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氏三兄弟之中,就以水连云的修为最高,他自从得到了炼神圣水之助之后,修为更是日渐精进,比之在西星国与异邪一战之时,修为自是大为不同,虽然他还未完全参透天机,但是只要以数十年修炼之功,必定可以飞升,他对天界是怀着无比的敬仰与崇拜之心,而且天界是他毕生为之追求的终极目标,绝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现在一听鹰雪这话,顿时傻了眼,如果现在说话的不是鹰雪,他肯定会雷霆大怒,甚至拂袖而去,与之绝交。
“放心,我只是就事论事,其实神仙与人一样,只不过多了一层神圣的光环而已,除却这层神仙的外衣,他们根本就是普通人一个,别把神仙想得那么完美无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天界恐怕与人界一样,混乱不堪,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大家想想,现在冥界明明已经现世,我想从锁冥魔晶被打破的那一刻起,天界就已知道了冥族重临人界的事情,但是至今为止,他们什么动作都没有,十大冥罗已经肆无忌惮地跑出来屠杀人类,可是天界却迟迟未动,你们想想,这其中是什么原因?”鹰雪舒了口气,平静了自己的情绪,他看到了众人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种无法相信的质疑目光,似乎在众人的眼中,他鹰雪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鹰雪知道自己的言论无人能够接受,不过,自从地球上的事情之后,鹰雪对天界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天界摆明了是愚民政策,可是人类竟然无人看透,现在鹰雪算是理解了屈原老夫子那句‘举世皆浊,唯有独醒’那么经典话的真正念义了,看来有时候先知先觉,真的是一种罪过,尤其是当着公众的面说出此话,那简直就是亵渎圣人的大罪,难怪屈原老夫子最后被迫跳进了汩罗江,他这种先知先觉的想法,如果只是想想那倒也罢了,要怪就怪他为何当着楚王的面高谈阔论,这种异类,他不跳江,谁跳江。鹰雪突然开心地笑了起来,他比屈原幸运,这里所有人都是他的真心知友与长辈,纵然不同意他的意见,也不会对他横加指责。
“天意向来难测,这种未解之事,我们还是暂且放在一旁的吧,对了,鹰雪,还有一件事情我没有跟你说起,曾昭立从那天与我们分散之后,亦是到现在还未回来,不知道他是否有危险,这些天来我等一直在关注你与昭立的消息,可惜一直都未能有结果,现在你回来了,那就只剩下曾昭立的事情未了……”水连云不想过多的与鹰雪讨论天界的问题,鹰雪很可能是一时想法偏激,他可不想引导鹰雪走向更加偏激的思维死角,魔性是任何修炼者都无法摆脱的阶段,或许过一段时间,就不治自愈了,现在他可不想在火上浇油。
鹰雪一听曾昭立出了事,立即着急起来,天界那虚无飘渺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再者说来,天界的事情他也管不着,现在他兄弟不见了,他当然不管天界那些混帐事,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就管不到天界想做任何事情,只能说几句撒气话而已。“曾昭立什么时候失踪的,刚才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这是怎么一回事?”
水连云见鹰雪神情一脸激动,不由立即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燥,“你先别着急,曾昭立当日在西星国为了阻挡秘魔门主—玄冰妖姬而独自留了下来,没想到他竟然一去不回,我等在圣城等了他许久,可是却一直未有他的消息,更加奇怪的是,这些天来秘魔门似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不过,玄冰妖姬也未对我们有何动作,现在你没事了,我们也就安心了,只要这忆灵城的事情一了结,我们就可以去一趟秘魔门的总坛了,据我预测昭立并非是夭折之相,而且那玄冰妖姬亦绝对不会将昭立置之于死的,因为她必须是想利用昭立来找到我们这三个老家伙,不过,玄冰妖姬对昭立恨之入骨,恐怕昭立少不了吃些苦头了,这对他而言倒不是一件坏事!”水连云的脸上根本就没有着急的神情,而是一脸轻松的神情,看来他很是赞成让曾昭立吃些苦头。
“你是他的师父,竟然一点着急的神情都没有,你就不担心吗?”鹰雪看到水氏三兄弟竟然都是一个表情,嘴角含笑,这倒成了一件奇闻,如果不是鹰雪知道水连云等人对曾昭立关心备至,恐怕当场就骂了出来。
“这有什么好着急的,曾昭立这家伙平时就吊而拉当的,让他吃些苦头,对他而言并非坏事,你不用担心,玄冰妖姬要对付的是我们,而她又找不到水玄门之所在,昭立又是她唯一的线索,她是绝对不会傻得杀了曾昭立的,不过,我们也不会拖太久的,等此地的事情一了,我们立即就赶去秘魔门的总坛,这百年的恩怨也该做一个了结了,总是这样躲来躲去也不是办法,希望这段恩怨能够在我们的手上化解,就算我们三个老家伙死了,也能够对师父有一个圆满的交代了。”水连波感慨地说道,他们一生没什么大的牵挂,消灭冥族是他们毕生大志,不过,除了对付冥族之外,尚有一个心结,那就是他们的师父水天生与玄冰妖姬李玉蝶之间的这段恩怨,水天生在临终之前,亦是抱此憾而去,身为弟子,如果不能化解这段恩怨,他们三人也会于心不安的。
“那就快点了结这里的事情吧,我们还有急事要去办,一是回圣城然后转道边陲国报信,二是去秘魔门的总坛会会那个新任玄冰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