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其他队友的影子,只好大声的呼喊,“胖子,烟男,尤向导,听到的回个话,我在这里,大家都朝这里靠拢。”
结果我和査灵儿站在原地等了半天,既没有听到回话,也没有人朝我们这里走来。我虽然不死心的反复高喊众人的名字,但是四周除了浓厚污秽的迷雾,什么都没有。而我喊过几次之后,便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査灵儿担心的不让我再呼喊。当我看到手心上咳出的血丝以后,顿时明白一件事情,就是雾气有毒。准确的说:眼前灰黑发黄,浓得好似粘痰一般的污秽雾气,其实是“毒瘴气”。
瘴气是由闷热树林内的腐败动植物尸体,因炎热潮湿所产生的有毒气体。根据季节性质,蛇虫禽鸟,植物花卉,分为不同的种类。
阴厚的毒瘴气弥漫四周,我虽不知此瘴气是何种类,但十分清楚无形的瘴气如腥风四射,带有异香,虽不立即致人命亡,但也深受毒害,轻则伤肺,重则毒疮遍身。如今无形的毒瘴,已经变成了有形,好似彩霞的迷雾,就围绕在我的身边,接下来用不了一时半刻儿,我就有可能会毒发身亡。
我懂得克制毒瘴的方法,立刻从怀中摸出一个羊皮细卷,放在手中打开,拿出一根银针,便让査灵儿闭眼。
査灵儿看到尖细的银针,小脸皱成了一团问我说:“斯文哥哥,你要干什么?”
我用手指捏着银针对査灵儿解释说:“我们中了瘴毒,必须立刻医治才行。现在趁中毒比较轻,扎两下便能保住性命,要是等到毒根深重,我就完全是束手无策了。”
査灵儿听完,立刻顺从的闭上眼睛,我快速的用银针刺向査灵儿的上下唇,但见査灵儿痛得不禁皱起了眉毛。
自从在昆仑山见到天雨用银针解毒,我便上心了,等到回了京城以后,便立刻苦读医术,学习银针解毒的各种方法。因为银针携带方便,又具有各种各样实用的用途,如能好好的加以利用,便可成为倒斗中必不可少的工具。当初自己的一片苦心专研,如今真的就派上了用场。
我自行医治以后,便将银针收好,放入怀内以后,又从背包被掏出两个白色的简易口罩,戴在了我和査灵儿的口上。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将一件棉线内衣,撕成了两半,分别围在了我和査灵儿脸上,这才顿感安心不少。
毒瘴遍布的浓雾中,我思考了一下,便拉着査灵儿,横向朝着西南的方向行进。因为之前尤向导执意向南前行,接下来他也应该会向西南方向移动。而其他的队友,应该不会落单,有可能都像我和査灵儿一样,结伴而行。这样就可以推断,大部分的人都会朝着西南方向行进。只要离开这片毒瘴沼泽泥潭,大家无论选择哪个方向,最终都会齐聚在一条向西的路线上,因为通往终点的路途只有一条。
泥泞的沼泽泥潭,仍旧万分的艰辛难行。我和査灵儿浑身是汗,才走了不到半里地,我就看到査灵儿额头上面尽是汗水,气喘吁吁的好似抬不动脚了,便停下了脚步,让她休息一下,再继续的前进。
我看到査灵儿的脸上,不仅有疲惫之色,还有满满的担忧。她是在担心她叔叔和其他队员的安危,我此时也是满心的担忧,不知其他人是否觉察到毒瘴气的存在。
休息已毕,我搀扶着査灵儿,继续在及膝的泥潭中,朝着西南的方向前行,前方仍旧是灰黄色的重重浓雾,好似没有尽头。
忽然,我听到前方偏左边的方向传来了响动,于是立刻机警的停止了脚步,仔细的聆听。似乎是有人在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好像是在喊:“这边,这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