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提起过您。”
“小涛会当着你的面提起我?这怎么可能?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吕邺韦惊讶得站了起来,吕宝涛向来不喜欢提及他这个父亲,可是却在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面前提起自己,看来这个年轻人不简单,至少是他儿子的至交好友。
“我与吕宝涛是在一场车祸中认识的,大难不死,所以就跟着他一起来广州发展了,其实你们都挺关心对方的,只是用得方法有些不对,如果你们能够有一方稍微低下头,我想事情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哦,此话怎么讲,来,年轻人,坐下来说,坐下来说。”吕邺韦一听鹰雪的话,态度立即转变。
“谢谢吕总,不过,我想这种小事不需要坐下来了详谈了,几句话就可以说明白了。”鹰雪看了一眼吕邺韦一眼,继续说道:“孤阳不长,刚刚必折,柔能克刚,你们父子都是刚性,如果其中一方不服输,我想你们父子必然是水火难以相济。”
“有道理,但是我是他父亲,他必须听我的。难道要我去听他的话吗?”吕邺韦浓眉一皱,似乎火气又上来了。
“凡事都不是必然的,有时候你听他的一些见解也未尝不可,他已经长大了,在外面也闯荡了这么久,他已经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主见,你也别老是命他当小孩子看待,这样他会很反感的!”
“或许你的话是对的,我一直忙于事业,老是当他是个小孩子看待,总认为他没有长大,况且他母亲的死,我无论如何都是负有责任的,我想这对他的影响很大,以后我会试图对他好一些的。”吕邺韦似乎受到了一些震动,从来没有人像鹰雪这样,在他面前直白分析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吕总不必急于一时,你还是当做不知道吕宝涛在飘颉大酒店吧,他现在很满足现状,这对他,对你而言都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如果能给他点时间,我想他会重新接受你这位父亲的。”
“接受我!?唉,是呀,重新接受我这位不合格的父亲吧。小涛有你这位朋友,真是他的幸运,以后就请麻烦多照顾他,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一定为你们办妥的。”吕邺韦苦笑一声,鹰雪的话让他感觉很沉重。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我与吕总易地而处,吕总必然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吕总身为当局者自然有些事情难能看得透澈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目前生活得不错,只希望吕总能给我一些时间,暂时不要来打扰我与吕宝涛就足够了,等李教授将你的夫人救醒之后,你们一家就可以重聚天伦了!”
鹰雪的话让吕邺韦心中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鹰雪连这个事情都知道,这事肯定不是吕宝涛告诉鹰雪的,因为连吕宝涛自己也不太清楚,他又如何能够告诉鹰雪这件事情呢?况且他妻子现在病情有变,鹰雪的话正击中吕邺韦的敏感处,他脸色突然一黑,沉声对鹰雪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知道此事!”
“我只是一普通人而已,与李教授关系不错,故而听闻了一些关于令夫人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引起了吕总的疑虑,是我多嘴了,请吕总见谅。”
“原来是李教授的朋友,难怪会知道这些,你年纪轻轻就得到吕教授的器重,吕某真是失敬了!”吕邺韦真是感到惊奇不已,以鹰雪如此年龄,竟然会与李一寒攀上关系,真是让大出他意料之外。
“吕总言重了,鹰雪何德何能,李教授乃是当世奇人,鹰雪难及他万一,既然吕总最近放我一段时间的假,我们想趁此机会出去走走,还望吕总首肯。”
“哈哈哈,小兄弟太客气了,我这个小庙有你这位大菩萨乃是吕某的福气,小涛跟你在一起,我还有何不放心的,如果有需要尽管找我,千万不要客气!”
“呵呵,多谢吕总关心,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鹰雪朝着吕邺韦神秘地笑了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