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三分之一。
取款者取出一大捧钞-票,让看守者吓了一大跳,这人什么来头?!他努力回忆他所熟知的一些大佬,没有找到任何匹配者。
石叔冲他神秘地笑了笑,将钱装入袋中,便走了。
看守愣了半天,最终反应过来,在传呼器中说了些什么......
石叔对于此地非常熟悉,在迷宫一般的废墟中,一通拐弯抹角般的穿行,最终,停在一扇门前,那是一块从装甲车上拆卸下来的门,依稀可辨认出表面涂的黄绿相间的迷彩,钢门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凹凸不平的拳印,破坏了铁门硬朗厚实的感觉。
石叔右手拉动几下,拉夫格洛-克发出喀嚓喀嚓几声脆响,将枪一抬,扛到肩上,便欲推门进去。
杨鸣说道:“等等!石叔,要不……你把钢-弩给我吧!我好防身!反正总比这空枪要好!”
石叔沉默半晌,将钢-弩递给他,说道:“贴身藏好!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枪的威慑力永远比钢-弩要强!不到关键时刻,不要把它拿出来,只要你拿出它,人家知道你手里的枪是假的!明白吗?”
“明白!”
推开铁门,一股又馊又闷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一个酒吧。
酒吧顶部挂着几盏灯,灯光之下,是一片破乱的悬挂布幔,隐约可在这肮脏的布幔上看到一些装饰性的花纹,几缕光线从布幔的缝隙间透露进来,将这个不算宽敞的空间照得勉强能见到人影。
极具穿透力的电吉他音和充满暴力节奏的金属碰撞乐搭配成调,喧嚣的人声、低俗的叫骂声、当众做-爱所散发出来的靡靡呻吟声相互混杂,使得整个酒吧显得格外嘈杂,让人不禁心生烦闷。
香烟、酒精和性,是酒吧永恒的话题,这个惯例在这里依然存在,不同的是,在荒野的酒吧中,如果你有足够的实力,你可以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就好比现在场地正中央的那对男女。
男人.着上身,伤疤与纹身纠缠在一起,构出一幅血腥的猛兽图,只见他下半身剧烈抖动着,一根粗若少年上臂大小的物事不断进进出出,在投射灯光的照射下,隐隐泛出金属光泽,看得出这是一根被角质包裹的变异性-器官,它的硬度恐怕不亚于硬质塑料管,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当做武器,强硬的代价意味着触感的消失,这意味着这个男人也许永远无法达到.,而这对于他身前披头散发的女人来说,恐怕是噩梦……
石叔瞄了一眼女人脚下的一滩血水,别过脸,杨鸣对于这个倒是颇为新奇,惊恐和不安的眼里隐藏了一丝丝羡慕。
石叔刚进来,一群性感的女郎像是闻到了鲜蜜的蜂虫,接二连三的扭上来,大献殷勤,这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同时,拉夫格洛-克又是武力与财富的象征!一个又有钱又有力的男人怎么会不讨人喜欢?!
对于这类女人,石叔极端厌恶,将她们推到一旁,径直走向地下室,下去的瞬间,场地中央那个正在做高频率运动的男人投过来阴冷的一瞥,吓得好奇的杨鸣腿一软,差点滚下楼梯。
进入地下室,感觉舒服了好多,一切喧嚣与令人作呕的味道被拒之门外,就好象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一盏明亮的灯将房间的黑暗驱除干净,木制地板虽然没有铺得非常平整,倒也打理得比较整洁清爽,房间的布局较简单,进门左手面立着一架书柜,书柜前有一张桌子,桌子对面的墙壁内有一炉烧得正旺的壁炉,壁炉前,一弯木制摇椅悠悠荡荡,摇得很是自在。
没有任何寒暄,石叔进门便说道:“老瘸子,我来买药,三阶基因药剂有没有?”
摇椅微微一颤,一个老瘸子接言道:“石头,又生娃了?”
石叔没有理会这个问题,问:“我记得上次来,三阶药剂是5000联邦盾起,现在什么行情?”。
摇椅转了一百八十度,老瘸子身形现了出来……
吓!这家伙!这个……还是个活人吗?!
老瘸子的头颅像是被野兽啃掉了半边,整个右上角的颅骨缺了一半,残缺面糊满暗红色血块,血块并未完全凝固,整个糊成一团紫黑色物事,几个血块间的裂缝不时挤出一团血泡沫,血块边沿的皮肤长满一颗颗透得发亮的燎泡,燎泡中充满黄白色的脓液,晶黄透亮,熟透了,让人不禁产生将它挤破的冲动,整个右边脸因为积水与充血,毛细血管被撑的格外明显,青紫色血管爬满了右半张脸,光这张脸就让人一阵头皮发麻。
石叔皱皱眉头,道:“老瘸子,看来你过得并不太好啊!”
“还能活个几个月吧!把燕子送进去,我可以安心了!我没救到你儿子,你反倒救了我女儿,石头,我欠你一个人情。”
“过去的就不提了!”石叔摆摆手,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老瘸子严肃起来,问:“你是给自己用?!你也知道帕兰多的工厂不比我们当年,这些基因药剂?!哼!说句实话,不适合给人用!”他看了一眼楼上,接着道:“你见了楼上那个家伙吧!他是上个月用的三阶蛮牛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