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左右一分,赵翔马上运行体内十层真气元力,
他沿着神识波勘定、安全而古怪的运行轨迹,摆出单膝下跪、右手托举的古怪姿势,在转眼之间就与玄木交手了二百一十三次,看似复杂艰难却异常巧妙地化解了这一次凶狠森然的骤然攻击,
身躯一个模糊地后退五丈,赵翔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小心谨慎地注视着玄木,精神前所未有地高度集中,连心脏也忍不住怦怦跳动了起來,
赵翔居然化解了我玄木这机智蓄势的神妙一招,
玄木似乎沒有想到地须臾面露异色,
这让他对赵翔更添一份震惊,
看着对方如今那略显苍白的俊脸,那决不妥协的目光,玄木眉头微皱地沉声道:“赵翔,你修为确实强悍,若是以你十六七岁这般年纪來看,恐怕整个青罗星都极为罕见,能够比肩者也应是绝无仅有,老夫真是佩服那位教出你这个弟子的师傅,只是可惜遗憾啊,你已走上古魔余孽这条邪道,属于你的命运,只剩死路一条。.”
深陷眼眶的双眸闪过两束犀锐如剑的目光,赵翔面沉如霜地凝视着玄木,
他语声里迸发着绝不屈服的锐气,竭尽讽刺揶揄地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难道这就是所谓名门正派的顺应之道,如果不顺着你们的意思,那就算是走上了邪道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如此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捏造一个诸如古魔余孽的罪名,以便于自己名正言顺地除掉对方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是吗。”
不给对方反击的时间,赵翔厉声嗤笑道:“我赵翔现在总算明白了,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名就名在一个比一个精于算计奸诈狡猾,正就正在一个比一个假公济私阴险狠毒,一句话,都是锦绣包裹着的烂狗屎,貌似外表光鲜其实臭不可闻。”
闻听赵翔此言,玄木心中大怒,脸沉似水,目如厉箭,
他开口怒声呵斥赵翔道:“休得放肆,一个古魔余孽也敢如此不逊无礼霸道猖狂吗,,青罗星修真界名门正派是你这样的邪门歪道随意诋毁嘲弄诽谤的吗,废话少说,我要把方才未完的斩妖除魔之战进行到底,这一次我,仙剑门玄木,要让你永生永世地记住,羞辱一个门派,诅咒正道强者,究竟会得到何种教训什么后果。”
说完,不等赵翔答话,更不提醒一句,玄木连跨数丈地到了赵翔身边八尺之外,
这一次,隐身某处的紫琼庄庄主紫墨君,已经给玄木、秦帅、李啸展三人传音定计,
只见玄木位移至赵翔身外八尺处的一刹,李啸展将秦帅使用的中品神器银剑取回手中,并同时恰到好处地洒然一抛,这就无巧不巧地落在了玄木正往上扬起而张开的右掌中,
其时间、过程、精准度、配合度,哪怕其中一个环节稍有差池,绝不会出现此景此幕,
难道这几人暗中都经过了多次排练吗,
难道紫琼庄与仙剑门暗中会有什么勾结阴谋吗,
不容赵翔多想,他就马上看到,接过银剑的玄木,双手一搓地往上一扬,手持的银剑就如同瞬移一般地飙升至自己头顶之上,并同时地开始了疯狂的旋转,
随着银剑的狂猛转动,玄木双目精芒大盛,双手不停地在胸前交错挥动,
一股又一股的真气元力就从其双手十指齐齐注入头顶的银剑之内,
而银剑顿然仿若苏醒过來一般,骤然直奔赵翔狂飙而去,
非但如此,此剑进攻的招式还瞬息万变诡异多端,
不断地从各个防不胜防的角度攻击赵翔,
看见如此诡异可怕的进攻,赵翔暗自思忖,境界修为不同,就算以同样招式相同武器进攻,其发出的威力也迥异悬殊得令人吃惊,
对不久前秦帅的银剑攻击,赵翔尽管感到凌厉绝伦,不过心里压力却远沒有此时此刻面对玄木这么沉重得快要窒息,就好像彼时面对一座山而此时面对一群山那样,他都快支撑不住行将崩溃了,
凝眸飙射而來的银剑,赵翔沒有闪身而退,因为这个时候高速运转分析的神识波反馈而回的信息告诉他,四周百丈之内,已经被玄木施展莫知名神通牢牢禁锢了,就算他赵翔想要运使绝密逆天的宝物神环,也不可能突围而出的,
面对超过他修为与境界太多的超级高手,神环也无可奈何毫无办法,
若在现身玉珠峰广场、对方尚未布下天罗地网的一刹,他倒有遁逃的机会,
可惜那样的机会已然被他赵翔硬生生地放弃了,他有太多的牵挂、太多的责任,
而此时此刻,他赵翔已经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只剩下硬拼硬战硬扛一途,
意念闪动之间,赵翔深吸一口凉气地一抛右手,
赤霞剑被赵翔一下子放出來迎了上银剑,
两支同为神器的神剑展开猛烈对决,
玄木根本不在意赵翔抛出了级别可能比他所使的银剑高上一筹的赤霞剑,
阴森一笑,他毫不留意双剑如何在交战,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