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找不出十方绝阵的秘本,我希望你能够装上一些炼神圣水,相信如果天阁弟子有炼神圣水之助,必然能够修为大增,对付绝天神侯来,也多了一成胜算,大恩不言谢,大虚在此先行祝你成功,你为天阁甘冒重险,请受大虚一拜!”
“师伯你这是干什么,岂不折煞晚辈,这一切都是鹰雪自愿而为的,师伯不必行此大礼,这叫鹰雪如何承受得了?”鹰雪慌忙扶住了准备躬身行礼的大虚。
大虚此时才真正惊骇起来,鹰雪既不是魔法师,亦不是战列系的,更不是战魔双修之人,因为从鹰雪身上看不出一点战魔双修者的痕迹,可是大虚被鹰雪扶住之后,连腰在也弯不下去,大虚对自己的修为很清楚,他的元婴已经快到化境,可是竟然无法与鹰雪相抗衡,难道鹰雪的修为已经到了传说之中的本命元神境界,凭鹰雪小小的年纪,怎么会有如此修为,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大虚又不得不相信。
“你果然是天阁的救星,有你相助,大虚也放心了,我先行告辞了,别忘记了子夜时分,圣殿之约!”大虚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对着鹰雪颔首之后,便飘然离开了,只留下鹰雪一个人楞楞地站在那里发呆。
“我的天呐!云令,师伯竟然将云令交给了你,我以为师伯一定会重重谢你的,没想到竟然拿云令相送,这份人情可真送大了!”陈风见大虚离开之后,鹰雪也没有跟着出来,便偷偷溜了进来,他的眼睛可真贼,一眼便看到了鹰雪卑鄙的云令,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身为天阁中人,他当然知道云令代表着什么,除了天阁之中几位长老之外,任何弟子都得听命于云令,连他师傅大空也不能例外。
“这个真的很重要吗?”鹰雪拿着云令朝着陈风晃了晃。
“当然,除了仅存的五位长老师祖和掌门师伯外,崇云天阁中上下弟子都要听从于云令,师伯此举无异于将天阁交到你的手中,你可千万收好云令,如若有失,天阁将危矣!”陈风脸色不安地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如若给心怀不轨之人得到,恐怕事有不妙。
“大虚师伯这份礼可真是重,我还是将云令收到须弥戒中,此事,陈大哥,你可不要张扬此事,我可不想因此而影响到天阁,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难怪师伯肯将云令给你,他真是没看错人,如果是别人拿到了云令,还不早嚷嚷着四处逞威,而你却将云令收到须弥戒,竟然害怕别人知道此事,你真是一个怪人!”陈风微笑地说道,鹰雪举止行事,他早就清楚明白,连国王之位都肯让,仙器秘笈都可以送人,这区区云令,他当然也不会很重视,至少不会拿着四处张扬。
“我也要调息一会儿,连日奔波还真的有些累了,对了,如若贾庆与他师傅来了,你就将这些贝叶心经交给他们,我一入定可能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还请陈大哥代劳!”鹰雪摸出了贝叶经准备递给陈风。
陈风神情古怪地看了看鹰雪,莫名其妙地问道:“鹰雪,你还是自己交给他们吧,你很累吗?我看师伯肯定与你商量了一些特别的事情,我也不妄加猜测,这贝叶你先留着,我去叮嘱外面的弟子不要来打扰你,我看我还是出去修炼我的流光仙步吧,我先走了!”
陈风说完之后,便立即溜走了,鹰雪没想到陈风说走就走,拦都拦不下他,只好摇了摇头,无奈地坐了下来,当然以鹰雪的修为,这点劳累算什么,稍一调息便可以恢复,他主要是为了应付晚上的行动,这锁魔洞可不是一个好闯的地方,虽然大虚放他进去,可是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样,大虚根本就不知道,鹰雪亦是拿自己的生命冒险,那剩余的一百零七名神侯卫队可不是闹着玩的,如若鹰雪不小心之下将他们全部唤醒,那绝对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届时,绝天神侯未至,天阁就已经被毁掉了。此行鹰雪亦未有什么把握,仅凭手中的天衍这神剑,鹰雪知道无法将这一百零七名神侯卫队尽数斩尽,连尊天圣者谈起这神侯卫队来都有些色变,何况自己,这些人简直是不死完人,又没有知觉,浑身经魔界邪术改造之后就已经是刀剑难伤,现在又身披战甲,虽然玄铁战甲被截天等人盗走,可是绝天神侯又给他们找了一身盔甲,虽然不如玄铁战甲,可是想要摧毁他们,也绝非易事,鹰雪心中一点把握也没有。
鹰雪稍稍稳定了自己不宁的心绪之后,便静下心来开始调息,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实在不行就与这神侯卫队一拼,以自己的本命元神之强横,他就不相信不能将神侯卫队重新困在这锁魔洞中。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鹰雪仍然在入定之中,而陈风见鹰雪不有动静,也没有来惊动鹰雪,就一直在门外守着鹰雪,他隐隐有预感,鹰雪今晚肯定有行动,当然这不是他大胆任性而为,而是得到了掌门师伯的许可而要去做一些冒险的事情,既然连掌门师伯都不敢轻易尝试的事情,在整个天阁之中就只有一件,那就是去锁魔洞,做为鹰雪的朋友,陈风当然不希望鹰雪冒如此大的风险,鹰雪是他带来的,于情于理,他都不愿意看到鹰雪冒此大险,如若因此而殒命,陈风将会终生愧疚。
夜半时分,鹰雪悄悄地走了邮房间,刚一出门,陈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