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很害怕的样子。
“孩子,别担心,有我跟你爹在,用不着怕他们。”
“是啊,阿妹,你永远是我的,谁也不会把你夺走。”
富贵却笑了说:“看你们紧张的,别说他一个书记,就是省长来了又怎么样,他难道还敢抢亲不成。再说,这王家桥村我怕过谁,谁也不会对咱怎样,放心吧。”
看他这样说,春梅也松了口气说:“他娘娘的脾气我知道,说不定会散出什么谣言来挑拨咱们的关系。”
“管她散什么谣言,咱不听她的,她也就没本事了,再说,总是一家人,不看曾面看佛面,总不会把事做绝了吧?”
春梅笑着摇摇头,“这几十年了,对她太了解了,光想赚便宜不想吃亏的手,自私的,谁要是动了她的利益,就是亲娘老子她也不管,还会放过咱。”
“那咱得想个应付的办法,别让她钻了空子,”富贵说。
春梅点点头。可是,想了半晚上也没想出个好办法。
“要不干脆让阿妹住到你家吧,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也让大婶子死了这条心。”富贵提议。
鹏程听了当然很高兴,阿妹却羞得小脸红红的,低着头不说话。
“春梅看着阿妹说:“那可不行,咱的为孩子的名声着想,还能让孩子出门看人脸色。”
富贵觉得也是,“那就让他们两个多接触接触,让村里人都知道,他也就不会耍啥手腕了。”
春梅听了,觉得这个主意好。
“那这几天,就让阿妹和我一起去上班吧,反正上班也没啥事,就是玩”鹏程说,他是感到了危机,只有在自己身边他心里才踏实……
第二天,早早的,鹏程就叫着阿妹去上班了。
他们刚走,周妮就提了一大包东西闯了进了富贵的家。
“大婶子,你这是?”富贵忙问。
周妮把提包放在炕上,顺势坐在炕沿上说:“他富贵叔,我来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你给我个痛快话,你是愿意阿妹跟鹏程呢还是跟金成?”
“这……”富贵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接,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怎说好。
“你说,阿妹跟鹏程合适吗,两人差着四五岁,阿妹未必真心愿意。我看她跟金成正合适,年龄一样大,金成也很喜欢她,为了阿妹,他整天和俺呕气,俺不能看着孩子这样,所以我也不托媒人了,也不怕他婶子和我翻脸,就直接来说,我知道阿妹听你的,你说句话吧,阿妹这孩子我也很相中了,真要和金成成了,咱们当好亲家走着,俺和你大叔说好了,绝不小看你一眼,而且村里有啥好事都照顾你。看你二叔,蹲了监狱,周围十里八村的没有不知道的,是臭名远扬。再说人家为啥跟鹏程离婚,因为他没有生育,结婚几年了,根本没有夫妻之事,为什么?村里谁不知道,让阿妹嫁给他,这不是把孩子往火坑里推吗,人家不说吗,不是亲生的是怎的?”
富贵听着,忍不住笑了,她说:“大婶子,今天你不该来,更不该说这样的话,金成和鹏程不都是你王家的人吗,能差到哪里去呀,这要是让二婶子知道你这样说,她不跟你拼命呀。我就当作啥也没听见,你也别说了。鹏程和阿妹的事已经定了,两个人都很愿意,我觉得是个好姻缘,应该成全他们,两个孩子都遭了不少罪,都是苦心人,难得他们这么相亲相爱,我不能拆散他们,你也应该感到高兴啊。说句你不爱听的,就算她不跟鹏程,也不一定跟你家金成,当初提这事时,她就不愿意,根本没看上你家金成,当时我和亲家说和着,她才勉强应了,谁知你们却没了回头话,又给你家金成找了好几个,这不是明明你们不愿意吗。”
“不是不愿意,人家好心给他说,咱好意思推辞吗,让他们见见也是个借口,这段时间让你二叔的事搅得,就把孩子的事撂下了,刚消停了,我正想托他婶子再提呢,谁成想出了这荒唐事,让我怎有脸出门?你大叔也是,本想今天去镇府开会的,觉得没脸见人就打发你亲家去了。唉,咱都是有脸面的人,可别让人天天戳脊梁骨。你二婶子反正也没脸没皮了,咱可不能都像她。”周妮说。
“哎呀,大婶子,你说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呢,二婶子和二叔,王家桥村谁不说好呀,她家出了这事谁不同情呀,你怎还说这样的话,真是的,我可从没听说二婶子说你半句坏话。刚才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明白了,你也别费心思了,金成和阿妹根本不可能的,一点余地都没有,就别在这事上纠缠了,你还是回去吧,凭你们的家庭条件,找啥样的找不上,”富贵很反感的说。
见富贵一口回绝,一点活络话也没有,并显出很不耐烦的样子,周妮生气了,她的脸拉长了,阴着个大马脸说:“真是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要不是俺出面搭救她,她早被高洋糟蹋了,知恩不报,不在人数,不就长了个漂亮脸蛋吗,谁稀罕。要不是俺儿子寻死寻活的为她折腾,俺会踏进你家的破门?不识抬举。富贵,你这个狗东西也就是你,王家桥村还没有一个敢对俺这样的。俺和你说,这事不行也得行,俺好好的儿子为啥不嫁,不比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