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程上班后,李纯对他很好,也许是对王森的一点愧疚吧。没几天他就把鹏程从经委调到镇府办公室。镇府办公室提升的机会多,这是他有意提拔鹏程,谁心里都明白。
纪委书记调走了,倒出一家属院来,不少人都想要。都去找,镇长答应了计生站的站长,和他来商量,他却不同意,让鹏程搬了进去,其他人心里都不服,可是谁也不敢说啥。
鹏程领阿妹来,阿妹闲着没事,就打扫着家属院,人家刚搬走,烂七八糟的垃圾很多,她打扫了一个上午也没打扫完。中午,鹏程去饭店要的菜,去李纯家吃的,李纯夫妇亲自作陪,还给了阿妹二百块钱……
阿妹又打扫了一下午才把屋里打扫出来,屋里烧着天然气,很暖和,她又把鹏程换下的衣服洗了,就坐下来等鹏程下班。
鹏程给她买了很多好吃得,瓜子、花生、糖、还有苹果,她吃着,还忍不住偷笑,和鹏程在一起,他感觉很幸福,被一个男人爱着、宠着,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看着宽敞的房子,这以后就是自己的家了,她可从来没想到过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雪白的墙,结实的水泥地面用拖把擦出来连一点土星都没有,最使她好奇的是顶棚上的灯像个瓷碗似的扣在上面,一打开屋里就雪亮,这门窗也奇特,不是木头的,鹏程和她说是铝合金的,又光滑又严实,简直一丝风也不透。这炉子光烧着,屋里暖和得很,她都出汗了,反正热水有的是,闲着也没事,她拉严了窗帘,洗了头,又洗了个澡,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她觉得浑身舒服,洗了袜子放在炉子边炕着,一忽儿就炕干了。
收拾完以后,她觉的有点困,就在床上躺了下来,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忙睁开眼睛,看是鹏程,她羞涩的推他,哪里推得动,“这是在哪里,要是有人你闯进来看见多不好,”阿妹说。
“放心吧,大门我都锁了,谁也进不来,就咱俩,”说着就是一阵猛亲,阿妹躲闪着,把手捂在他的嘴上,托着他的头娇羞的低声说“你可以亲我,但是我不愿意,你不能逼迫我。”
鹏程点着头,阿妹不再挣扎,轻轻闭上了美丽的眼睛,搂着他的脖子,任凭他亲着,她觉得鹏程的手伸向了她的胸前,她触电似的浑身哆嗦着,忍着,享受着。两人就这样卿卿我我,时间长了,哪里还忍得住,鹏程的手不老实的往下游走,阿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表示不同意,但是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自己身体也有了那种渴望,同时她还想验证一下,不是都说他身体不行吗。于是,她半推半就依了他……
家里,春梅做好了饭等着他们回来。
这一天了,肚子里的气还没消,心里那个恨呀,不知咒骂了周妮多少次,她发了多少次恨想去找他们,是忍了再忍,还亲大爷大娘呢,狗屁!这样去给俺孩子破媒,亏他们能做的出来,真是伤天理呀。这要是外人这样吗,她早打上门去了。
从福贵家回来,气得她中午饭也没吃,光在屋里打转转。幸亏阿妹跟了儿子上班去,要是在家里,孩子能受得了吗。她拿定了主意,哥嫂再要去搅和,非撕破脸打到她门上。自家人欺负自家人来,外人还没有一个敢的,他们到做得出来。
眼看着天黑下来,她心里不免着急,就想去迎迎他们。刚穿上大袄,就听见大门响,还以为鹏程和阿妹回来了。推开屋门一看,是哥哥和嫂子,两个人阴着个脸,冷若冰霜。
进屋坐后,春梅给个哥哥拿出了烟。王舒点了问,“鹏程还没有下班吗?”
“是呀,他带阿妹去了,两个现在还没回来,”春梅故意说。
“他婶子,你这做不对呀,你明明知道金成和她说开了,你还让鹏程去插一杠子,啥意思?我和他爷很生气。”
“你们生气,我更生气!有你们这样的娘娘爷吗,去给自己的亲侄子破媒,还一家人去打人家,做了些啥,是人做事吗?”春梅本来就一肚子气,没去找他们,他们到找上门来了,因此,声音提高了八度。
“他婶子,你怎说话,”王舒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说。
“怎说话,说的不对吗,王家村谁不知道,”春梅变了脸顶了句。
“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谁说也行,就是你不能说,你和谁近,和谁一家子,向谁呀?”王舒拉下脸问。
“你还知道是一家子,知道是一家子还去给鹏程破媒?鹏程是二婚,二婚咋啦,二婚就不找媳妇了,他有病,他有啥病呀,还不够你们扬卖的,还有脸说是一家子。”春梅挖苦着他们。
王舒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刚才还盛气凌人,现在一时不知怎样反驳了。
“他婶子,不管你是听谁说的,我和你哥哥说来也罢,没说也罢,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已经过去了,再计较也没有多少意义了。就算真说了,你能怎样?还能把我和你哥哥杀了?”周妮说。
“你……”噎得春梅半天说不上话来。
“今晚上我和你哥哥来就一件事,金成和阿妹的事你不能让鹏程在里头掺和了,不管福贵来怎说,这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