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空的脾气,总的来说,一个老小孩,天真无邪,凡事都率性而为,如果以大人的眼光来看他,是一个神经病,如果以一个小孩子的角度来看,还真是一个可爱的老头。
“流光仙步,我的天呐,这不是祖师爷飞升时所留下来的贝叶经吗?怎么会在我师侄大人的手上,真是怪事!”大空拿着贝叶经对着大家奇怪地问道。
“师弟,你能看到这贝叶上的字,你确定是天雾祖师的流光仙步吗?”大虚欣喜地问道。
“什么确不确定,这不就是吗?流光仙步这不是天雾祖师飞升之前所悟出来的那套近于仙体的惊世步法吗?”大空一边看着贝叶,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太好了,总算有人能够修习天雾祖师爷的武学,天可怜见,我崇云天阁尚有渡劫的希望。大空,你就安心修炼祖师的流光仙步吧,我们先出去等你!”大虚高兴地说道,仿佛这与鹰雪刚才的做法有天壤之别似的,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高兴。
鹰雪在一旁可就有些不明白了,难道自己的想法是错的,把流光仙步的口诀念出来与大空自己研习之间有什么差别与不同之处,这些清修者的想法还真是怪异,自己倒里外不是人了,拿热脸往别人冷屁股上面贴,真是有口难言。
陈风在一旁看见鹰雪表情尴尬,便将他拉到一旁轻声地解释道:“鹰雪,你别误会,崇云天阁的门规是这样的,祖师爷的绝学是一代传一代的,如果你把流云仙步的口诀念出来的话,我们大家岂不是成了你的弟子,而且如果是你念出来的话,连师伯都要称你一声师父了,这下天阁的辈分不是全乱了,所以你不要误会师伯他老人家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这是谁定下的规矩,真是的!”鹰雪一听陈风的解释顿时释怀。
“喂,喂,师侄大财主,你别走,你一离开这贝叶经上面的字就有些不清楚了,你还是站在我身边,等我记下口诀之后你再走吧。”鹰雪刚想随着大虚等人离开天阁圣殿,坐在地上背口诀的大空便大声怪叫了起来。
“什么,有这样的怪事,真是奇怪,陈风,你陪着鹰雪吧,你也跟你师傅一起修炼流光仙步吧,我与大悟、贾庆三人在外面等你们!”大虚见大空那着急的模样,就知道他所言不虚,看来这鹰雪真是他们崇云天阁的大福星,这份厚情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才好。
“我也可以修习吗?”陈风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他从小就跟着大空习艺,大空的脾气,他差不多都学会了,要不是平日有这二位宝相庄严的师伯压着他,他的德性还不是跟大空是一样的,现在突然听到他也可以修习流光仙步,他哪能不本性暴露无疑。
“哈哈哈,这才是我的好徒弟,看平时你师伯把你管教成什么样了,真是可怜哦!”大空放下贝叶经站了起来,轻轻地拍了拍陈风的头,表示极度同情。
“真是一对活宝师徒,幸好鹰雪不是外人,否则,天阁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大虚板着脸轻声骂道,他身为掌门,平时也拿这位大空师弟没有办法,只要他不闯出乱子来,他就烧高香了。
“三位师伯,陈风、鹰雪,我也得立即回一趟碧玉晴轩了,这件事情我得禀告我师伯和师傅,让他老人家也来看看。否则,日后,我可就惨了。”贾庆的话音还未落,人就已经不见了,似乎在逃避什么似的,一溜烟地逃走了。
“这个臭小子,明天我们崇云天阁可就热闹了,贾庆的师傅空大头陀一来,我们就别想安宁了!”大虚与大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话之后,他便与大悟急速离开了,看来贾庆的师傅也不是好招惹的,至少可能比大空还要难缠。
“空大头陀??”鹰雪不禁站在大空的身边,不禁对他投之以好奇的目光,这个贾庆的师傅似乎与这位大空渊缘颇深。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十年前我与他打赌争夺‘大空’这个宝号,结果他输了,从此他就改名叫做空大头陀了!那个臭光头还不死心,正想邀我再比试呢,幸好我现在可以学流光仙步了,看来,他这个空大头陀,就永远只能叫做空大头陀了,呵呵,真是有趣,他这辈子别想翻身了,我敢打赌,今天晚上,他必定会赶到崇云天阁。”大空说起空大头陀,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其实空天师叔原本法号‘和真’,不过,因为比武输了我师傅半招,所以就改名为空大,这些年来,他们之间的比斗就一直没有停过,这事崇云天阁和碧玉晴轩的人都知道,只是鹰雪你初来乍到所以感到有些奇怪罢了。”陈风在一旁帮着解释,大空则拿着贝叶经不停地背着口诀,陈风见大空这样认真,不由坐下来仔细地听着大空念叨,努力地记着口诀,看着他那样入神的模样,看来当大空的徒弟也挺不容易的。
鹰雪闲下无聊,干脆四处走观察着这座神殿,这座神殿依山而建,气势辉宏庞大,人站在这里,真是有一种渺小的感觉,不过,鹰雪倒是没在意这些,他对三尊神像挺感兴趣的,不知道是什么人此建了这三尊巨大的神像,又是如何建成的,这一切或许都是一个谜,现在大空与陈风二人都在背诵心法口诀,自然没空解释这一切。鹰雪只好一个人