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鹏程结婚,第一次操办酒席,没个明白人帮着,啥事也找两人,王森和春梅还真忙不过来,这桌席上慢待了客,那桌席上又失了礼,光打扫事了,忙的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
王舒呢,来了一趟,点了颗烟就走,说是有个紧急会。会就这么要紧,改天开不一样,王森很生哥的气。嫂子看笑话,出毛病,你也跟着,想干啥呀,没你们就办不过去了?
因此,他憋在心里,也不过问,愿来就来,愿走就走,欠当没他们。春梅却受不了了,忍不住的埋怨几句,王森把她叫出来训斥她。春梅不服,顶了几句,却挨了王森两巴掌。
鹏程心情更坏,也不知躲哪里去了,直到下午客走的时候才见面。王森让他去送客,他瞪着眼一动不动,赌气进屋了。气得王森火往上冲,要是在平时,非给他几脚不可。现在,他是有气往肚里咽,还陪着笑脸……
送走客人已经是傍晚时分,家里也稍微安静些。春梅忙得一天没喝口水,吃点饭,熬的两眼通红,脸色蜡黄。加上又气,真是气饱了。
一天来,王舒和周妮竟没有着面,外人会怎看。春梅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瞒着王森找到了嫂子家里,三句话没说就吵了起来。
周妮还挺有理,“金光娶媳妇的时候,人家两口子没白没黑的盯在这里,人家孩子娶媳妇我能不去走趟?”
“现在不是你去走趟,你是一天盯在人家,去和人家帮忙,给人家陪客,你在俺家待了多长时间,你自己说,”春梅生气的说,她再也收不住嘴,就象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得两口子哑口无言。
一吵就有人来看,好心的来劝,说和,好事的来看热闹。不管怎说,都向着春梅,都来劝他她,你一言我一语,意思都差不多,‘啥事过不去呀,没亲的找远的,还有过不去的事。
周妮站在一旁,见没人劝她,她哪里受得了,就指桑骂槐的骂起来。她本心是骂看事的邻居,春梅认为骂她,她哪里受得了,也骂起来,妯娌俩对骂了会儿就动了手,周妮哪是春梅的对手,被春梅抓撕了几把,头发也乱了,披头散发的。金花当然向着娘了,娘俩一块上也不是春梅的对手。王舒劝不住,又不敢上手,气得他打了金花一巴掌,金花就跑到一边抹起眼来。
王森闻声赶来,一声怒吼,纷纷住了手。邻居把春梅劝走了,周妮也被劝回了家。兄弟俩进屋来,刚坐下,周妮进来了,她想说,自知理亏,就坐在一旁抹眼。
王舒解释着,“今天的事我和你嫂子欠考虑,可是,今天的会离不开我,人家又让你嫂子陪席,不怪他婶子想多了,我也觉得……”
他还想往下说,还想解释,王森打断了哥的话,“我啥也不说了,你也别解释,啥事也都能过去的,你们要是忙就忙吧,嫂子,你去陪席,免得给人家闪了让人家难堪,哥你去开会,大事要紧。”
王森不咸不淡的话语,两口子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无地自容……
鹏程进屋,小君忙问怎回事?
鹏程看也没看她,一声不吭,坐在沙发上闭了眼,他的确很累了。小君看了他忙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还说还是上床躺会儿吧,真是关心直至。鹏程却不领情,理都没理她。
晚上,洞房里并没有闹起来,鹏程的几个好友看两人不对劲,玩了会儿就早早的走了。洞房花烛,新婚之夜,应该是甜蜜的,人的一生就这么一次,本该最令人难忘。可是,两人却倍感苦涩,如坐牢狱一般,相对无言。
夜深了,都累了,一男一女在一块儿,本能的.谁也控制不住,无法遏制。鹏程最先忍不住,小君却不让他近身,低吼着,“别碰我,我娘说了,一百天不和你同房,算是对你的惩罚。”
鹏程一听火了,他按着她,撕扯她的衣服,拼命小君反抗,还不时尖叫,鹏程楞没得手,还差点被小君一脚揣到床下。鹏程气喘吁吁,骂着,“无耻,滚……”那股冲动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蒙头大睡,不再理她。
小君冷笑着,谗猫闻到腥了,不乖乖听老娘的话,就休想粘老娘的边。娘说的对,治男人这一手最有效。她看着身旁的丈夫,冷笑不止,现在,你可是老娘砧板上的肉了,老娘为你但惊受怕,受尽委屈,就该受惩罚,让你知道老娘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她得意的想着,还故意把枕头往里挪了挪,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
可是,好长时间,她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心跳不由的加速,喘息急促,如饥似渴,下身一股股热流冲击着她,热涨的难受,伸手一摸,湿漉漉的,生理的需要难以忍受,那种滋味是说不出的,使她全身出汗,每根汗毛都张开等待着,几次想推醒发出轻鼾的丈夫,又忍住了。刚才拒绝,现在又要,自己打自己嘴巴,若骂自己贱骨头,以后还怎治他,象娘说的,那还不一辈子被他在脚底下。她努力的忍受着,只好偷着用自己以前的方法来满足自己的.……
小君正睡得香,被人推醒了,睁眼一看,是婆婆,“快起来吃饭吧,帮忙的都来了”,婆婆说着笑着出去了,并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