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故意笑得很开朗,“我看也是,怪不得别人说女人的最大嗜好就是当红娘,尤其是在自己定了归宿后,迫不及待地要把别人也拉下水。”
“我这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不是已经有一个麦一陪你一起乐了?!”
“那不算,我觉得他俩更像是一对工作伙伴,哪里有一点鹣鲽情深的样子。”
“朋友与爱人本来就是一线之隔,当然,”我瞅瞅艾二,“你和耿杰这样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又属另类。”
“你们两个藏在这里,让我找了一大圈。”麦一精致的面孔乍然出现在面前,让我和艾二吓了一跳,我马上有了两条经验:一,切不可在别人背后讲八卦;二,要讲也不能挑这种看不到外面的密闭小角落里讲。
“麦一,我没讲你什么坏话吧?干吗吓我们。”艾二吐吐舌头。
“是吗?”麦一故意掏掏耳朵,“怎么我耳朵痒痒的。”
艾二嘻嘻一笑,红唇微启,吐出一句,“该掏耳屎了呗。
马上美女色变,一场混战中只听艾二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新娘――施暴――”,乍一听还真引人无限遐思,我现在倒庆幸身在角落里,否则让人看到这一幕,还真是艾门不幸。
“好了,你大哥要你过去帮忙。”麦一站起身,收拾一下身上的礼服,马上又恢复了优雅的形象,我定定地看着她,只觉这比川剧变脸好看多了。
“是你们定婚,干吗要奴役我。”
“是你大哥的决定,他说在你嫁人前要挖掘你最大的劳动价值。”
艾二不甘不愿地离开了,麦一才对我眨眨眼睛,“其实是我故意支开她的,想和你说说话。”
“你是不是奇怪是我和艾蓬定婚?”说话开门见山一向是麦一的风格。
看着她带笑的眼睛,我不由地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麦一笑得一脸狡猾,“别看你平时和我们在一起一副成熟稳重样,到底是比我们少吃了三年盐,写了一脸的问号居然还不自知,难道你身边那位没提醒你吗?”说着她捏捏我的脸,像捏一个桃子,“所以说嘛,早熟的孩子不是真的熟。”
我拍掉进犯的狼手,“我以为你是专程来给我答疑解惑的。”
“其实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你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家庭,虽然不是一定要门当户对,但是人人都想锦上添花,若缔结的婚姻对家族事业有利就更完美,读书时,家里就不停地给我相亲材料了,不外是各家公子,后来因为工作关系,我和艾蓬走得很近,他马上就成了我妈中意人选里的首位,正好未来几年我们两家的公司要合作一个大型娱乐城项目,我们定婚就成了众望所归了。”
“怎么听来听去好像没你俩什么事儿。”
“艾蓬很能干,我很欣赏他,至于他,我想他对于和谁定婚应该无所谓吧。”说着她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我。
“那你爱他吗?”面对麦一,我很容易问出我心中所想。
“拜托,就算这个问题很严肃,你也不用问得这么认真吧。”说着,麦一稍稍收敛些她的嘻嘻哈哈,“反正我们只是先定婚,大家不会像逼艾二一样地逼我们完婚,我们有足够长的时间去考虑清楚,说不定过几年会解除婚约也不一定,不过我确定的是,在艾蓬爱上我之前,我不会不顾一切忘掉自我地单方面投入。”
聪慧如麦一,若不是对艾蓬有好感,她也不会一试吧。
“反正像我这么出色的女孩子不愁嫁不出去,对不对。”说着,麦一摆个美美的POSE。
我和她笑闹一阵,不禁感慨道:“上天的安排真得是很神奇。”
“是呀,本来若三喜欢艾蓬,艾蓬却喜欢你,最后偏偏和他定婚的是我,是够神奇的。”麦一不经意地接口。
“你都知道?”我吃了一惊。
“你是指若三?”和麦一说话的最大好处是她总是了解我的心思。“若三来找过我,但是没用的,即使没有我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艾爸艾妈并不是那种开通的父母,且不说艾蓬不爱她,就算爱上了她也不一定能为她冲破层层阻拦。换作是你和艾蓬,如果你不是安家的二小姐,你们一样难有结果。”
我无语,何尝不知道这是真话。
看着今晚满场的商业气息就知道了,爱情与企业利益不能并存时,牺牲的往往是爱情,或者爱情便被藏到某个见不得人的角落里,只剩下名利披着金光闪闪的外衣到处招摇。
麦一起身探头看了看外面,“安四,我该上场表演了,你玩得尽兴。”说着她拍拍自己的脸,“还好歇了半天,面部神经恢复正常了。”
麦一走后,我一个人懒懒地坐在那儿不想动,想着若三,想着她无望的爱情。
“安四,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艾二急惊风似地跑回来,“快一点,我送你回墨羽身边,你一会儿功夫不在,就有女人缠上他了。”
“噢?”我不禁失笑。“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