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国忠这种大家子弟来说,有的时候面子会比生命更重要,尤其是在面对自己最为痛恶之人时,丢了面子比杀了他们更让他难受。。
听陈九怀疑自己的丹药真假性,何忠国顿时就急了,这可是真药,难不成失效了?。
看着陈九眼睛中的一丝丝嘲弄,何忠国干脆一狠心,一瞪眼,将一只手指斩落。
看着何忠国血淋淋的手掌,纵使是新的手指已经长出,但是依旧显得恐怖。
“这小子可不是草包,好狠的心啊,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陈九看着何忠国,眼睛里再也没有先前的轻松懈之意,目光中全是凝重。
一边的李明义没想到何忠国居然真的斩断自己一根手指,吓了一大跳,此时回过神来赶紧对着外面喊道:“端一盆清水过来,快点着”。
一盆清水端进来,何忠国洗完手掌,面色铁青的看着陈九,心中懊恼:“自己也真是脑残,居然自己自残,平白的让人得了痛快”。
一边的李明义哈哈一笑,缓解一下气氛:“各位兄台,你们不知道,陈九的伤势可不一般,这种伤势恢复速度比较缓慢,丹药根本没效果”。
陈九喝了一口汤水,转过目光看向刘安:“刘公子今日怎么有此雅兴来到这百花楼游玩,而且是四个人,前些时日不见几位兄台,还以为几位兄台辍学了,今日见到诸位实在是欣慰”。
这是**裸的打脸啊。这几个家伙还不是要避开陈九免得尴尬,没想到现在又被提及。
正说着,外面突然间钟磬乐器之音大放,众人向着外面望去,只见一位全身素青云服,头戴白色面色的女子站在舞台的中心。
看到这女子,全场的气氛瞬间被点燃,无数的狼友纷纷嚎叫。
陈九眉头一皱:“这个女子是谁?”。
李明义看着台下的女子,目漏痴迷之色:“这位是百花楼的头牌,名叫沐青衣。最擅长的是霓裳羽衣舞。一曲动天下,一舞易千城”。
“这么大名气”陈九放眼望去,只见那女子身子婀娜,绝对是女神级别。没有被白纱遮住的两条眉毛透漏着一股灵动。一丝丝魅惑。这种魅惑浑然天成,绝对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
“好厉害的女子”陈九转过身,那边的沐青衣好像是有感。顺着目光望来,却看到陈九的后脑勺。
“有意思”面纱下,沐青衣嘴唇微动,眸中露出一丝丝笑意。
“小女子沐青衣见过大家”声音仿若高山流水,又像是仙乐,隐隐透漏着一丝丝**之音,闻者无不为之疯狂。
“见过青衣大家”。
“是啊,没想到青衣大家到了禹州,能够见到青衣大家的身姿,小生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是极是极,青衣大家今日能够来禹州做客,实在是我禹州的荣幸”。
看着楼下狂热的商人,士子,武者,陈九眉头一皱,再将目光看向刘安,只见其目光中也透漏着一丝丝痴迷,但是却有一股清明紧紧的守着灵台。
何国忠,恨田书就是一副猪哥模样,呆愣愣的看着外面的沐青衣,好像是沐青衣就是整个世界一般。
在看吴起,这家伙意志坚定,目光清澈,武道意志已经初步凝成,一心沉浸在武道之中,丝毫没有被外面的景色所迷惑,似乎这世界与他的内心是两个世界。
李明义也不简单,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潺潺的流水声,将几个人惊醒。
见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杯中的茶水,诸位方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被大家看到自己那副猪哥模样。
“小女子此次来禹州,是为了结交我禹州的青年俊杰,可是我初来乍到,未曾知道谁才是我禹州真正的才俊”。
沐青衣露出一副迷茫的样子,叫下边的人早就心酥了半边。
“青衣仙子,我就是禹州的才俊”。
“放屁,你是哪个旮旯冒出来的,我才是”。
“我是”。
“好啊,你居然不服,那咱们决斗”。
“决斗就决斗,谁怕谁”一个男子闻言抽出来身下的大刀。
沐青衣拍拍手,吸引了大家的目光:“诸位,我们这里都是斯文人,岂能做那种败坏斯文之事,还请诸位收了手中的兵器,免得伤了和气,青衣的面上也不好过”。
看到大厅再次安静下来,沐青衣道:“不如我们在此来一场斗文吧”。
“如何斗文?”一个士子听说斗文,便意气风发的站出来。
“诸位随意作一首诗,我觉得哪位做得好,那位公子就可以来我的小楼,青衣就在小楼里恭候”。
说着,沐青衣指了指身后的小楼,袅袅离去,只有她的小丫头,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孩童,明明是少年,却要做老成语气:“诸位,青衣姐姐已经定下了规则,不知道谁先抛砖引玉来一首开场诗词”。
包房内,恨田书看着陈九:“陈兄可否比试一下”。
“算了,我最近对女人不感兴趣”陈九意味索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