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这禹州城可曾有什么姓刘的大户人家?”。<
靠门站着的黑衣人略一思忖道:“有,确实是有”。
“老大,这小子鬼精灵一个,咱们直接搜魂来的实在,免得被人骗了,谁知道这小子话中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站在东面墙的老三喊道。
“也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务必从其脑海搜出关于幕后主使,居然有人胆敢霍乱王朝,布下这等大局,实在是罪该万死”。
老三闻言一声怪笑,看向朝拜,隐藏在冒遮下的双眼射出一道金光:“小子,你就等着死吧”。
搜魂之后的下场就是魂飞魄散,朝拜的身子出了一身冷汗:“慢着,你们不是说饶我一命嘛,如何说话不算话”。
老三不屑一笑:“错,是老大说饶你一命,我可没答应”。
“卑鄙,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悔恨太过大意,我恨啊,我还没有活够,我刚刚获得大机缘,正要一步登天,怎么就这么窝囊的死掉”。
一丝丝黑气从朝拜脑后钻出。
老大眼睛一变:“老三,还不快点动手,这小子要入魔了,一旦入魔可就麻烦了”。
“入魔也不过是一个小魔头罢了,有何可怕”一边说着,一只手掌化作遮天大手向着朝拜罩去。
远处,闭目中的陈九眉毛微微一动,朝拜是他的一颗重要棋子,不能轻易放弃。就算是耗费元气还是要救上一救的。
左手瞬间没入虚无,掌中世界之力在这一刻开始涌动,地水风火四大元素之力瞬间破碎虚空击穿禹州上空的龙气,出现在朝拜上空的小院子中。
地水风火乃是开天之力,可以炼化天地万物,在禹州城龙气没有反应过来前就已经退出。
从手掌破开禹州龙气,瞬间来到朝拜屋顶,然后地水风火之力将那五人炼死,最后开辟虚空将朝拜摄入虚空退走,说来慢。其实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一众大能尚未醒悟手掌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禹州城百里外,一个小山谷,朝拜从虚空中坠落,狼狈的滚了一圈。方才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
“小子。本座只出手这一次。下一次要不是关乎本座大计,你就是化为灰灰本座也不会出手”。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朝拜跪在地上,向着虚空磕头。
死里逃生朝拜终于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恐怖之处。不说这位前辈能够破碎虚空救自己,那五个黑衣斗笠也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
远征大军中,陈九双眼睁开,面色略显苍白,破碎虚空降临说起来潇洒,但是那种消耗十分恐怖,就是陈九的天道造化之力也只能有一击之力,或许到了天罡境界,掌控了天穹之力可以不再这么消耗法力。
“还好,不算是太笨,长教训就好”。
“你又出手了?”朝小渔看着陈九左手上略显潮红色的皮肤道。
陈九笑笑不语,这等隐秘之事不足以与外人道也。
看陈九不曾回答,朝小渔讨了个没趣,歪着脑袋躺在粮车上。
忽然间陈九拍怕脑袋:“忘了一件事,先前只顾着将那小子救走,却忘了帮他驱逐掉身上的气息,怕用不了多久那股势力就会再次找上门”。
不过有人鞭策是一件好事情,虽然随时都面临着死亡危险,但是实际上在压力下人的潜力无时无刻都不在迸发,进境更是一日千里。
“自求多福吧小子”。
冥冥中朝拜好像是能够听到陈九的叹息,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不过令陈九疑惑的是那群身穿黑斗笠之人是哪个势力的,视人命如草介,可不是一般势力可以比拟的。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向送,尘埃不过咸阳桥,行军永远都是那么沉闷,也少不了个别特别能吹的士兵周围吸聚不少人,一路上倒也有些个乐子。
闲着无事擦拭着震天弓,大日洒下所有日光都被大弓吸收,这让陈九周边温度凉快不少。
“还有三天就到边境,大家振作起来,建功立业成就不朽功名就在此刻,男儿当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马革裹尸才是正途”。
一个小校在军队中不断来回穿梭,鼓动大家气势。
将念头沉入体内,陈九没了气息,仿佛不存在这方天地一般,内世界在不断演化,随着法则演化越加完全,吸纳的先天灵气越多,世界扩张就越快。
天空中虚幻的诸天星斗时隐时现,时光长河贯穿诸天,不断来回循环,白驹仓狗,莫不是如此。
这一路上所过之处山川时不时有残存的香火之力在半空中肆虐,却不见神祗。
大军过处神祗退避,鬼神辟易。
第三日,终于到了陈九一行人目的地。
这是一个充满了历史沧桑气息的古城,城中喧嚣声冲天而起,歌舞之音靡靡传到城外,很难想象到这是一座边城。
“潼关守将再此恭迎大将军”。
潼关通瞳关,意思是用眼睛可以看到潼关内外之景,蛮夷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