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以后李市长就放权了,常委会上言少了,把党政大权逐渐交还给周书记。
外人胡乱猜测一阵,赵大喜到底跟李市长说了些什么,能把好好一个人说成这样,终究是外人胡乱猜测,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道消息传到东官,这天在酒席桌上,东官市一众领导也谈起赵大喜,无意间也就多说了几句,东官秦市长,高新区郑区长,还有金洋也都在场。这一桌人高官显贵,似乎都跟金洋关系不错。
郑区长品着茅台,油然说话:“这样说来,这个赵大喜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北山市委这样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就快成了他家的后院,用一句长袖善舞来形容也不为过吧……这人到底是什么背景,当真是个种地的农民?”
满桌子的人对赵大喜的来历也都所知有限,被他这样一问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金洋心里就很不舒服了,摸着酒糟鼻子反驳:“郑区长太抬举他了,就北山那么个穷地方,混点门道出来也不难吧。”
郑区长显然不以为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在场最大的官就是秦市长了,这位秦市长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下面的争论一概充耳不闻。金老板公务繁忙,陪坐了一阵也就起身告辞了,等他走了酒桌上气氛又古怪起来。
郑区长显然对赵大喜的话题很感兴趣,凑到领导身边小声嘀咕:“市长,我听说赵大喜跟金洋已经闹到势同水火,这两个人要是斗起来,你看好谁?”
秦市长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神情,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赵大喜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守在临海镇忙了个天昏地暗,建冷库建新厂房,好在有赵家香的花生油每月的收入支撑,又从水产公司调了一笔资金出来,虽然说是拆了东墙补西墙,显得有点狼狈,总算还不至于出现资金上的不足。
这天正在指挥工人吊运制冷设备,徐燕突然从人堆里冒了出来。
赵大喜百忙之中哪还顾的上她,也就哄了几句:“大小姐,这个时候您来添什么乱嘛。”
徐燕马上就叉腰大娇嗔:“谁添乱了啊,我来就不打算走了,我是离家出走来投靠你的!”
赵大喜把刚喝到嘴里的矿泉水全喷了出来,看着她很认真的甜美脸蛋气的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就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