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锐在哪里涛涛的说个不停,陈九嘴角一撇:“白痴”。n∈
手一抖,下一刻吴锐飞出,再次撞在山壁上,狼狈不已。
“滚吧,在让本王看到你,必然要取你项上人头”陈九冷声道。
那吴锐闻言也不以为意,起身拍拍灰尘,下一刻化为一道褐色烟雾,遁入虚空。
见到吴锐真的走了,陈九才转过头,再次向着山腹中走去。
上京城。
时间匆匆,眨眼间就过去了三年。
这三年发生了一件诸天都为之震惊的事情,皇后居然与当今天子共同执掌朝政,可谓是二帝共朝。
太师府中,三公聚集在一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满面愁苦。
良久,谢松柏,也就是当朝太傅愁眉苦脸道:“如今二帝共朝,当今天子更是不理朝事,大小事务俱都交给那妖妇处理,端的不当人子,坏了祖宗的规矩,败坏我人族气运,我人族大好基业,必要要葬送在这昏君手中,悔不当初啊”。
所谓的悔不当初,自然是不应该支持太子登基,换一个人,就算是情况再差,也比现在要好很多。
“如今我儒家势力折损过半,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王乾摸了摸胡须,眼中满是迷茫。
太保却是一言不语。
当年太保可是先帝的死忠,朝廷的死忠,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当年深受先帝器重的太保,此时却不在受新君的信任,认为和三公是一伙的。
“这陈寰也忒的狠毒,居然将我儒家所有退路都截断,这大周十三州府俱都是陈家领地。我儒家只能委屈求存,不然凭借我儒家的势力,这天下早就变了乾坤”谢松柏恨恨的锤了锤自己的手掌。
“二位日后何去何从?”太保干巴巴的道。
太师冷冷一笑:“这朝堂自然是容不下我等,那陈乾狼子野心,枉费我儒家当年苦心扶持栽培,居然反咬一口。如今天下士子已经被其收拾的差不多了,十去五六,现在该轮到我们几个老家伙了,若我们几个老家伙一死,这儒家真的完了”。
“请辞回家吧,隐匿在这大千之中,我就不信陈乾还能紧紧的抓住咱们小辫子不放”太保出声道。
太傅苦笑:“还有选择吗?”。
儒家之道乃是借助朝廷,借助人道气运修炼之道,若要是有万一可能。几个人也不想离开朝堂。
皇宫中,陈乾的寝宫。
此时陈乾卧倒在床,面色惨白,瘦弱的看起来好像是一堆骨头架子,唯有薄薄的肌肤贴在上面。
易妃静静的坐在陈乾床前,陈乾虽然一副大病的样子,但是天子龙气不散,依旧不容小觑。
易妃细腻的手掌轻轻抚摸陈乾的脸颊:“陛下最近最越来越瘦弱了。都是那群该死的儒生暗算陛下,不然陛下安能如此”。
陈乾将头贴在易妃的大腿上。感受着那股丰腴,一抹醉人的体香传入鼻孔,陈乾懒洋洋的道:“儒家已经被朕折腾的不成样子,人心惶惶,就剩下那三位老东西,只需找一个借口。就能将其逐一除去,解去朕的心头大患”。
“慢慢来,总是有机会的”易妃娇媚一笑,声音落在陈乾的耳中,说不出的诱惑。
一股无名欲火从小腹中烧起。陈乾攥住易妃的大腿,不断探索。
易妃握住陈乾的手:“陛下,你的身子”。
陈乾闻言一叹,他现在身子瘦弱,病入膏肓,根本就禁不起大运动。
下一刻,易妃轻轻掀开被子,将头钻了进去。
许久之后,陈乾动作一顿,呼吸一滞,身子不断颤抖,升起了异样的潮红以及汗珠。
第二日早朝,陈乾被人搀扶着坐在龙椅上,虚弱的闭上双眼,将头依在龙椅上,不言不语。
易妃一身凤冠霞帔,面若桃花,一双狐媚的大眼中全是威压,头顶虚幻的王冠逐渐凝实。
众位大臣见到这一幕早就习以为常,纷纷跪倒在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爱卿平身”声音虽然阴柔,但却别有一番威严,那一丝丝狐媚在头顶凤凰的加持下,变为了无尽的威严。
“谢陛下”众位大臣再次拜谢,方才站起身。
易妃眼底闪过一抹得意,这众位大臣跪拜,也不晓得是在跪拜皇帝,还是在跪拜她这个皇后娘娘。
看着下面仿若木头人的三公,皇后心中冷笑:“老家伙,你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只要找一个由头将其除去,这朝堂可就是本宫的了”。
心中这般想者,边上的小黄门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一个大臣此时站了出来:“启禀陛下,娘娘,昨日御林军都统在酒楼闹事,打伤几位无辜百姓,还请陛下娘娘降罪”。
“胡说八道,明明是那几个渔夫先招惹本将军的”御林军都统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宰相门前三品官,更何况是当今人皇陛下的近侍。
易妃摆摆手,满脸不在乎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几个贱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