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啥人……”
鹏祥把谢芳送到了车上,分手的时刻,终于,谢芳颤抖的手抓住了鹏祥的手,“听我说,别招惹他,他人高马大的,你打不过他,会吃亏的,再说,他又是当地人,地头蛇,社会上有帮混混朋友。”
“放心吧,他不敢对我怎样的。你来也没照顾好你,很抱歉,以后有空的话,来,直接找我好了,”鹏祥笑笑说。
谢芳点点头满面羞涩的低声说:“鹏祥,我会想给你的,”忍不住的泪水盈盈。
“别这样,有空我会去看你。”鹏祥劝她。
车开动了,透过车窗,谢芳向他挥着手,“你可来呀,我等着你,永远等着你。”
鹏祥挥着手,直到她在眼前模糊了,心里涩涩的,他呆在那儿,很久很久……
回到学校,鹏祥去了财务处领了奖金,他存下一千五百元作为下学期的学费,剩下的一百多元作为回家的路费。回不回家他现在也说不准,博士是一片好心,他决定还是试试再说。
在宿舍里,拿本书也看不下去,心绪很不不宁,谢芳,他特放心不下她,也不知她受了怎样的伤害,周明德这个可恶的东西,该死!
谢芳真的来找我?她为什么来找我?女孩子的心思,唉,实在静不下来,他决定出去散散心。
街上熙熙攘攘,北京,祖国的首都,正敞开大门迎接四方客人。各种肤色的人多了,休闲娱乐的场所也多了,祖国重新焕发了青春,一座座摩天大楼拔地而起,市场不再单调,大白菜不再是冬天菜市场的主角,各种新鲜的蔬菜摆进了超市的货架。改革开放正在发挥着她的魔力,她改变了整个社会,繁荣了整个中国。
鹏祥信步走着,要是广大的农村也这样快速的发展,将来的中国赶英超美不再是神话。
正想着,他看到远处的舞厅前围了一群人。忙走过去,挤进去一看,却是周明德被三个长发小青年踩在地上狠打,巴掌左右开弓打在他的脸上,他哎哟着,却并不服软,“你们些王八羔子,等着,爷爷跟你们没完。”
他的嘴硬换来的是更重的拳打脚踢,他哀叫着,挣扎着。鹏祥看着也解恨,他心里骂着,“活该,看你再狂,这叫恶有恶报。”
他有种幸灾乐祸的快乐,刚想转身离开,却看到吕婷被两个小青年挟持着,正在无助的和一个秃头中年人理论,看来那个秃头是舞厅的老板,一脸横肉,色咪咪的,嘿嘿的奸笑着,“放了他可以,这钱嘛也可以免了,不过吗,”他度到吕婷身边,凑近她,屏住呼吸闻了闻,又深深的吸了一口,干咽了几口唾沫,“不过要辛苦你了,只要你陪哥儿几个喝杯酒,好好地乐一乐,把哥儿几个伺候舒服了,放了他不是不可能的,怎样?”
“是呀,我的嫩妹妹,”挟持吕婷的两个阿飞一脸的色笑,忍不住动手动脚起来,去碰吕婷的胸部。
“不要脸,”吕婷很无助的躲闪着,哀喊着,却是人家手里的羔羊,哪有反抗的余地,她是泪水涟涟,遭受着人家的非礼。
秃头冷不防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搂着她的前胸还不时的揉动,嘴里唏嘘着,“好舒服呀,”一副陶醉的嘴脸。
“臭流氓,”吕婷惊叫着,使劲的挣脱出手来,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秃头的脸上。秃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这白嫩的小手打得我好酥呀,来,再来几下试试,”说着,他把那张驴脸贴了过去,吕婷惊叫着奋力挣脱了。
秃头揉了一下老脸,淫邪的笑看着她,眼光又盯在自己粗手指上那两颗金光闪闪的戒指上,轻哈口气,故意扬了扬,像是在炫耀,又冲打周明德的几个阿飞说:“给我狠狠的打,吃饭不给钱到哪里也不怕。”
这边的两个阿飞又沾上了吕婷,肉麻的话不绝,动手动脚,推来推去,大衣也被剥下扔在一旁,毛衣还不时被阿飞掀起。所有的人是敢怒不敢言,地痞流氓谁敢惹,谁也不愿去惹这个麻烦。这还了得,鹏祥是火从胆边升,他大喊着一个箭步上去,左右开弓两个直拳把挟持吕婷的两个阿飞揍扒在地上。
太突然了,也就是瞬间的工夫,还没等秃头老板明白过来,鹏祥照着他的面部就是两拳,一脚踢在他的裆部,秃头哎呦着转了几圈,跳了几跳,蹲下来直叫唤。吕婷一把抓住鹏祥紧紧不放,揍周明德的三个阿飞立马围上了他,扒在地上的两个阿飞也哎哟这爬起来当助手。
“***,哪里来的野孩子,给我废了他,废了他!哎哟,秃头蹲在地上大喊大叫。面对着五个阿飞,鹏祥毫无惧色,他护着吕婷后退着,倚靠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双手护胸,握紧了拳头,五个阿飞缩头缩尾的,谁也不愿先出击,一个阿飞刷的从腰间拔出弹簧刀晃了晃,寒气逼人,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叫声,危急时刻,不知谁喊了声,“警察来了!”
小混混们如惊弓之鸟,吓得拔腿就跑,秃头也溜之大吉,不见了人影。
周明德从地上爬起来,他抹了把脸上的血迹对鹏祥说:“哥们,够义气,谢谢你,哥儿今晚……”鹏祥看了他一眼,没等他说完,扭头就走。
吕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