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天机有何意义,一点都不能解决实际问题!”李一凡怒气还未消,说起话来像吃了火药一般,幸好他年纪这么大了,如此换在年轻之时,不知道有谁能拦得住他。
李一寒知道他这位二哥的禀性,也懒得跟他解释,刚才他只不过随便发了几句感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到目前为止,他还未理清头绪,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些事情似乎有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可是线头在哪里,他始终找不到。将所有的事情都细细虑过了一遍,李一寒觉得还是无从琢磨,不禁把思绪拉回到李家之中,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
“二哥,不知你可记得《灭妖录》中曾经有这么一段话,是关于这头老猿的。当年三位祖爷在围剿那只老猿之时,曾经以命搏命的方法,将猿魈的肉身毁掉,可是这头老猿的妖元却无法灭掉,据说这头老猿的身上有一件护身法器,三位祖爷当时将他们的法器连同老猿的妖元一起封印了起来,至于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当年也没留下什么记载,以我猜测,老大所推算到的仙器宝物莫不是应验这上面?如此说来,我们不是天天睡在三位祖爷的法器上而不自知,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苦苦找寻什么仙器宝贝,祖爷当年留下的法器绝对是上品,只要找到,那对付南原宋家不是游刃有余吗?当年三位远祖乃是一代高人,修为在当时已经被认为是学究天人,他们所用的法器即便是不是仙器,亦是上等法器,只要我们找到了,那岂不是可以解决燃眉之急?”李一凡不是傻瓜,事情一经点拔,他立即醒悟过来了。不过,他没有高兴三分钟,脸色又沉了下来,“那我们应该如何着手?这栋大厦这么大,要找到那几件法器,恐怕不容易,而且都已经上千年了,法器还存不存都还是个问题!”
“仙器法器,自是有缘者居之,你想想看猿魈是何等狡猾的妖物,他为何会守着这里不走,这其中肯定有另有别情,哪里不能杀人,为何他明知道我们守在此处,他还偏偏闯来,此事肯定有蹊跷,看来我们还得礼下于人,不,应该是礼下于妖,二哥,你不宜出面,这件事情就让我与玉娇去办吧。”李一寒知道李一凡的脾气。
“你是说那个小妖精,你怎么能够去求她呢?这也太有失李家的声誉了。”李一凡有些郁闷,不过,他更多的是无奈,这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无奈和可笑,但是你又不得不去直接面对它。
“这个小妖精已经救过我们几次,妖精也有好有坏,这是我一直坚持的一个原则,妖精能够生存于世,自有他们的生存之道,生命都是有灵性的,身为修行者,如果我们,凡妖必诛,这岂不是有失于自然之道?”
李一寒的话让李一凡陷入了沉思,二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已经被人听到了,不是别人,正是鹰雪,鹰雪倒不是有意偷听,他是应总经理的要求,来帮他打扫卫生的,无意之中经过了李一寒的房间,神识自然而然不经意之下就听到了。
总经理对鹰雪的态度不是很好,可以说是在故意折磨鹰雪,其实鹰雪只是负责打扫大厅卫生的,可是这个家伙偏偏要鹰雪上楼来帮他打扫卫生,鹰雪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他也只有把苦笑放在心里,自己的这个黑锅背得有些冤枉,没想到连这个中年的经理对翠羽也是别有用心。好不容易打扫完之后,鹰雪立即找到了翠羽,把刚才无意之中听到的话跟翠羽说了一遍。
“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冒险地打开了那个封印盒,说也奇怪当时除了猿魈冲出之后,还有几件怪事发生,当时猿魈并不有理会我,而是想从封印盒中拿出什么东西,记得当时白光一闪,好像有一本像书一样的白玉一闪而出,猿魈想用手抓住,可惜从里面飞出了一把飞剑一把拂尘,挡住了猿魈,迫不得已之下,猿魈祭出了他的三戟叉,但是却差点被飞剑击中,吓得他立即跑开,因为元气未复猿魈想把我吞掉,我一时情急之下,将整个封印盒向他砸去,猿魈受惊逃走,那个奇怪的封印盒我一直也没有打开,我想用三戟叉强行打开它,可是一道白光差点将我击伤,我不敢再用强,于是就退了出来。”
鹰雪听了翠羽的话后,沉默了半晌,突然他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东西,他不禁叫出了来:“无字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