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大山安定下来,陈九居功首位。
乐央境,此时的乐央境一天变换一个模样,陈九手下多有能人异士,倒是没有看出来,那道士牛顶居然是一位阵道大家。
乐佒宫,陈九双目紧闭,周身浓郁的灵气集聚成云雾,一呼一吸之间云雾缭绕,滋润着苍天不死身。
在陈九的身前,一块巴掌大小,土黄色的息壤悬浮在空中。
一丝丝法力在陈九手中酝酿,不断输入息壤之中,洗练着里面的气息,检查着息壤的每一寸空间。
息壤,息的意思是指生生不息,造化不止。
利用里面的造化之力,使得易笑笑逆转时空,魂魄重新塑形。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三日后,陈九睁开眼睛,口中一吐,一丝丝太阳真火飞腾而出,落在这息壤上面,不断进行灼烧。
“不用颠倒阴阳炼,亦无造化粹神光”。
说完之后,陈九闭上眼睛。
太阳真火可以吸纳空气中的太阳之力,不断保持燃烧状态,这息壤需要用真火炼制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可以用以秘法祭炼,催生,最后造人。
屋外,朝小渔与沈珞瑛相对而坐,沈珞瑛手中拿着不知道自那里折来的野花,无聊的摆弄着。
朝小渔此时也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沈珞瑛聊天。
“太白在里面复活易笑笑,这个易笑笑你熟悉吗?”沈珞瑛道。
沈珞瑛与易笑笑不熟。甚至于根本没见过面,在今天之前,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嗯,听过,这个人在禁忌海之时就与太白是同窗,不过总是藏头露面,没有人见过她真面面目”朝小渔眉毛微微蹙起。
沈珞瑛来了精神,陈九在禁忌海之前的一切对于她都是未知的,新奇的:“看来她们两个关系不错,陈九不惜潜入十万大山盗取息壤。差点被妖皇一掌打死”。
“或许吧”朝小渔眯着眼睛道。
“你兴趣不高啊”沈珞瑛道。
“有点困了”朝小渔道。
笑话。一个修行之人居然会困,这绝对是最大的笑话,显然朝小渔不想谈及禁忌海的事情。
“好吧,你去睡觉。我在这里等着。倒要看看易笑笑是何等人儿。居然让太白费这么大的心思”沈珞瑛酸酸的道。
朝小渔看了沈珞瑛一眼,轻轻一叹,化作春风消失在大厅中。
凉州的大门被打开。镇守边疆的将领如何是铁狼的对手,更何况,如今人皇没病没灾,又有几个人敢造反。
兵临城下,有的还不用铁狼威胁,就已经放下兵器,失去了抵抗。
一路上是势如破竹,这绝对是送上门来的功勋,怪不得当初诸位皇子都眼馋不已。
短短一个月,铁狼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遥遥的看着凉州城。
凉州城有着足够的悠久历史,历经万万载不倒,足以说明一切,就算是铁狼的三十万大军也休想攻破凉州的防御。
凉州城内,一身龙袍的十七皇子,也就是泰王安静的坐在龙椅上,那个老者悄悄的站在泰王身后。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将龙气都给吸纳入肺腑之中,闭着眼睛,久久不愿醒来。
“如今大军情形如何了”泰王的声音依旧优雅从容。
“陛下,我军形势大好,已经攻入禹州了,只要再过半年,整个天下就是陛下的了”道士的声音狂热,透漏着一丝丝蛊惑。
“呃,,,”话还没说完,道士就感觉到腹部一痛,嘴角溢出了血丝。
力量在一瞬间衰退,道士艰难的低下头,一只手掌已经穿过他的身子,从背后生出。
“陛下为何如此对我?”道士目光逐渐黯淡,死死盯着泰王。
泰王一声冷笑:“你真当本王是傻子不成,那龙气日益减少,分明是我军吃败仗的表现,甚至于此刻本王已经闻到了城外血煞之气,想必朝廷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了”。
说完之后,泰王手掌猛然间抽出,鲜血四溅,血花高高飞起:“只是本王不知道,你为何要暗算本王,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这般害我,那金龙入梦想必也是假的,你们真是好手段,我大周真龙之气居然都护持不住本王,被你们这些个邪魔外道有了可乘之机”。
泰王的手掌抽出,那道士露出诡异一笑:“你太嫩了,你最大的**就是皇位,这是你的死点,只要抓住它,你就算是再冷静,一旦碰到这种关乎死点的事情,你都会忍不住想要试一试,尽管那是假的,但是你都忍不住想要去试一试,尽管你心中已经有了质疑,但是你还需要一个借口,你心怀侥幸,与其说是我们蛊惑你,倒不如说有一半是你自己自愿的”。
“该死”泰王好像是被人家揭穿了老底,顿时恼羞成怒,手掌猛然间一道气血涌出,瞬间将这个道士化为齑粉,血雾在空中飘逸。
泰王收回手掌,一个虚影猛然间需血雾中窜出:“嘎嘎嘎,想要杀死道爷,你差得远了”。
阴神的速度很快,虽然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