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的福尔图娜。脸上一如既往的是那熟悉的冷清表情。面容虽然姣好,但是配上那副表情,却始终让人心生冷意。如同新月一般美丽的少女,始终让人无法接近。
那美丽的眼睛......等等,福尔图娜的眼睛?
微张着的眼皮底下,是一片漆黑,再也没有了如同月光一般的闪光。“你的眼睛......难道是?巴西尔怎么敢?你可是他的......”费依有些难以置信,先不说在巴西尔这位暴君的一生中,福尔图娜劳心劳力为他做了多少事。单是她和阿卡迪亚的关系。暴君也绝对不会下手才对。
虽然说皇室无情,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祖先。千年帝国何其困难,要是没有一个无比强大,寿命又长的祖先在后面不断保驾护航。又怎么可能维系如此之久?
巴西尔疯了么?
“不,是我自己挖的。”虽然双目失明,但是福尔图娜却轻松的锁定了费依的位置。议长拿出了一把刀尖泛着幽幽蓝光的银色飞刀。不断上下抛动着:“千年以来,帝国也曾经遇到过多次惨败。这本来只是一桩小事......但是这次,费依。你真的过界了。”
拜占庭古法,阉割致盲之刑。犯下了大错的贵族,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取得皇帝陛下的原谅。只是虽然能保住性命,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种刑罚。相比这些屈辱,更多的贵族情愿死去。
费依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而福尔图娜却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不再抛动飞刀的议长反握着飞刀,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我已经回过大沼泽了,虽然伊扎里斯嬷嬷说那是她的安排。但是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也都不是小孩子了......你的目的,我明白。我的想法,你也明白......那么,按照老规矩,我们打一场吧。”
福尔图娜睁开了空洞的双眼,烈风吹拂着她的披风,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如同刀锋一般的凌厉。而少女的周身,也开始散着凌厉的杀气:“不管输赢,打完这场,我都不会再管你的事。但是你输了,你就给我回罪人之塔!回到你的本体那里去!十年之内,不得出塔!”
费依神色无比凝重,她沉默着,只是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洋伞。“受死吧,雅肯的公主!游荡的罪人!”
......
尽管眼皮很沉重,但是辛洛斯仍然勉力安慰着房中的两个女孩。至少看上去,他的话还是起了些效果的。辛洛斯的受伤让玛丽安娜触动很大,尽管仍然对提尔比茨很不爽,但是却没有做出更一步的举动。
而提尔比茨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凶狠,恢复成了记忆中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紧握着子爵双手的她,依偎着子爵的身体,小声的诉说着自己的思念,全然不顾玛丽安娜紫眸中危险的闪光。
正在形势一片大好,辛洛斯心中微松的时候。无尽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股奇怪的波动。虽然异常微弱,但是对辛洛斯来说,却无比的显眼。而伴随着这阵诡异的波动,辛洛斯体内的鲜血却开始蠢蠢欲动。原本包扎好的伤口,甚至隐隐溢出了些许鲜血。
与此同时,船舱外吹着海风的安第尔也抬起了头,眼中带着浓浓的疑惑,看向了空无一物的天空:“时间停滞了几秒钟......”(未完待续!
ps:本来想让玛丽安娜的灵魂上七姐的身,然后...
既然大家这么强烈反对我给她塞便当,那我就换种姿势攻略七姐吧。
快两百章了,是时候揭露辛洛斯的真实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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