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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
那长毛又看了看四周围，奇了怪了，都说第三遍啦！
“主任，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干呀！”
这下，其他几名员工也都跟着响应了。
“是啊，主任，真不是我们干的！”
“真不是，我们什么都没干！”
“是没干，真的没有！”
孙越越听越杂，用力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吓得这一群人全都噤声。
“你们说，你们什么都没干？”
对面这一群人齐齐点头。
“那优土鳖上那部宣传片，点击率一周之内破千万，谁干的？”
“还有，萌娃相机免费应用榜拍第一，谁干的？
“那些老头子晒萌照，男男女女晒情侣宝宝照，甚至是那些老爹老娘抱着孩子一起拍萌娃照比年幼拼卖萌，又是谁干的？”
孙越这么一问，对面这一群家伙们都支支吾吾的。
最终还是那个长毛站了出来。
“主任，这些我们都没干，我们就是按照你的吩咐，把东西在恰当的时候，往网络上一放，谁知道，他娘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就火啦！”
孙越一听可就不高兴啦。
“什么叫做莫名其妙就火啦？”
那长毛怯怯的看了孙越一眼，才又说道：“其实，我们也分析过，说到底，还是欢少爷的名声在哪儿摆着，他老人家之前拍的那一字马广告，点击破亿，是有史以来观看次数最多的在线广告，都创下吉尼斯世界纪录啦！”
“再加上鸟叔和允儿小姐的那些mV，网民们一听说是欢少爷拍的，立即一窝蜂的就冲过去看了，结果就……”
孙越一琢磨，好像也真没干什么。
“那应用呢？”
“主任，那应用是微信公司的人做的，说是按照欢少爷的吩咐，就是为了博得网友们一乐，谁知道会这么火？”
“说到底，还是每一个人的心里，都藏着一颗童心！”
孙越眉头一皱，“这话好像是哪个名人说过的？”
“算啦，不管啦！”孙越有些苦恼的抓着头。
那模样，恨不能把满头的头发都给抓下来。
“我现在就问你们，欢少爷刚才打电话来问我，整个宣传计划到底是怎么搞的？场面怎么闹得这么大？我怎么说？”
长毛和众人一听，顿时都奇了怪了。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主任，你就照实说不就行啦？”
孙越立即跳了起来，直接就是一巴掌甩过来。
亏那长毛躲得快，没扇到。
“我还要你教？我他娘的不知道吗？”
“问题是，如果我告诉他，欢少爷，我们什么都没做，都是你老人家影响力够大，网民们给你面子，你猜欢少爷会信吗？”
不等手下们回答，孙越就自己给出答案了。
“一定不信，他会觉得我是在拍他马屁！”
众人都一脸奇怪。
拍马屁就拍马屁呗！
公司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孙主任除了营销和广告推广外，最擅长的就是拍马屁？
唯独只有孙越有苦自己知。
这欢少爷的马屁拍不得！
拍欢少爷马屁的是什么下场？
拧断脖子，踹碎小蛋蛋，然后扔到同志酒吧去捡肥皂！
这样的马屁能拍？
我现在苦啊，明明不是马屁，也被人当马屁了！
想我孙越拍了欢少爷一年多的马屁，难得想说一句老实话，结果却……
这世道，让我这种老实人怎么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