋看着刘珂这年纪轻轻的青年说出这话,本来的归降成了古时的禅让。也是亲切地说道:“贤侄得了益州可要好生对待百姓!”
刘珂点点头拉着刘璋进城,其余的将士则是随在二人的身后。
刘珂拉着刘璋东扯西扯到了黑夜,本来刘璋跟这个虽未蒙面的侄子并没有什么交情,不过现在人在人家的手下,一旦起了什么冲突,后果可不敢设想。只好陪着刘珂胡乱谈论。
夜幕降临,成都州牧府中热闹非凡,刘珂今日进城大摆筵席,刘璋引着益州的众多降臣也坐了十余桌。灯火通明将州牧府照的如同白昼,来往的官员也趁着此时纷纷拉拢感情。
法正走到主桌上对着刘珂低声道:“公子,黄权未来参加酒宴!”
虽然法正的声音不高,但依然被刘璋听去,刘璋暗道公衡当初就劝我不要投降,现在刘珂已坐稳了成都,公衡怎能不知好歹,若刘珂真的脾气暴躁一气之下或许公衡的命就不在了。急忙道:“贤侄,黄公衡此人脾气不好,既然不来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