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闻言却是一笑:“我想,我们已经没有赌斗下去的必要了”。++++
蛮王一愣,正要问什么意思的时候,却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犹若雷鸣之音的鼓声,声震方圆几十里,一股冲天的血煞之气将天空的云层破开,露出温暖的阳光。
“哈哈哈,是不用比斗了,这是我南蛮水师,没想到我南蛮水师来的这么及时”。
雨师与蛮王能听到,对面的诸位将军不是聋子,自然也能听到。
铁狼面色又是一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来还想要趁机将蛮王擒下来,却没想到先是有雨师阻路,现在又有南蛮水军助阵,赶紧撤退吧”。
“将军有令,速速撤退”。
众将士闻言后退,但是铁狼与众位亲卫没有动,他们要防备南蛮的偷袭。
远处,千帆竟过,大渡河上看不到边际,在最前面的一条船上有三个身着盔甲的男子定定看着此地。
“那三个人就是南蛮水军的将领,个个身手不凡”铁狼道。
陈九眼睛一咪,再看看对面得意至极的蛮王,一道寒光闪过:“夫子,拿我的震天弓来”。
朝小渔闻言来到车厢搬出一个木箱,木箱成扁平长条形,上面没有丝毫雕饰,与普通木箱并无区别。
陈九接过木箱,轻轻打开,黑色的震天弓出现在眼帘,朝小渔适时地递上一只箭羽。
众位偏将将目光看向陈九,露出古怪之色。铁狼道:“你该不会是想要用这弓箭射死那三个家伙吧”。
陈九点点头:“不错”。
将军哭笑不得:“陈九,没用的,这么远等弓箭射出去之后对方早就避开了”。
陈九自信一笑:“不管能不能成,将军都要给末将一个机会才是”。
先前见到陈九出手的那一幕铁狼可不敢真的将陈九当做亲兵对待,闻言只能道:“好吧,你且试一试”。
轻轻抚摸弓身,低声喃呢:“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饮过蛮夷血了”。
“嗡嗡嗡”大弓轻鸣,好像是回应陈九一般。
平心静气,元气灌注于震天弓上。凝神细想乾坤箭决。箭魂轻吟,有了魂魄的箭能发挥出多大威力?。
将长将对准水军最前面的战舰,凝神静气,大弓在一点点的被拉开。
远处南蛮的蛮王见此哈哈大笑:“这小子被吓傻了。居然拿弓箭射我等修士。真是可笑”。
一边的雨师眉毛一耸:“使出反常必有妖。这之箭怕没有那么简单,对方焉能不知道普通弓箭对修士无效,怎么可能做如此蠢事”。
蛮王闻言面色大变。正要提醒那三位将领,可惜来不及了。
长箭犹若惊鸿,比惊鸿更快穿越层层空间阻碍,那站在船的甲板上最兴奋的男子瞬间被惊鸿洞穿了额头,全身爆掉。箭矢不碎,继续洞穿了十几名蛮兵的身子。
箭矢过后没有活口,所有人的生命力在一瞬间被掠夺一空,反哺陈九。
甲板上的另外两名将领惊呆了,谁能想到先前还在那里夸夸而谈欲要攻入中土的主将居然瞬间被人夺了性命。
蛮王也被这残酷的现实给震惊住了,雨师尽管早有预料,但是当那道惊鸿飞出去之后还是令他心头震颤,太可怕了,在这术法无效的战阵中,这把长弓就是大杀器啊。
不单单蛮夷被震惊住了,就连大周自己士兵也被陈九这无限的一箭震惊当场。
不等众人回过神来,陈九再次弯弓搭箭,尽管弓玹只开了十分之一,但是那霸道无匹的威视依旧令人胆战心惊。
“快躲,,,”。
蛮王眼见着陈九再次弯弓搭箭,再看看依旧处于震惊状态中的船上偏将,大呼道,一句话没等说完,“开”字还在嘴中未吐出,陈九的羽箭已经飞出,箭无虚发,第二位将军的脑袋同样开了花。
第三位偏将好像回过神来,连滚带牌的躲在船舱后面,不管你是谁,任你神通盖世,但是面对死亡之时依旧是如此恐惧,这位偏将从未觉得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箭出,花溅,溅的不是水花,是血花。
三军震惊,一连串的音爆才在空中响起。
水军很快就乱了套,没有了偏将的指挥,大家各自为政,不知道配合,那水军还是水军吗?。
陈九的右手再次伸出,朝小渔慎重的将第三只箭羽放在陈九手中,在场所有人的焦点都放在陈九的第三只箭羽上,这第三只箭羽将要带着死亡的命运射向哪里?,没有人知道。
可是很快,众人就知道了答案,依旧是水军,依旧是第一艘船,箭羽带着长虹划破天际,洞穿了船舱,一声惨叫声传开,众人知道定然是那第三位偏将此时死于非命。
那可不是普通的船只,都是特别铸造的,别说箭羽,就是普通武者想要破坏都要花费一番力气,而且船只还有阻隔探查的能力,可惜了,依旧没有逃脱陈九的死亡箭羽,瞬间化为齑粉。
水军没有了主将就像是神龙没有了龙头,瞬间成为了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