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传达殿下的旨意:“因为殿下身边找不到束胸的带子,故暂用白绫代替,请参将大人务必管好您的胸。”
秦舒儿盯著那个年轻的传令官,强忍住了骂人的冲动,内心暴躁的大小姐依旧神情安然,柔声问道:“殿下可有吩咐你要看著本官缠上吗?”
帐门外偷听的士兵们顿时在脑海里浮现出大小姐柔软雪白的身子和。。。。众人立刻捂著鼻血四下逃散,当晚都指挥使就气呼呼的冲进主帐里告状, 太女安抚完炸毛的手下,叫来了秦舒儿,满意的看著她经过包缠後和自己差不都模样的胸部点点头。
秦大小姐嘟著嘴坐到太女身边,那余光剐了眼那个日日跟在太女身边的年轻传令官,现在不是收拾他的时候,自救更要紧:“殿下, 这天生的东西哪里是下官能说的算的呢?况且这地方说大容易,只要有男人多揉揉就成,可是要它小真真是没法子呢。”
柳谨正看了她一眼说:“孤赏你的法子就不错,这样不就平多了。”
“可是下官喘不过气来了!”说了这麽多话已经要没气了。
“那孤准许你放宽一寸。”
“三寸!”呼--呼---呼吸困难了啊
“两寸!不许再多了!”
“是!”秦舒儿立刻窜回房里给自己松绑。
作家的话:
这是1vs1的清水文~~最近不知道为什麽提不起兴致写重口啊,大概思路都给真真抢走了。。。谢谢亲爱的飘,帮我找到那个没改过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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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秦舒儿大步离开後,柳谨正抿著嘴,看了眼传令官,正好对上少年亮闪闪的双眼,她立刻说道:“你今晚给孤老实点,要是再敢爬上床孤就把你。。。唔。。唔。。”
年轻的传令官已经先发制人低头用舌头封住了自己不爱听的话,一面汲取著她甜蜜的津液,不老实的手伸入了皇太女的衣襟内揉著那对已经饱满起来的双乳,他低低的说:“这样刚刚好,我喜欢。”
皇太女轻声嗯著,环著他精装结实的腰,任男人扯开自己的上衣,舔咬著细嫩颈脖和胸口。现在还没到就寝的时候,她必须保持理智,可是在这个男人手上真的很难啊。总是不一会就被他扛上床去,任他为所欲为。
有了前几日的挑拨後,秦舒儿看著每天早上艰难起床的太女殿下和脸色略略发白的传令官,终於觉得气顺了,这两个人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偏偏体力还都很好,真是难为他们了啊。
因此这回又路过主帐的秦舒儿不由揣测那两个人是不是又在里面卿卿我我时,迎面碰上了端著红豆粥回来的传令官。那个行色匆匆的男人看见她时点了点头:“参将大人早。”
当他目光落在大小姐胸前那古怪的一团和一只毛茸茸的伤腿时,眼角跳了跳说:“大人,夥食不对胃口可以同夥夫说一声,不要随便带回来什麽獐子狸子的,万一抓伤人很麻烦。”
“放心,是个小东西,不咬人的。”
她说得越轻描淡写,传令官越不放心了。他可是领教过这位大小姐的本事的,表面上看起来颇有大家闺范,但绝对是个捕猎高手。将门虎女这个词肯定是为大小姐量身打造的,秦将军虽然走的早,但是一身本事都传授给了独女,拿得起针线也舞得了刀枪,还张著长漂亮面孔,全京城还真就是秦家这独一份了,也无怪乎她能被皇太女看中做伴读。
秦家如今用来传书的就是她十岁时驯服的一只海东青,常常在送信时顺便捎来两只野兔或一头小鹿。在三年前那只该死的猛禽还抓住了刚刚成功化身为和本体最相近的黄金蟒,正孤芳自赏,毫无防备的自己,并在一个时辰後丢到了秦大小姐的案头。十四岁的秦舒儿支著下巴嫌弃的看著桌上那条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蟒蛇,拿出肉干喂海东青:“乖,辛苦了。但是这个不好吃的欸。你以後不要抓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只要兔子野**之类就可以了。这蛇你还吃不吃?”
凶残的海东青在她面前听话得像只小鸽子,还咕咕的发出讨好声,当主人征询它意见时,一翅膀把蛇扇了下去,以表示它也不屑吃这个,主人,我只吃你爱吃的东西!
下午,这条蛇被秦舒儿送给了太女殿下,让她夏天时可以抱著解暑。怕热的太女殿下不好在臣子面前扫了威严,其实她很想摇著秦大小姐的肩膀咆哮,孤是怕热,可是跟热相比孤更怕这种滑腻腻的生物啊啊啊啊!! 但是好面子的殿下却表现出欣然让蛇睡上自己床榻的姿态。
夜里,黄金蟒蛇有气无力的趴在香喷喷的床上张嘴接受太女的喂食,它一共吃掉了十个蛋黄。因为秦大小姐告诉太女殿下这种蟒蛇如果没法喂老鼠之类活物就喂蛋黄好了,於是太女殿下壮著胆把手里所有的蛋黄都喂给了那黄金蟒蛇,然後不管那蛇听不听得懂就冷著脸说:“好了,孤的床榻你也睡过了, 食物也喂过了,孤没兴趣抱著你睡觉,所以送你出宫,以後别再叫人抓到了。”
说罢一挥手,让人将他套起来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小孤山上,然後令人连床具带床全部烧掉。
而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