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喜也不是想把她气跑了,还是几句好话哄哄她:“你看你又小心眼,连个玩笑也开不起呀?”
徐燕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赌气:“你看我的样子象开玩笑吗,我好不容易才跟社长争取了一个版面,你还不领情?”
赵大喜头有点大,想想该怎么跟她说:“我领情,等我真的有一天把生意做大,你再给我写个专访吧。”
徐燕撇撇小嘴讽刺他:“你还知道谦虚,赵大村长,原来你的胆子也没多大嘛。” 【】
赵大喜故做沉吟状:“此一时,彼一时,我跟你一个小姑娘家说不清楚!”
徐燕又气的捏起粉拳来打他,粉拳在空中被赵大喜抓住,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赵大喜又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高档香水味。最要命这城里小娘们身材圆润,这么一折腾该碰不该碰的地方全碰到了。
又跟她闹了一阵,才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你来我这,徐副市长知道吗?”
徐燕也闹出了一身的香汗,轻松回答:“我爸去年就调进省委了,现在是省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党组书记……呀,我记得我好象跟你提过的吧。” ”小说“
赵大喜这么大胆子的人,也吓了一大跳,这事追究起来还得怪迟师长,没说清楚。在人家女儿面前叫了大半年的徐副市长,哪知道人家早就高升了。这也对,迟师长那样的职业军人也不是玩政治的材料,显然是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因为就闹了这么大个乌龙出来。越想越觉得对,就说她一个副市长的女儿,怎么会有一个展银行行长的干爸,不合情理。
徐燕还故意拿话激他:“你怎么了赵村长,难道我从来没跟你提过?”
她摆明了作弄人的,赵大喜看着她小脸上得意表情,气的牙根都痒了。
徐燕看他不说话了,又有点急了:“喂,你哑巴啦?”
赵大喜看看四下无人,叹一口气:“我在想着晚上吃什么,来吧,我带你尝尝赵家村的白斩鸡。”
徐燕很雀跃的笑出来:“好啊。”
应付走了徐大小姐,赵大喜这几天安心窝在自己的办公室,找来几个得力的帮手,讨论一下厂房扩建的事情。林海草跟他的事情早已经公开,林老师也放下面子一下班就来陪他,日子过的倒也舒心。
这时候也就不需要他自己动手了,一等县财政拨的专款到位,就从县城请来了专业的施工队伍,不停工不停产再圈十亩荒地,把原有的厂房规模扩大一倍。同时派了得力的赵家村青年四人一组,分头去附近省市收花生果。敲敲打打了一个月厂房才算完工,北山县也终于完成了县改市,以后得叫北山市了。虽说只是个地级市,也毕竟是在行政级别上高了半级。
经历了一场昏天黑地的大乱斗,北山终于逐渐稳定下来,赵大喜刻意低调了一个多月,如愿当选了北山市新一届的人大代表,自此头上多了一重辉煌的光环。
这个星期闲了下来,开车带林海草进城吃饭。
刚刚敲开张汉家的房门,张夫人马上就轻松了,小声嘀咕:“大喜你可算来了,你这个一个多月干什么去了……快劝劝你大哥吧,生闷气呢。”
赵大喜看看客厅里正在闷头喝茶的张汉,心里只是觉得有趣,张副局长高升以后,他这还是第一次来,眼看着政法委张书记,心情似乎有些郁闷。脱下外套敲开书房的门,张汉抬头看他一眼,打个招呼笑的仍旧很勉强。
赵大喜也不打算多问,张汉自己憋不住了,闷头说话:“大喜你说吧这事怪不怪,这个月的治安案件,比上个月增加了两倍还多,弄的我去市局开会都抬不起头……这不是见鬼了吗?”
赵大喜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张汉还在自言自语:“可能是除掉白家的后遗症,以前那些地痞无赖有白家兄弟压着,现在彻底没人管了。”
赵大喜也不忍心让他再胡思乱想,说实话吧:“这只是一个方面,大哥,主要原因不在这里。”
看着张汉眼巴巴的样子,赵大喜也就直说了:“北山的大部分洗浴,歌舞厅,游戏厅,打击白家昌的时候都让你取缔了。那些白天打游戏机,晚上逛歌舞厅的闲人能干嘛去,当然是凑在一起打架闹事,对不对?”
张汉被他一说有点急了:“天地良心,我也是想整顿一下北山的娱乐业嘛。”
赵大喜轻松点头:“整顿的差不多了吧,也该让人家开业了,不然北山只会越来越乱。”
张汉更急了:“你这又是哪门子歪理,难道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满大街的小姐,赌博游戏机不管?”
赵大喜只能无奈摊手:“管是一定要管的,可也不能一网打尽吧,水至清则无鱼!”
张汉被他说到舔舔嘴唇,仍有些纠结。
赵大喜心里好笑,又出损主意:“要不大哥你就集中警力,把那些打架闹事的都抓起来,往看守所里一关了事。”
张汉这次回答的很痛快:“这肯定不行,就北山这情况要是把人都抓了,再建两个看守所也关不下这么多人。”
赵大喜趁势再提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