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片刻不停,在这冰冷刺骨的雨夜中,白河上游的山洞里,悉悉索索地传出衣料摩擦的声响,还有低沉中略带沙哑的男声和女声。,ybdu,
女声柔美但不柔弱,反而很是刚强,不过鼻音有些重,似乎刚刚哭过,尾音有点抖,像是在忍受什么痛楚一样——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第一次,即使再刚强的少女,遇到这种令她发生蜕变的激烈的事情,也无法保持情绪上的冷静和生理上的冷静,哭也是正常的。
福特故作淡然,但话中还带着一丝紧张:“清……清理干净了没有?”
死灵法师的声音也有点古怪:“应该干净了,话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沾上点就沾上点,沾在上面又不会怀孕……”
福特怒道:“被那种恶心的东西弄得全身都是,还会很舒服吗?”
西格玛振振有词道:“这你就不明白了,对于男人而言,你这种状态是很具有观赏性的。女人柔美的身体上沾满了那种东西,这叫做视觉冲击,会让我们产生一种玷污美丽事物的愉悦……还有,不许称它为恶心的东西,你知不知道,没有它,这个世界的大部分生灵都会毁灭的!只剩下了一群擅长分裂和无性生殖的货可以勉强存活下来……不,它们也活不成了!”
福特冷冷道:“说得这么好听,刚刚的你还不是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抖动着身体将它们甩得到处都是。”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我不跟你争,你胸大,你有理。”西格玛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中有些戏谑,“既然这么不放心,那么乖乖站好,我再给你检查检查……”
“……”沉默了片刻,福特咬牙切齿道,“你的眼睛看哪儿呢!”
“看你胸部,不行吗?”西格玛瞪着眼睛道。“我为了你,绞尽脑汁安排剧情,强忍恶心扮演反派狂少。又做妇女之友,做暖男,做知心哥哥,熬心灵**汤。末了收点养眼费不行吗?不仅费神。还要劳力,可怜我区区一个法师,居然要跟你比拼体力,你看看,你看看,现在我这腰都有点酸……”
“那是你愿意,我又没有求着你!”福特冷哼了一声,“要真说起来。还是我受到的伤害大,这会儿走路都有点疼……”
西格玛不屑道。“亏你还是个战士,这点小伤都受不了吗?”
福特恨恨道:“小伤?你知不知道你那一下有多用力,后来把我压住时根本就不知道轻重!现在一走路就有点疼,说不定都肿起来了!”
“贱人就是矫情。”西格玛呵呵冷笑道,“我从没听说过一个白银战士的小腿会被死灵法师的一记扫堂腿给踢肿,你的斗魂之躯是纸糊的吗?”
“彼此彼此。”福特冷冷冰冰地回应道,“我也从没听说过一个出身高贵的魔道天才居然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对一个女孩子挥拳相向,并且肘击背摔膝撞锁喉无所不用其极,更有甚者,明明是自己小胳膊小腿没几分力气,打到脱力闪了老腰,却来怪我,你还是男人吗?”
“曾经有一份珍贵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但你没有珍惜,当它失去了,你后悔也没用了。”西格玛淡然道,“所以你永远无法亲身验证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了……哼,后悔吧,之前让你脱,你不脱,现在就算你脱光了躺在床上开了m腿腻声说主人我要,我也绝对绝对不会同意的——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信对吧,你不信对吧,不信我们就试试看啊!”
福特嗤笑了一声,状极不屑,以一根漂亮的中指作为回应。
“放肆!”西格玛斜眼道,“吃了一顿中二修正拳,你脾气见长啊。”
“啊,对,我真是太放肆了,难道您要惩罚我吗?”福特挑了挑眉毛,“除了用恶毒粗俗的语言羞辱我的尊严,或者用卑劣的手段来强行胁迫凌辱我的身体,您还有什么办法呢?”
“有啊。”西格玛沉思片刻,傲然一笑,“我可以在结婚时,让老婆抓你来做填房。”
激烈起伏的情绪,疲惫无力的身躯,还有身心所受到的冲击……这一切都在你来我往的斗嘴中渐渐地恢复正常,就连因殴斗而沾的浑身都是的泥土,也被细心地清理下来,这不到一个小时内所发生的事情几乎改变了福特人生的轨迹,却只有两个人知道详情,老管家不惜一切的苦心孤诣,自己这十几年来傻到极点的怯懦,还有西格玛这令人哭笑不得的援助方式,这里的一切,福特都打算埋在心里,谁也不说,再也不提……
尤其是管家爷爷,他为了我,在老友和老友的孙子面前放下了一切的尊严和骄傲,但不管发生什么,至少在我和艾森的心中,他始终是那个慈祥、强大而无所不能的爷爷,我所能做的不是抱着他大哭一场,而是依然像以前那样崇拜、尊敬和依靠他,然后如他所期望的那样勇敢起来——因为无论发生什么,管家爷爷都会与我一起面对……
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的。
她望着洞外的雨幕,轻声道:“明天,会是晴天吧……”
西格玛站在她身边,淡淡道:“不会。”
福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借景抒情结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