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谢芳妈,看着两个孩子上楼的背影,他轻轻叹了口气,为他们以后的日子担心。
谢芳爸还以为她想别的,就劝他说:“孩子们回来就好,既然不愿意告诉我们去哪了就别问了,也许他们有难言之隐,不告诉咱们自然有不告诉咱们的原因。”
“这个我还不懂,孩子们都大了,有自己的天地,有自己的秘密,不告诉咱很正常。我不是担心的这个,我是担心他们的以后,让人家盯上了,说不定啥时候就出事,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可怎过呀。”
“他们不是说了吗,会暗中保护咱们的。再说他们想要的是人,又不是要命,没啥好担心的,谁让咱的女婿他出类拔萃了,”谢芳爸不在乎的笑着说。
两人进了卧室,谢芳妈说:“你知道现在我想什么吗?”
“想什么?”
“我希望鹏祥是个普通人,和女儿平平安安得过日子,不想他出人头地,他真要太出头了,我就为女儿担心。”
“你呀,太爱自己的女儿了,我看鹏祥不是那种负心的孩子,女儿跟了他我放心,看他们多恩爱呀,别看他小,对女儿多关心呢。”
“可是,我心里总不踏实,现在想想,我真羡慕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织的自给自足的小康生活。像咱们拼打了这些年,也算功成名就了,可是我没有感觉到幸福,整天忙的昏头脑涨的,好像自己不是自己,不是为自己活着。”
“你呀,这段时间也许太累了,休几天班好好休息休息。”
“这快到年底了,哪有时间啊,真盼着快点退了,等他们有了孩子去给他们看看孩子,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好吧,你就等着吧,不早了,快睡会儿吧”谢芳爸打了个哈欠。
越想睡却越没有睡意,谢芳妈光想着,我就不明白了,今天他们去哪里了,不像是出去玩,看他们挺劳累的样子。到底是干啥去了?她自然自语,轻声问丈夫,丈夫已经发出了鼾声……
谢芳感冒了,浑身发烫,鹏祥紧搂了她,掌心对着掌心,用自己的意念驱除她体内的寒气,他就觉得谢芳体内的一股寒气慢慢的进入了自己体内,又从自己的左掌心排出体外,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谢芳退烧了,这才放心的昏昏睡去……
再说丽霞,鹏祥临走所做的一切没有逃过她的眼睛,这就是高级特工,什么时候都保持着警惕,睡觉也睁着一只眼睛。看他大口的吐血,心里难过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那些药也就是使人昏迷,使人兴奋,不会害他这样啊,难道他有病,还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给她偷换了药?
等鹏祥走后,她赶忙起来查看着那些白色药粉,拿试剂化验了下,没有啥特别呀。他真的有病?赶紧去了卫生间,终于找到了一点残留的血迹,小心的取了样,又找到了一根他掉落的头发,终于松了口气。
应该说,这段时间的工作,她完成了,最后就是设法把他带出去。她感到一阵轻松,又有一种内疚,伤害的人为什么是他呢,孩童时的玩伴,少年时心中的朦胧情人,心中多年牵挂的,支撑着她熬过非人折磨的那些日子的恋人,以后如何的面对呀,她陷入了痛苦之中,欺骗、伤害,猥亵了心中纯洁的感情。
事情应该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和美的,梁祝式的……
鹏祥醒来,却看到谢芳在流泪,轻轻的扳过她,“怎么啦?”他轻声的问。
“昨天你是不是去找她啦。”
鹏祥点点头,“小时候,我们常在一块玩,后来她随父母去了美国,刚开始还有书信来往,以后就没了消息。我曾经和你提起过,当时她临走时,虽然还是小孩子的我们却有了床帏之事,如今,他领个小孩子来,说是我们的,我乍一听说就懵了,不知怎办好,她劝我一块去美国,我没有答应她,你放心吧,我们绝不会分开,我也会处理好此事的,不过,这事儿千万不能让爸妈知道,免得他们担心。”
谢芳紧搂了他,点点头,“你可小心点,我看并不是她一个人来,在你进去后,还有好几个人进了她家,看上去好象不是些好人,都戴着墨镜,像是黑社会的。”
“是吗,你亲自看见的?”鹏祥问。
谢芳点点头,“我一直在哪儿盯着,没离开过半步,他们进去了好长时间,大概零点左右才离开,过了不多时候,你也出来了,你要是再不出来呀,我就报警了,可把我担心死了。”
“我怎么没发现呢,他们是什么人啊,是丽霞的哥哥,他说过他哥哥这几天不回来的呀,”鹏祥想着,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
谢芳看着他,“答应我,别去找她了,好吗,”
鹏祥点点头……
一连几天,鹏祥和谢芳没有出门,倒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家里却多了一个保姆,保姆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爱说爱笑,挺可爱,也很勤快,干活麻利,饭菜做得也香,爸妈说这段时间他们工作忙,顾不上他们,对他们也不放心,雇个保姆也好照料他们。
其实,这个保姆是国家安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