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愿闻其详”陈九将茶水放下。
“公子与我阴司判官的冲突,我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上次那圣道之力差点将我这个阴司府给毁了,我曾训斥过哪哈判官,可是这家伙屡教不改,却又有些个背景,本座不好出手,只能将其驱逐了阴司府,消除了他判官的香火,业位”城隍的声音平静,陈九也听得认真。
“如此说,其实就是判官在找我麻烦,而不是城隍府,整个阴司,对吧”陈九道。
“没错,就是这样”城隍道。
“我想大人今天叫我来不是给我说清这个事情来龙去脉的”陈九微微一笑。
“哈哈哈,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不错,那判官屡教不改,我迫于他身后的势力,不好做的太过,只能将其驱逐了阴司府,可是这家伙居然丧心病狂,打开了上古旱魃的封印”。
“什么,旱魃的封印是他打开的,不是旱魃自己跑出来的吗?”陈九惊得差点站起来。
“哼哼,上古大能的封印是何等的强大,虽然说被时间消磨,封印在逐渐的减弱,可是那旱魃的实力也在减弱,更本就没有机会出来,那封印他破不开”城隍冷笑道。
“居然如此丧心病狂,是这方圆千里的众生遭灾,罪该万死啊”陈九慢慢平复了心情。
“不错,这家伙确实是该死,不过却没有人敢杀他”城隍自嘲一笑。
“你刚刚说判官的背景,难道判官的背景很强大,强大到所有人都要顾忌吗?”陈九抓住重点。
“判官的身后势力虽然强,但是却无法将手伸到这里,我不想亲自出手杀死他,是因为本座不想惹麻烦,不想多结仇,要不然早就被本座轰杀至渣了”判官不屑一笑。
“没想到,一府城隍也怕麻烦”陈九轻轻一笑。
“城隍也会被人杀死,城隍不是圣人,不死不灭,况且,我还有自己的坚持,自己的使命”。
陈九没有去问城隍的使命是什么,因为不需要,不需要,所以就不必去问。
“难道天下所有的势力都顾忌判官身后的势力吗?”。
“当然不是,除了我,没有人会顾忌”城隍自嘲一笑。
“那为什么?”陈九真的不解。
“就是因为我怕麻烦,你要是知道判官只不过是一个人的分身,那你就能理解我了”城隍道。
“判官居然只是分身”陈九瞳孔一缩。
“是啊,等你的修为到达一定的境界,那你就会理解我的苦衷了”城隍一笑。
陈九沉思了一会,突然抬起头:“那为什么其余的人敢杀死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