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片空白,身体的感官处於麻然中。
隔了一会,觉得散了架的痛席遍全身,她张开眼睛,那条白蛇举着三角脑袋,森冷的盯着她。她回过神,想动却被它的身体捆得死死的,身体除了痛还是麻,连手指都难动。
刚才不是这条白蛇中缓了她下坠的力量的话,她的人形恐怕坠成肉酱了。害了她又救她,它到底要做什麽?就算它刚才没有咬她一口,修成了妖,她也是对付不了的。
“梨……”她开口,舌头是麻得打结了。眼下脑子是清醒的,身体感官还在之外,其他就像是一具尸体了。
白蛇放开她,蛇身缓慢的在她的身边游走,最後,吐出开叉的信子,探到她的脸颊。距离眼睛极近,危险意识产生,她赶紧皱合眼睑。
腰间有异动,她张开眼,一看,那妖蛇竟是用尾巴甩脱了她的腰带。外裙大敞,蛇头钻入了单衣内。她没有穿女子裹身的兜儿,胸脯被蛇头直接触到,它把一截身体蹲在了两个小肉包上。
叶珩羽惊得七荤八素,这头妖蛇竟是在做些淫秽之事。可恶,她拼尽全力,运行真气,感觉是真气停滞不前,被封住某一处。
过了一会,那白蛇可能是受不住昆仑山的寒气,它又在衣物里钻了出来。尾尖扫开她的单衣,两只雪乳暴露在月光下,它尾巴不动了,头凑到她胸前,伸出信子舔了舔乳蕊。
一种酥麻在乳蕊传开,她难得的羞愧了。其实蛇的信子舔舐身体部位,比起人会更敏感,但是之前对她做过那件事的是师傅,她自然对深爱的人的触碰更加深刻。
白蛇脱衣的动作太灵活了,把它比喻作人的话,就是熟练。叶珩羽无助的一枉泪水浮在眼眶,身体微微的颤抖。白蛇是恶毒的生物,不能动是危险的前兆,未知更是一种恐惧。历练了这麽久,遇险这麽多次,她没有一次能保护自己。此刻她痛恨自己的无知和力量薄弱,最基本的保护自己也做不到。
白蛇的尾尖扫下她的裤子,屁股阻碍了裤子脱落。它把头钻入她的屁股下,轻松的抬起,尾尖正要扫下时,却倏地钻入了她的裤子,窝卷在裤腿里。
一道修长的身影在林内走出,他的脸容苍白,眼神暴戾。凝了眼满月,再瞥一眼旁边的法阵,最後冷冷的落在她身上。这一眼,大惊失色,赶紧别开。“小羽,你又在胡闹什麽!”
等了好一会,却不见她回答。谁好端端的会在林子里脱光躺着,他顿觉有异,转眼去瞧她。眼睛只盯着她的脸蛋,她泪流满脸,眼睛似要和自己说着什麽。
他走近她,上前扶起她的上半身,正待有所动作。一条白蛇闪电般在她裤脚飞出,咬上了黄纸人的手背。发觉上了当,它松口,慌忙窜离。
叶真雨站在两丈之外,肃穆冰冷,右手垂剑,左边袖子一扬,黄符弹出,压在它的尾巴。只听白蛇沙哑的惨叫像是破空冲出,凄惨悚然。
他在剑身划破手指,一下钉在蛇身上。转身把“纳灵生息阵”的黄符扯下,换上另外的黄符。周围一个活的生物都没有,怎麽会让他不察觉问题所在。妖气这般重不做掩饰,不开法眼亦然知道位置。
他拖着钉住妖蛇的剑,拉到了阵内,不去置理它怨毒的目光。多亏她的“纳灵生息阵”,他省下好多真气,利用阵内的灵气,轻易把白蛇歼灭得尸骨无存了。
他坐在她的身边,抱起她,让她上身躺在腿上。每次见到她遇险,他的心好像跳了出去,不能自理。
尴尬的拉回她的单衣,却没把裙子拉好。他掀起单衣的一角,再把裤子拉下了点,露出腹部,那是丹田处。他斟酌半晌,终是贴上去。
他思虑更多的是,真气征使过多,终究又会失去心智。可眼下还有得选择麽?
蛇毒从颈子的两个牙印子泄出,她的身体暂时还处於麻然。叶真雨拢着她的肩膀,要把她放到地上上,却听她喊着:“似、浮(师傅),等……”
她的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周身颤抖,显然害怕到极点。小小的身子并占不了他腿上多少位置,但冰冷的温度搁痛他腿上的皮肤。他的心有些抽疼,担心她会变回原身,撑不过这一关。
师傅还是心软了,没有像以往那样,半点近不得身。距离上次碰过他的手,是多久了,恰恰九年。九在上古时期,是无穷无尽的意思。她和他好像隔了天荒秽,地衰老的岁月,才重新接触。
那时的温热没有这般明显,月圆之夜,师傅不能用真气护体,所以她是毫无阻碍的直接触碰到了他的温度。
叶真雨睇着晴空朗月,一切风平浪静,万物静止。百转千回,时光流转到屋顶上,翾儿躺在他腿上,安然入睡的光景。那时,他握着她的小手,满脸深情的凝着她,百看不厌。
现在,却是这般,他勉强用真气控制住心神,更是控制着不把她拥入怀内。不让她接近,其实是怕自己终会有失控的一天。
“师傅……我想和你说一些话,你就为我停下来一会好吗?我怕……”泪如泉涌,她心头痛一抽一抽的痛,虚弱的哀求:“怕再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