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护身武技,第四型侵略式杖术。 这是用于近身对战单一对手的快攻型法杖杖术,极具攻击性,非常适合压制不擅长体术的对手。西格玛将一根法杖使得溜溜飞转,这支便携式的杖身坚固如铁,能扫缠抡打,甚是了得,又有杖尾一截淬毒锋刃,劈刺斩削,防不胜防,西格玛在第四型杖术的基础上又加上了华盛顿家族的刺枪术,绝不跟尤文图斯硬拼力量,而是仗着精妙的步法来回游走,抽冷子就是一枪,将空有一身龙力但体术渣到极点的尤文图斯打得节节败退。 “你闪避无力,体术不精,步法松散,反应迟钝,没一个动作像样的!你以为法师还像几十年前一样杵在地上担任移动炮台和活靶子吗?你以为几大学院耗费无数精力财力研出的护身武技只是用来健身吗?你以为晋级圣域,这些卷轴魔杖武技这些小把戏就没用了吗?就你这种不思进取的老古板,还想跟我玩近战,做你的美梦去吧!”西格玛回旋杖身,杖尾短刀趁势一收,在尤文图斯的腿上拉出一道血口,顺手再挑,将他拉了一个踉跄,随后调转法杖,杖头烈突,挂载的爆炎火球之杖闪烁出剧烈的红光,一道火球在尤文图斯的胸前骤然爆炸,将他炸得远远飞出,从山坡上滚落而下。 西格玛将爆炎火球之杖取下,又从右腿外侧的绑腿上取下一支奥术飞弹之杖,装载,拉开保险栓,对准滚落的尤文图斯打了一个长点射,十五白色的光弹呼啸而下,将尤文图斯炸得痛嚎连连,他随即也从山坡上跃起,一路追着尤文图斯飞身而下。 “认命吧,你已经失败了。”西格玛倒转法杖,将法杖尾端的匕对准了尤文图斯,一步步向他走去,“在这最后的时光,回忆一下这一辈子所经历美好的事情吧。” 尤文图斯绝望地回过头,他从西格玛的话中听出了毫无动摇的凛冽杀机。 不管他所做的事情是多么正义,这个疯子就是要杀了他。 不管他背后的势力是多么庞大,这个疯子就是要杀了他。 不管他肩负的使命是多么重要,这个疯子就是要杀了他。 他,一个为了全人类的未来不惜弄脏双手,缔造半兽人注定要名垂史册的大学者,竟然即将被一个没事找事的疯子死灵法师,为了一群卑贱的生物兵器,给杀掉? 不能死!我绝不能死在这里!他嘶声道:“你不能杀了我!你不应该杀了我!我掌握着很多重要的情报!你应该把我俘虏!你是死灵学院未来的领袖,难道要意气用事,做这种冲动无脑的事情吗?” 西格玛嗤笑道:“俘虏?然后呢?交给德鲁伊们审问?且不说那群自然主义者能从你这圣域法师中问出什么有用的情报。圣殿在翡冷翠还有其他的棋子吧,无论是将你灭口,还是将你救出,亦或是从你这里得到半兽人的研究资料和制作流程……我得预防这种事情的生啊,所以,你还是死了比较好。” 尤文图斯被他猜中企图,挣扎地更厉害了,他叫嚣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狗屁的正义感?死灵法师的善良?为了一群卑微廉价的人造物品?你知不知道你的伪善在将来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失去了这一支强大的生物兵团,会有更多的人类会因此而丧生,你那令人作呕的所谓的正义所酿成的苦果,将来你一定会亲自吞咽品尝!难道外族的所谓正义和自由比本族人的性命更重要吗?你清醒一下吧!” 西格玛歪了歪脑袋,笑道:“整天人类啊,未来啊,浩劫啊,灾难啊,我问你,你口中那些可怕的未来,你亲眼见过吗?你是预言家吗?你看到未来的片段了吗?” 尤文图斯被他问得一怔,摇头道:“没有。” 西格玛翻了个白眼:“那你说个**-巴。” 他耸了耸肩:“真抱歉,一来呢,我对这个世界的认同感其实不大。二来呢,我不是你们这种高瞻远瞩放眼未来的大人物,我不知道未来会生什么,我只关心现在。我讨厌你们,觉得你们是敌人,我不能因为敌人口中那不知真假的未来而违背我的本心,傻瓜才会这么做。半兽人用他们的勇敢和毫不犹豫的牺牲赢得了我的尊重,而你们圣殿口口声声说你们的事业是为了全人类的未来,却偷偷摸摸做这种亵渎生命的事情……笑话,我为什么要相信一群藏头露尾的东西!我凭什么相信你们的话!” 尤文图斯大叫道:“我说的全是真的!我说的全是真的!” “也许你说的是真的,因为科研人员通常是一群纯粹的理想家,但你能保证,你们圣殿全员都是与你有着同样的理想和信念吗?”西格玛摇摇头,“再者,你看看你身上的伤痕,想想为了亲人可以悍不畏死挑战你的半兽人,想想他们那浓烈到极致的情感所催生出的斗气……你觉得你可以奴役这样一个种族吗?他们会乖乖被你们驱策奴役,毫不反抗地去做炮灰吗?你口口声声地做着预言,说什么失去了这一支炮灰军团,无数人类将会为此丧命,老子也会预言啊,真给你们弄出了这一支炮灰军团,日后压迫到了极点,他们就会奋起反抗,甚至这个弱点还要被敌人利用,使他们反戈一击,到时候很有可能引起人类的大溃败,灭族了耶!哎呀呀,罪孽深重啊,你们。” “事到如今,只能由诺伦来接纳他们。只有让半兽人成为诺伦诸族的一员,让他们自真心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