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好了。
只见那小妮子夹菜的手也一顿,蹙着细眉,莫非她被对面两人刺激到了,开窍了?
“美人,夹那道清荷雨露给我尝尝。”
“镜郎,素菜随寡淡但清秀,如你形容气质一般……”
“够了!”叶珩羽忽然用力放下筷子,想看对方什麽反应却发现自己不够高。连忙跳下椅子,绕了半圈,跑到对面,认真又严肃的仰头看着两人。“所谓食不言寝不语,这些规矩不能忘君子要照顾自己的形象。更何况你们一直都在说话,会打扰到我和衾渊食吃的。”
故镜楞了一下,淡淡瞥了她一眼,转向衾渊,问道:“会吗?”
衾渊点头,“会。”不是他偏袒谁,而是明知道他孤身一人,还在那自得调情,不能帮。
红衣美人扁嘴翻白眼,“我又不是君子。”
“我懂了。”故镜粉唇微微一笑,食指举在嘴边,对美人和叶珩羽各“嘘”了一声。
叶珩羽满意的跑回自己的座位,跳上去,再度和食物奋战。每一口,每一道的口感,是她三百年来,从没试过的。她食髓知味,不知不觉,扫空了面前的一众屏障,视线毫无障碍的能看到故镜和美人的“无声调情”。
美人的玉手纤纤,放下了筷子,用法力吸纳住了一粒红润精致的小果子,喂到了故镜嘴边。两人还眉眼流转,情波横流,笑不露齿。
叶珩羽两只眼睛越看睁得越大,在对面无数次的调情之中,终於,她忍不住板起师傅常训她时的那一副模样:“两位,用膳是要用筷子的,切不可没有规矩。”
依然是认真固执的模样,故镜眼角瞥向别处,又凉凉的扫到了衾渊身上,眼神似乎在说,看你做的好事。
衾渊这才知道她多管闲事的功力,“小珩,专心吃饭,别说了。”
叶珩羽其实也是没有教养的孩子,没卖衾渊这个面子,她嘟起嘴,埋怨道:“他们打扰我吃饭的兴致了,我不想吃了。”
说罢,跳下椅子,“噌噌”的跑了出去。不尊重自己的友人,她的行为更是扫兴,衾渊脸都沈了,方才一直没出口,没想到自己还没生气这这小家夥就莫名其妙耍性子了。
被冷风一吹,叶珩羽的脑子好像清醒了不少。她摸着头,不懂刚才看着那两人,自己为什麽心里会有股堵着的感觉。师傅和她重逢没有归期,而他们却人前人後的亲热,难怪自己会看得不开心了。
衾渊在一间房子前堵住了一脸无辜的她,夹住腰间,几步走到床边放下,压了上去。所谓饱暖思淫欲,不,应该是刚才的食欲没填满,就拿她开荤好了。
宽大的衣袖一甩,置床边下了一道结界,免得公孙翾翎来打扰。
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间,想吃她想了好久了,他可不打算让她开口了。
叶珩羽张开说话的嘴正好被他堵住,火热的舌头和气息尽灌给她接受。他的舌头霸道、有力,在口腔内四处扫过,掠夺青涩的她。这个吻基於对象的问题,她没有动情的感觉,只是觉得非常奇怪。在他热情的深吻时,她却走了神,迟钝的记起男女有别。
昆仑教会她们修仙,师傅教会她修道,却没科普性知识,她哪里晓得衾渊到底在做什麽啊。她使劲推着他,急着想说话。
衾渊嘴上离去,俯头见她清明的神态,竟是没有任何动情的觉悟。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胸前,那里躺下就只有一点隆起的弧度。他不甚满意的退後,拉起她,放到腿上,手拉下她的抹胸,露出小小的肉包子,握在手心里感受。
叶珩羽被他一连翻的动作懵住,良久找到神识,又见他与自己贴得很近。英俊的脸庞近在眼前,眸子黑沈的酝酿着一团火焰。
下意识的就害怕,她缩着身子,想离开他。“衾渊,我们不可以这样亲近的,是不对规矩的。”
上一句规矩,覆一句又是规矩,死板得简直像是木鱼一样。“你一修仙之人,也在意人间的规矩,将来怎麽成仙得道。”
叶珩羽掰着放在胸前的手,“是个人都得遵照规矩行事,男女有别就像天地日月阴阳,都是有别的。”师傅教过她的话,她倒是记得清楚,只是学而不知。凡人不是最重规矩了,为什麽衾渊从来都是离经叛道的样子。
竟然给她开窍了,强扭的瓜不甜,他一身浴火难以宣泄。连他都不懂,平日对女人老神在在的十分能把持,对着她,脑海里似乎只有最原始最禽兽的欲望。
动了所谓的“情”,当真可怕。他该怎麽去阻止这种情况发生呢,他可不能像是那些凡夫俗子,生生世世为情所困,至死方休。
如他的修为高强,没有生死可言,若是动了情,便是无止境的受苦,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第十九章:错识仙神几光年
叶珩羽昨日跟衾渊提起回去,没想到他放口答应了。之前不是说她的魂魄没固牢,不让她出去的吗?不过怎样都好,总算能见到师傅了,想到此,她就心潮澎湃,笑容不自觉的荡漾在脸上,像是盛开的鲜花一样。
衾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